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师父当初是怎么想的,她,要本事没本事,要能力没能力,做事不牢靠,办事效率不高,整个寺庙中的那么多人,所有的证据都被她把烧了。年纪小不说,真不知像她这样的人有什么权利做师父的弟子。
而且,就是前几日,到现在,师父依旧没有原谅她。她也不知自己的身份到底被谁知道了,会不会是师父?若是被师父知道了,他会怎样她不知道,只是,若是师父真的知道了,她绝不想让师父为难,毕竟寺庙中没有留女弟子的先例,简直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头一次,头一次,她起了想要默默离开寺庙的心思。
若是她悄无声息的离开,或许对谁都有好处,于谁都有利。
毕竟已经活了一世,一些事情,更倾向于皆大欢喜,而不是局限于她一个人的苦乐。
也许真的到了她该与寺庙、与行止、与寺庙说再见的时候了!
摸摸手中行止递过来的僧服,想穿上这为自己量身定做的僧服,最后感受一下寺庙的味道,感受一下师父的味道。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不知不觉眼泪落下,刚好打在行止小手上。
听行止这么说,了悟才发现自己对这个寺庙的感情真的很深,竟然连哭了都没发现。
勉强用打趣的语气说道,“给我做衣服,我感动不行啊!老是穿着身上这身衣服都快冻死了!”
了悟掩饰的很好,至少行止没有察觉到了悟的异样,只当了悟真的被感动到了,接着嘴巴便不受控制的巴拉巴拉的讲。
“话说,方丈对你真的很不错海,别看最近师父不搭理你,但,光看这衣服,做的比我们的厚的好多。连我都开始羡慕了,若方丈也给我做个这么厚实暖和的衣服就好了。”脸颊在衣服上磨蹭两下,花痴的表情十分夸张,若在平时,了悟定会跟他闹上一闹,可现在,了悟心中悲伤的情绪全部化作泪水,集聚在眼眶,拼命控制住,不让它当着行止的面流下来。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感情,了悟一把将衣服从行止手中拽出来,“冻死我了,换上去。”
惹来行止阵阵嗤嗤声,“真是的,你该谢谢我,给你拿来衣服,还在这儿陪你这么多天,哎,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好心当做驴肝肺呀!”
打趣的话此时落在了悟耳中,只是徒增伤感。
背对行止换衣服的人儿,泪流满面。
身后行止依旧像连珠炮似的,说个不停,了悟却想,这个时候,寺院小山丘那边的菊花该开了吧,也不知这一场大雨下来,能活下来的到底能有几株,想着一会儿得去看一下。
好容易将行止打发走,了悟想一个人静静。
又是一个夕阳西下的黄昏,源源的夕阳带着一丝丝红晕慢慢从西方落下,即将转到地球的另一面。空气中泛着一丝清冷,了悟不知一次感慨秋天的奇妙,明明没有冬天那么冷,但那浅浅的冷却泛着刺骨的凉意。
收拢一下衣服,想着行止说的真的没错,这衣服刚刚好,分毫不差,十分合身,想起师父那温暖的笑,不知不觉来到师父的寮房前。
寮房的门紧紧地关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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