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回家的路上是苦思冥想,也没得出个像样的办法。眼看着俩个小时的车程过去,人也到了家门口,只能在那一块大理石的空地上转悠,是怎么也不愿意进去。
值班的一队斯巴达的卫士倚着城墙,双手大斧提溜在地上,在一边啧啧称奇,没想到咱们战神大人也能有烦心事了,不是整天的胡吃胡睡胡杀人了;想到此处,这些个彪头大汉心里竟冒出些自己也说不上来的酸涩。
阿瑞斯走了几十圈,也明白了除了自己,谁也帮不了他;他也没那个能耐骗阿波罗,于是终于进了神庙,准备老老实实的实话实说了。
阿波罗这一会儿正靠着床背等人。他昨天睡了那么久,根本就没有什么睡意了。况且,他让阿瑞斯调查的可是他的一件心腹大事,像他这样工于心计的人怎么可能放得下心来?只当战神的脚步声一近,他便站起来迎。
“怎么样?知道是谁了么?”阿波罗问道。
“没!不知道。”阿瑞斯心里一慌,嘴里就秃噜着说出了想都没想过的话。但是话一出口,他的思路反而清晰了,反正改口不能了,就顺着说吧,“宙斯不在家啊。哪里都找不到人。”
“是了!”阿波罗恍然想起了,埃罗斯说起过,神王陛下正在跟新人度蜜月,唯恐人找他,于是说道,“你找不到他的,谁也找不到。除非……”
他有点懊悔当时没有把羊皮图暗自留下,转念又想,若是真的昧下了,当他的计划启动的时候,便是招人怀疑的时候了。
“算了,就这样吧。”阿波罗恹恹的又坐回去了,他害战神白跑一趟,虽然没有愧疚,却也不会为了不满的结果迁怒。
阿瑞斯更是借坡下驴,他本以为要挨顿批评,没想到是轻拿轻放给纵容了,当下上前几步,爬上了石床,跟阿波罗坐在一处,与心不在焉的情人讲话。几句话说不了,是色心不死,又动手动脚起来。
阿波罗的心里想的很清楚,他接下来的安排就是合理的使用战神的力量消除异己,让阿瑞斯偿还他的*之仇。既然是还债,他怎么可能还让战神占了便宜去。他一边是拿受伤做挡箭牌,对自己的身体严防死守,一边又恐怕阿瑞斯恼羞成怒,小恩小惠的不断地施舍给他。
但凡阿瑞斯完成了他交代的任务,亲亲摸摸的倒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去了。但是对战神来说,他的这番做法,好比望梅止渴,饮鸩为水,直把阿瑞斯是招引地百爪挠心,欲罢不能。
阿瑞斯不知道这些个弯弯绕,只当阿波罗真的疼的受不了。但是,即便如此,他也得照顾自己的生理需求呀。俗话说,狗急跳墙,兔子咬人,咱们退无可退的战神大人在如此情形下,也开始想辙了。他的心思简洁明了:这事儿好办啊,不是不要疼,要爽么?那还不好来?
所以他也没跟人商量,只当阿波罗坐在窗边,倚靠在伸出屋外的石檐上,闭目养神的时候,完成任务的阿瑞斯悄步上前,趁着人没发觉,掀开了光明神胯间金色的布帛,把自己的脑袋埋了进去。
“宙斯在上!”阿波罗吓的全身一抖,饱受惊恐,“你干什么,阿瑞斯?!快起来!”
阿瑞斯苦行了这好些天,老老实实的在爱人身边做兔子,好不容易开了荤,肉都含在嘴里了,想让他再吐出来,那是想都不要想的。他不管阿波罗在上面怎么喝令和捶打他的脑袋,只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一吞到底不肯妥协。
“阿瑞斯,别这样。放开我……”阿波罗说道,他皱着眉头,一双白皙的双手,十个指头全部纠缠在战神的黑色卷发里,给人施加着压力。他此时心里很乱,复杂的情绪也如实的传递到了躯体上,是提是压自己也说不清楚,唯有受力的当事人感受的明白。
阿瑞斯抬起眼皮,注视着阿波罗会说话的眼眸,心有灵犀的眨眨眼,再垂下去,咬得更深了。
“唔……真是。”阿波罗轻轻吐气,露出无奈的表情,“是你偏要的,以后可不要怪罪人。”说完,他双手按在战神的耳朵上,固定住阿瑞斯的脑袋,精瘦的腰胯自发的开始摆动。
阿瑞斯打开始做的还不够好,吞吐几下就熟悉了章程,加上阿波罗的配合,更是如虎添翼,锦上添花。别以为战神只光是体质破表,实际上,床笫的技能也是点满的,大概只排在他战斗能力的后面。
你以为他和美神千百年来得实战经验是白来的?毫不客气的说,整个圣山上,所有的男神,除去毫无疑义的无冕王宙斯,下来就是战神阿瑞斯独领风骚了。在阿佛洛狄忒的熏陶下,阿瑞斯虽然称不上是此道大家,也能说是个出色的徒弟了。
再说阿波罗,在*上他也算是身经百战。但是阿瑞斯的惊天一咬,给他的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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