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你还不能走。”
“还有什么事儿呀?”
“饿着肚子是睡不着的,再烤一条鱼。”
“啊、还烤?”
“这次我亲自监督你,若是再做丁点儿的手脚,先扒皮、再抽筋、砍断三处,双手、双脚、子孙根。”
钱大豪苦不堪言:“我已经没有子孙根可砍了。”
“那我弄个木棍儿往你那里面戳。”
钱大豪闻听此言,惊得脊背发凉,太残忍了、都快赶上俺师父了。
“砰砰砰。”
“谁?”
“是我。”
“你,你来干什么?”
“找你。”
文秀开门问道:“找我干什么?”
“送鱼给你吃。”阿九把藏在身后还冒着热气的烤鱼亮出来。
“刚才不是已经送过了吗?”
“一条鱼不够吃。”阿九把鱼塞到文秀手里,回身便走。
“等等。”
阿九停住脚步。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呵。”阿九回头笑了一下、道:“你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不对你好那对谁好?”
“我、你进来,我有话对你说。”文秀说完便进了屋。
阿九进来发现没地方坐、干脆往墙上一靠。
“坐这里吧。”文秀坐在床的一头儿、伸手指向床的另一头儿。
“不用了,你不是有话对我说吗,说吧、不过要是劝我离开的话就不必说了,我不会走的。”
“为什么不走,你又不是我们家的人,没有必要陪着我们一起死。”
“哼、谁说我们肯定会死了、我才不信、我们一定会活着取得胜利,就算对手是皇帝老儿,我们也不会认输、你们家的人不是都很坚强的吗,这一点儿磨难又算的了什么、咱们一定可以度过这次劫难的。”
阿九信心十足的话语也让文秀恢复了几分信心,文秀询问道:“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阿九想了一会儿道:“先把这条鱼吃了,填饱肚子,养足精神,不就是他皇帝老儿吗,我早晚收拾他。”
紫禁城皇宫之中。
一个身着皇袍的狗皇帝正搂着一个美丽的妃子取乐,阶下正跪坐着一人、身穿白袍,头戴深蓝色斗笠。
那皇帝将一张纸看完往地下一抛,十分生气:“哼,这帮废物,一点儿用都没有。”
阶下白袍人不卑不亢的道:“不知陛下为何事着恼?”
“今夜窦卿家飞鸽传来消息、言道已抵达楚州、但却损兵折将,钱千户赵将军皆已被俘,真是一帮饭桶。”
白袍人劝慰道:“陛下无需担忧,小小的一个马家,陛下想要他们的命、还不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陛下可再多点起一些兵将协助窦天章。”
“嗯、立刻传令给窦卿家,叫他不必顾及任何人的性命,临近州府兵马任他调动,一定要铲除马家。”
“臣,遵旨。”白袍人起身退下。
“爱妃,朕的口有些渴了。”那皇帝咽了下口水看向怀里的妃子笑呵呵的问。
“臣妾为陛下斟酒。”那妃子急忙提起酒壶便要倒酒、却被皇帝一把抓住的皓腕,将酒壶跑到一旁:“不必了,爱妃便能解朕的渴了,呵呵呵呵呵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