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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战前制定的部署,李正煜率领着七万之众的破虏军西出京城,先至新城所在与尹世峰会师,再绕道左翼直捣南越王庭所在地丰城。忻毅率领的震敌军却是右出京师,从鸠山背后绕过大曲河,便可到达南越陪都泾水所在。
这泾水本是南越故都,昔日首代南越王即位之时,想着将行踪不定的狩猎习俗该做农耕,便将王庭安在了水源丰沛泾水。说来南越王也着实算得上眼界开阔,不出几年的功夫,小小的南越国便在西南诸国中占据了首席。
只是后来水源枯竭,气候亦大有转变,到了第六代南越王任上,只得将王庭迁到了如今的丰城。排兵布阵之时,众人也是考虑到了这层缘故,便将忻毅的三万兵马布置到了右翼一线。那样一座传说中人口不足一万的荒城,忻毅的三万精兵应是如入无人之境。
至于新城,虽已困守多时、弹尽粮绝,但因为尹世峰指挥得当,城中士卒气势高昂,死伤亦不惨重。如今粮草已是齐备,若是守城,亦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按照两军如今的行军速度,一个时辰可达三四十里。若是急行军,方可更快些,可是骑兵之后有战车,战车之后有步兵,步兵之后还带着辎重和粮草,为了整个队伍的补给线,先头的队伍不得不常常停下等待后续的队伍。过得七八天,忻毅率领的震敌军已经到了泾水城下。
忻毅纵马走在队伍之前,心中的狐疑却是越来越深。这一路非但不见一个敌兵,连斥候的影子也没有看到。一切都那么平静,平静的近乎诡异。他闭着的眼睛陡然睁开,浓黑的眼瞳光芒四射,是了,暴风雨前的宁静。这南越人唱的可是一出“空城计”啊,自己怎么就疏忽了呢。
思考之间,却见队末一骑飞奔而来:“将军,不好了,粮草……粮草被人烧了。”
忻毅心头一惊,脸上却是一片沉着。他见一些新兵已经乱了阵脚,沉声道:“传我令去,临阵脱逃者,军法从事。”
副官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圆脸青年,他见忻毅语气中含着三分愠怒,双手抱拳道:“末将听命。”
忻毅背对着众人的脸上已是笑容凄苦,这泾水水源已竭,城中居民靠的不过是凿井汲水,这火又当如何扑灭?但一瞬间,他却是灵光乍现。他一叠声地叫道:“速去取土,覆于粮草之上。”
是了,当年自己从灭门之劫中逃出升天,靠的不就是这个办法?
“杀”,寂静无声的城墙内突然传出一声亮如洪钟的呼喝。伴随而出的则是城墙上影影绰绰的人头和震天动地的冲杀之声。
抬眼望去,城垛之上已经站满了引弓张弦的弓箭手,而旁边则是手持火把的兵士。忻毅心道,好毒的法子,竟然用火攻。心下已然明了,看来赫赫有名的南越彭磊将军便在这陪都之中,自己果然中计了。
忻毅神色一凝,大声喝道:“以武钢车自环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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