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你知不知道这株药草有多珍贵?哼,就算你十条贱命也不够赔的。药少爷今天的心情不错,这才没有立即将你打杀,让你女儿去服侍药少爷你居然敢推三阻四。刘仁,我看你全家都活得不耐烦了。松手、快松手,再不松手就废了你这双爪子。”
只见一名身着白袍的武师双手叉腰,唾液横飞,抬起大脚又是重重的落在了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杂役……
药田旁边的逍遥椅上,坐着一名身着花花绿绿,年约二十的年青男子,怀中正抱着一名哭哭啼啼,年约十二、三岁的小姑娘。那年青男子如若无人一般,只顾褒渎着又哭又闹的小姑娘,嘴里发出阵阵“桀桀”的淫笑声。
“药少爷,小女今年还末满十三岁啊,药少爷你大人有大量,求求你放过小女吧,只要你放过小女,那怕小的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大思大德。”一名杂役死死抓住逍遥椅的抬杆,在对那年青男子凄声哀求着。
“刘仁,你别不识抬举,药少爷看上你那女儿是她的福气。再啰嗦老子立即送你全家进药监房,嘿嘿,到时我看你就算答应也晚了。”白武师冷笑道。
一听白武师提到“药监房”三个字,刘仁整个人就好像是风中的枯草,身体一阵剧颤,双手不由自主的松了开来,充满绝望的目光禁不住四处搜寻了起来。
可是他仿佛是身患瘟疫一般,所有人纷纷而闪,别说是帮他说几句话,就算稍露出点同情的目光也不敢。倾刻间,一个个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爹,爹……”逍遥椅抬起,小姑娘凄厉的叫喊着。
年青男子那张因酒色过度,惨白的脸上却没有半丝不耐,反而侥有兴趣的看着父女二人,眼中充满了戏虐之色。
“琦儿,我的琦儿啊!”失神落魄的刘仁跌跌撞撞向前追了几步,但是当他看到那年青男子脸上浮起冷酷的神情时,立即像被雷劈到一般,整个人呆立原地。
药门中谁不知道药神风有个纨绔儿子,除了好事不做之外,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没干过?他看中的女人,上到四十,下到十岁。无论是人妻还是幼女,还没听说过能逃得脱他的手掌心的。
而且为人眦睚必报,前些日子有个杂役只不过是在闲谈时,在语气上对他稍为不满。也不知如何传到了他的耳中,结果第二天那个杂役的全家就被杀得干干净净,连刚满月的小孩也被扔进猪圈里面喂了猪……
这一切,众人都看得非常清楚,刘仁只不过是踩到药田旁边的一棵杂草,而不是什么珍贵的药草。可他们对于刘仁的遭遇,除了在心里表示同情之外,在药大少淫威下,那里敢说上半句不满。
“老天爷啊,求求你睁开眼睛看看吧!”
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被抬走的刘仁,抬头望天,发出了绝望凄厉的声音。但天空还是阴沉沉的没任何表示,反倒又引来了白武师的大脚一阵猛踹。
白武师眼中闪过一抹嘲弄,讽笑着说道:“老天?在这药门中,药少爷就是天!刘仁,怎么做不用老子再教你了吧?你他娘的少担搁,老子忙着了,赶紧按下指模。你若是再敢说个‘不’字,你们一家子就等着进药监房吧。”
白武师的声音令得刘仁不禁想起药监房惨绝人寰的一幕幕,心里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吃力抬起哆哆嗦嗦的手,就要按在那张契约纸上时,一道平淡的声音传了过来……
“住手,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平时狗仗人势,吃多了螃蟹横惯的白武师闻言,大嘴发出一声叱喝:“是谁?谁他娘的是不是寿星公吃砒霜,赚命长了?居然连药少爷的事也敢管!”
“药少爷是什么东西?他的事为什么就没人敢管了?”声音依然恍若无风的湖面一般,没有半丝波动。
白武师迅速转头,他看看到底是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到老虎头上拍苍蝇。谁知他还...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