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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娜有一点无法理解,记得在浣月居的时候,他曾说这毒出自萧落樱之手,萧落樱必然有解决的办法。原来这只是安慰胡娜的一种方式。他与萧湄儿相交甚深,自然也知道她母亲是何等人物。发现这毒之后想到的第一人就是萧落樱,借着萧湄儿的关系将她这位毒医母亲请到皇宫之中,本想着她一定能有解救之法,却不想发生了一件令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萧落樱为唐紫清检查之后得出一个结论,说她没有中毒。
君沧墨一时束手无策,只得将唐紫清安排在一处清幽的地方休养,这一呆就是一年。
也是这个时候,胡娜才知道,君沧墨一直让她打探坊间名医的用意。
“影风,咱们回去罢。”胡娜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语气带着无比的疲惫。来到这里,没有见到倾珂,却证实了一件事情,阿部爷爷给她的信息是准确的,倾珂的确在这里出现过,只是现在又被带走了。她实在想不出自己该以何种心态来面对这个事实。
她到底是谁?倾珂是她本来的名字么?她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一连串的问题让她头疼欲裂,几乎觉得天色有些昏暗,让她看不清真相。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她不是唐紫清,因为唐紫清已经死了。移魂之术,需得选择与那人死亡的同一时间进行,才能真正的将另一个魂魄放进去。胡娜完全无法想象,这项工作,该是多么艰难。
同样的面孔之下,竟然是另外一个灵魂,鸠占鹊巢……
“看来咱们的首要任务应该要调查一下‘她’的身份了。”
在一出悬得不能再悬的事故面前,想要调查她的真正来处何其困难,移魂不就是只有魂魄进入了另一个身体嘛,而他们如今要查这个魂魄来自哪里?该怎么查?从何查起?恐怕这不是经验和常识所能够做到的事情。
胡娜最后做出一个决定,便是回去湖州拜访一下阿部爷爷。
与此同时,倾珂与泪梦坐在马车之中百无聊赖的东张西望。面具人骑着一匹骏马走在前头,速度并不怎么快,仿佛只是散步一般的步调。倾珂掀起窗帘就能看见他的背影,越看越慎得慌,手心都出了细密的汗。
随着这次相见,那种熟悉的感觉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倾珂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失忆了一般,这个人是你曾经最亲密,最要好的朋友,可你就是认不出她是谁。
傍晚时分,队伍停止了进程,在一处平坦的地界扎营准备住宿。倾珂战战兢兢的看着四周荒凉空荡的山野,一下子所有的神经都绷紧,她自己把这种状态称作‘野外宿营恐惧综合症’。每个野外住宿的夜晚都不会发生好事,她对这种说法可是深有体会。
看着同行的队伍,约莫有十几人,所有人都是骑着马前行,唯独给她和泪梦配了马车,估计也是为了配合马车的速度,不让她们太难受,一路前行的速度始终很慢。走了这一天,也不知走了多少路程。
倾珂远远瞧见面具人正在为那匹漂亮的神驹喂食,那匹骏马通体雪白,像及了冬天里积雪的颜色。
“好漂亮的马。”面具人闻言转身,看着倾珂局促的站在自己身后,显然有些紧张,却又极力克制着。目光交错,倾珂不知是心虚还是什么,将目光转向白色的骏马,转移注意力。
“它叫然而。”男子的声音很年轻,从身形和皮肤也看得出他的年纪并不大,却不知为何总是戴个面具,看他身手好像不错的样子,莫非是年轻气盛,惹下的仇家太多,以至于不敢轻易用真面目示人?想到这里,倾珂觉得自己的想象力又丰富了几分,听了他的话,脑海里忽然闪过一道亮光,速度快得令人抓不住。
她又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只是喃喃道:“然儿?这不是匹公的么?怎么叫这种名字。”说完还好奇的打量起来,怯生生的伸手,似乎想要去摸它。
面具人神色难辨,听了她的自言自语,纠正道:“然而无谓轮回生的然而。”
“然而?好奇怪的名字啊。不过这名漂亮的嘛,名字奇特一点也是应该的。”纤细的手伸到马头附近,又停了下来,看电视剧的时候,总是看到神驹不好驯养,容易认人的事情来:“那个……然而的脾气……好不好?”
一双眼睛清澈无波,直直的望着面具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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