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女名曰胡娜,正是那绿衣女子。
待得君沧墨站在这座山庄门口,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时分,凉爽的山风拂过,荡起带尘的衣角。胡娜睁着一双美眸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他,喃喃道我还以为……要三天呢,又失策了……”话虽如此,可面上却是一派喜色,上前两步朝他笑了起来。
君沧墨淡淡的看着她,没有太多的表情她可安好?”明明是平淡无奇的语调,胡娜就是觉得有些怪异,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唔,几年不见,变成这幅模样。”胡娜一边埋怨,一边领着他朝里走。约莫着那话里的意思是“重色轻友”。君沧墨和付天痕跟在她的身后,仔细看就能,胡娜脚下每一步都有不同的距离,这山庄大门常年无人看守,却没有一人能够闯入其中,只是因为这里设置了奇门法阵,需得有人领着方能入内,否则一个不,就会陷入幻境。
“那个丫头有好的?”
“不。”
“那你这么紧张她干嘛?”
“如果你想重新布阵的话,我……不介意。”
“……”
这场毫无意义的谈话终于在君沧墨幽幽的恐吓下结束,胡娜一点也不怀疑,不管过程如何,只要他想,随时都能破阵而入,不过这倒也符合他一贯的作风,先前还奇怪,为何到了山门而不入,这个疑惑也就问了出来。君沧墨给出的答案差点没让她摔一跤。
“哦,这个啊。这山太高,走得累了,不想动……”
“……”
若不是太过熟识,胡娜必定将他好好修理一番,当然,最后谁修理谁还不一定。君沧墨一向话少,时刻都是一副冷漠君子模样,可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这人沉默也是一件好事。
从未见过哪个男人在讲冷笑话的方面能达到他这样高的造诣。
“两日后便是湖州的灯会节,我还想着,你定能赶上,不过此时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的智商,竟然这样快。”
君沧墨伸手拂开挡住视线的枝条,反问我倒是很奇怪,你是收得他的?”
胡娜脚步一顿,沉思片刻,悠然回头终于为你来的这样快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跟在两人身后的付天痕揉了揉额头,无奈的继续前进。前面两人这一路的对话,他实在听不出任何有意义的。绕过一个巨大的花圃,胡娜直接领着他进入那座独立的小院,远远的瞧见门口的守卫尽职的站在两侧。
几分钟后……
君沧墨蹙起眉,神色莫测人呢?”胡娜也是脸色一变,宽敞的屋子里只晓玲一个人躺在床榻上,身上的外衣不见踪影。付天痕惯性的打量房屋里每一个角落,最后在晓玲躺着的布枕下找出一封信,递给君沧墨。
摊开信纸,一行扭曲的字迹占去整张白纸的大半。
虽是字写得难看了些,还有几个字,却也依稀能分辨出来亲爱的晓玲姑娘,打疼了你别记恨我啊,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待本姑娘发达了,一定将你救出这水深火热的地方。”
看过信上的内容,胡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脸色缓和了许多,当即下令让仆从去寻人。
“这地方不大,也就一亩三分地,约莫半个时辰就能结果。趁这个去见见爷爷罢。”胡娜自信满满的走在前面,君沧墨的目光在那信上停留片刻,眸中闪过微不可及的一丝笑意。
去主院正厅的路上,途径一座拱门,胡娜吩咐庄内的总管去打扫两间客房,供二人居住。
倾珂在山庄里翼翼的转悠了好几圈,依旧没能找着出口在何处,还差些走迷了路,好不容易逮着一个看起来面容和善的人,想要打探几句,却不想被人派去打扫房间。
她穿了晓玲的衣服溜出来,临出门前,觉着这副模样太过引人注目,借着眉笔的颜色,在脸上点了几颗痣,直让人看了第一眼不想看第二眼,也因着如此,才能在府内转悠这么久而安然无恙,丝毫没有被人异常。
手拿笤帚,跟着总管来到房间里,总管吩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打扫干净些,喜梅,过会儿去后山摘些白梅来放着。”看着一只脚已经迈出门的总管,倾珂正欲做个鬼脸,不料那人又杀了个回马枪,冲着她道晚间,就留在这里伺候着吧,手脚麻利些。”
倾珂恹恹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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