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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珂一直有一个看法,但是没敢说出来,就是关于君沧墨的厚颜无耻程度,已经超越了自己的认知范围。再没有人比他更能耍无赖。
她浪费了那么多口舌,终于说服他,对胡娜好些,在这种月圆灯亮的浪漫夜晚,应该陪在胡娜身边,给她温暖的呵护。本以为君沧墨听懂了她的话,抓着她一起走的时候,她也没有说什么,想着跟着他去,帮他支一些哄女孩子开心的招数也好,一边被他拖着走,心里一边盘算着,胡娜究竟会喜欢怎样的男子,是威猛强壮的呢,还是偏偏风朗俊秀的呢。
一直在想着计策,怎样才能给胡娜一个惊喜。
可这件事情似乎与她想象的相差甚远,以至于最后的结果是,给胡娜的惊喜没有发生,君沧墨倒是让倾珂惊吓了一番。
当她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他耍了的时候,二人已经站在七层楼阁的顶端。
惊吓的来源,是因为某女从小就有恐高症,所以不论是自己住的地方,还是外出旅游住宾馆的时候,都是首选一楼,她实在不能接受站在这样高的地方朝下俯视,美其名曰叫做登高望远,可以睥睨整个湖州的夜景。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整个湖州最高的楼阁,名曰望远楼,为这楼取名字的人挺实在,让人只听其名,就明白了其中想要表达的意思。从倾珂被迫来到这里开始,一双眼睛牢牢的紧闭着,双手紧紧的揪着君沧墨的袖角。
她也不想与君沧墨这样一个已经有了对象的人纠缠太多,可是,如果不揪着的话,她会直接因为腿软,眩晕,昏倒在地。
“下……下去。”强忍着恐惧,咬着牙吐出两个字,想要君沧墨带着她下去。君沧墨感受到她的恐惧,眸光一闪,看着她紧闭的双眸睫毛不停的抖动,像一双漂亮的蝶翼,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抚过,轻轻的捧着她的脸。
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别怕,我陪着你。试着睁开眼睛看看天上的星星,你不是说在天灯上写下愿望能够传递给天上的亲人么,这里是湖州最高的地方,也是最接近天空的地方,你不想亲眼看着天灯传递到他们手上么?”这是一个很美的梦,君沧墨编织的梦,倾珂明明知道是假的,这个世上没有天堂,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说法罢了。可就是这样的一段话,将她心中的恐惧驱散了几分,温暖的声音传进她的心底,在最深处的平静荡起几圈涟漪。
这种恐惧跟着她多年,从来没有尝试过要去克服和改变,一味的避免着,心中平稳不少,可身体的本能依旧存在,她不敢睁开眼,也不敢去尝试。脸色已经越来越苍白,身上冷汗遍布,本来抓着袖角的一双小手牢牢的抱着君沧墨的手臂,脚下朝他的方向移动了几分,寻找安全感。
“不管这楼有多高,不管面前有多凶险,我都在你的身边,不要怕。”
这不是情话,却又比情话好听,这不是誓言,却又比誓言让人安心。或许是他的话给倾珂带来了极大的震撼,又或许,她终于鼓起勇气,想要战胜自己最懦弱的一面,最后睁开了双眸,晶莹的眸子带着莹莹的光。
俊美的脸庞,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墨玉般的眼眸直直盯着自己,他就在自己面前。就像他所说的,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倾珂仿佛陷进一片柔软的云,心底埋藏最深的位置柔柔一颤,有些异样。
“那盏天灯是我们的。”君沧墨单手指着远方天边,一盏飘得最高的明亮灯盏,倾珂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其实什么都看不太清,只是隐约能看见一个缩影,小小的天灯却很明亮。
君沧墨为她指了几处高大的建筑,还有湖州几条大的街道分布,站在望远楼顶层,俯视整个湖州,就像看一幅活地图。半个时辰,差不多看遍了整个湖州的山水,远处的山,近处的水。最后君沧墨看了她一眼,声音飘荡在她耳边,让她低头看看脚下。消失已久的恐惧感顿时全部恢复,像是死死的附在她的身上,怎么的驱赶不走。
右臂绕过她的纤腰,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下巴抵在她的额头轻轻摩挲。倾珂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说不清是怎样的感觉,只是和往常的接触不同,并没有觉得他轻薄了自己,反而很安心的将头贴在他的肩头。
俊美男子,清丽佳人,月下相拥,这样美好的场景,换了一般人必定不愿打乱,可倾珂是二般的人,当她靠在君沧墨肩头几秒以后,大脑脱线,口中冒出一句煞风景的话。
“你就这样抛弃了胡姑娘?”
满头黑线的另一人,无奈的加重了几分力道,将她靠近自己一些,淡淡答复:“我和她,没啥关系。虽然她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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