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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早日离开这个封闭的房间,倾珂静下心来开始努力回想大长老与她说的每一句话,细细的琢磨了一遍又一遍,目光时不时的瞟向白色水晶,看见面具人已经换了一个地方继续站着,似乎在等待她。
这样说来,大长老是真的让自己在这里记住所有的东西就可以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倾珂百无聊赖的用指甲画着桌腿,坐得两腿麻木不已,三个时辰之后,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坐得久了,起来太急血液有些不流畅,眼前一黑险些晕倒,还好有桌子可以让她扶一下。虽然还是不能理解那些话的意思,不过她通过音译都记录下来。
大长老若是让她背,多少也能抵挡一会儿。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开门,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门轻轻一拉就打了开来。
摸索着走出这条昏暗的通道,看见阳光的瞬间,顿时觉得活着真好,倾珂瞧见面具人坐在走廊的石阶上看着天空,想着什么出了神,她也看去,这才发现今日的天空特别蓝,就像一块洗得无比干净的蓝色大布,上面绣上了一些白色的棉花糖。
“大长老诚不欺我。”面具人的声音清清淡淡,倾珂转过头去,一脸茫然,没有听懂。
面具人耐心的解释道:“他说你一定会在三个时辰内出来。”
倾珂尴尬的点头,夸奖大长老好眼光。原来他与面具人在说这个,自己竟然还小心眼的以为他公报私仇,着实不应该。寻思着要不要找个时间去跟他道个歉。面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他已经起身来到她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今天的课程已经结束了,剩下的时间可以自行安排,想去哪里?我陪你。”
听了这话,倾珂总算是彻底的活了过来,露出一个笑,心中感慨大长老的人性化教育。半眯着眼睛想了想,再望了望天,估计不用多久太阳就会落山,正是去看日落的好时候。
面具人果真陪着她离开了府邸,一路上遇见些守卫,也没人阻拦她。
再次爬上这座山坡,倾珂有种别样的感觉,早上他们来此葬了大嗓门,这个时候又立在这片山坡之上,举目远望,等着太阳落下山去。倾珂瞄了眼面具人,他今天穿了身银色的长袍,腰间挂着一块令牌,是那种赤金的颜色,上面有奇怪的纹路。
倾珂寻了个空地坐下,将面具人也拉扯了坐在她身旁,没有注意到他面具之下的双眸有些不同的神采。
“这令牌不错,可以借我看看么?”
他将令牌取下来递给她。倾珂接过,指腹细细的摩挲,这块令牌与她的手掌一般大,呈不规则的菱形,说不出具体是个什么形状,只是很怪异。
这材质是极好的,上等的赤金色彰显着令人敬畏的古老。
“这是做什么用的?”看了许久,她也未能看出这上面的图案是什么,但她相信,这令牌肯定不只是装饰。
“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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