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莫西老爷那里折腾到武府,终于将我逮住。吴公子亲自来接我,一见到我女装的本人,惊为仙人,连连敬称:“神仙姐姐!”
怕是回避不了了,索性与他继续周旋。
“这方帕子可是姐姐的?”吴公子急急掏出帕子向我求证,两只眼睛在我身上瞄了又瞄,却是不敢亵渎。
不敢亵渎就好,看我怎么掂对你这龟儿子。
“前些日子丢了一方帕子,怎么在你处?”我斜了一眼帕子,惊诧道:“确实是我的帕子,帕子上的蝴蝶怎么不见了?快拿来让我瞅瞅。”
吴公子递于我,我翻来覆去的看,边看边道:“奇了,帕子上的蝴蝶竟然不见了?”
胭脂也凑过来看,我平常喜欢刺绣,绣点猫啊狗啊的,所以我说帕子上的东西不见了,她也惊讶的很。
吴公子怔怔问:“你说这方帕子原本是绣有蝴蝶的,被神仙姐姐拿走以后,蝴蝶就跟着飞了?”
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我兀自揉了揉太阳穴,对胭脂道:“最近一直病着,想是绣没绣都忘了。有一个多月没出门了,自我家相公进京赶考之后,我就病怏怏的……尤大夫怎么还没有来,我的头又痛了!”
胭脂一听我头痛,赶紧扶住我。
“夫人,您的伤寒病还未好,尤大夫说会传染,小心传染吴公子,我赶紧扶你回房吧!”
我回房后,据说吴公子盯着我的背影,长久的若有所思。
我就觉着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在武植没有回来的这段时间,过的比他在时都让我提心吊胆。当天夜里,县衙的一群衙役冲进武府,以搜查采花大盗藏身之处为由,潜入我的房间,点我穴位,将我“请”走。
我被强行带到衙门府吴公子住的厢房安置。房内大红布置,红色床单、红色喜字、红色蜡烛,一顶红盖头将我蒙住。当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一刹那我有想死的冲动。
吴公子这是李代桃僵,将我做从怡春院带回来的“师师”安置,纳我为通房。至于青果的去向,后来我才得知,青果被送到武府顶替了我,做了武府的夫人。
门“吱呀”一声开,又关住。显然狼进来了,今日与狼共舞,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已做好了打算。
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却也不能等他凌/辱。
红盖头被揭开,吴公子的斗鸡眼、八字胡兀自放大,我还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嘴巴被猪拱了一下,忽然胃口一阵上涌,想吐的感觉浓烈。
咸猪手隔着衣裳揉捏我的胸部,堆砌起来,向上推。
我吐了一口,却是血不是酸水。
吴公子丝毫未感觉出我的异样,顺势将我往床上一放,脏手便插入了我的裙底。
别了,爹娘,别了,武植,别了,莫西……我欲憋气自尽,吴公子忽然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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