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尔冬笑了笑,若不是那个男人肯出钱出力,她恐怕,再过五年才能办这样一个画展吧?
毕竟今天来的,除了一些商人和喜欢做慈善的贵妇人和小姐,也还有一些画界里面的有名人。
虽然都是她发出的邀请……
但是,这些人肯来,无非也就是因为薄临城在捧她罢了。
这几年,那个男人什么都愿意为她做,但是,总有些事情,算是禁忌。
秦尔冬刚想说句什么,就听到身后的惊呼声,像是熟悉的一幕猛然发生……
她转身,眸光波动。
红色的裙摆摇曳生资,像是盛开成一朵明艳的花瓣。
女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优雅进场的男人,一只手捏着酒杯,另一只手,就这么有些紧张的捏着自己的裙摆。
她没有忘记那个早晨,在她说出那样的句子之后他的反应。
秦尔冬咬了咬唇,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冒了多大的风险。
如果是之后被他发现了,她不知道下场会有多惨……
或许,这一生都没有办法再出现在他的生命里罢。
女人简单跟莫以诚说了声抱歉,把酒杯放在一旁用镂空蕾丝铺就的长长餐桌上,提着裙摆就朝着男人方向走了过去。
薄临城看见秦尔冬,站住了脚步,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黑色的眼睛如同淬了墨水一样的深黑。
“你回来啦?”
女人的嗓音里带了点欢喜。
秦尔冬放下裙摆,女人今日化了美丽无暇的妆容,肌肤白透胜雪,红唇一点,眼神妩媚游离,款款而来。
嗓音带了丝欢喜,那天之后,他一声不吭就出国,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
才回来。
薄临城看着她,“嗯。”
就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字。
秦尔冬多少有些尴尬……
女人还是努力笑了笑。
“我们去那边坐坐?”
“好。”
薄临城点头,修长的长腿一转,朝着贵宾休息区走去。
秦尔冬和人简单打了声招呼,就跟着男人的背影快步而去……
莫以诚看着女人的背影,修长的手捏着高脚杯,杯中的红酒荡漾,像极了女人笑起来的模样。
休息区。
男人坐在沙发里,服务生眼尖的走过来替他倒了一杯酒,男人摆摆手,要了饮料。
秦尔冬尴尬了一下,他现在,是害怕自己酒后失行,所以,就连酒也不喝了么?
他明明是那么爱喝酒的一个男人。
男人很明显是从机场过来的,身上的西装还有一些褶皱,头发也没有打理……
可就是这样的男人,却依旧掩饰不住他骨子里的魅力,他慵懒而肆意的矜贵,一向是她最爱的地方。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坐下来。
明媚的脸上有些淡淡的红,还有些紧张和心虚。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好像就像泄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就没有办法挽回的。
秦尔冬端起面前茶几上的酒杯,厚重的玻璃杯里面有大半杯的红酒,液体在大厅的灯光下潋滟着奔波,是刚才服务生顺便给她也倒了一杯,女人眯了眯眼睛,微微仰头,一口饮尽。
然后是女人唇瓣淡淡的一抹笑,嗓音里带着一丝自嘲,眸子却没有看向面前的男人,而是低低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嗓音有些低沉,“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怪我那天晚上没有推开你?”
男人看了一眼对面的女人,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自己的杯子,眼神有些深黑。
“尔冬,对不起。”
是他自己喝了酒,把她当成了别的女人。
可是不管事实究竟是如何,他都把责任归罪在自己的身上。
对不起?
这样的男人竟然也会说对不起。
秦尔冬笑了一下,媚眼如丝,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男人,嗓音里的悲痛只有自己知道。
“不用你说对不起,那天晚上,不怪你,我可以推开你的,可是我没有……”
“临城,如果我那晚推开你了,我就真的没有机会,可以和你在一起了,你知道吗?”
她记得男人吻自己的时候,她心跳加速的感觉。
从没有一个男人吻过她,那一晚,是她的初吻。
她爱他,所以,那个缠绵的吻,她没有办法抗拒。
甚至,是迎合,和他跌跌撞撞的到了楼上,一起倒在了床铺里。
男人的大床是一个很有引力的地方,他抱着她,紧紧的,一遍一遍在她的耳边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她睁开眼,只能看到黑暗里男人的黑影,没有开灯,屋子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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