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见过如此哭哭啼啼的样儿,那红红的眼圈儿,小嘴瘪呀瘪的,比起往日更别具一番惹人怜惜的风情。
瞧着瞧着,这心里便有些痒痒起来,恨不能抱在怀里哄哄才好,时潇却正好相反,平常瞧着弱,这时候,倒安慰起娟子来,伸手拍了拍娟子道:“能有什么事儿,不过就是虚惊一场罢了,好,以后我一定听姐姐的话,不出门便罢,出门势必带上宝柱狗子两个,让他们俩做我的左右护法,那些邪魔外道近不得身。”
说的娟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还跟姐姐贫呢。”说着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道:“可时有些烫,吃药了吗?”
叶驰没好气的道:“不是你一上来就哭丧,这会儿药早喝下去了。”
话不中听都是好的,叶小爷这会儿恨不能伸手把这丫头从他媳妇儿怀里拽出来丢出去,他媳妇儿可还病着呢,这丫头没轻没重的,回头把他媳妇儿碰坏了,她赔得起吗。
扭头瞪了左宏一眼,可左宏根本没感觉到,两眼发直的盯着娟子呢,那眼里嗖嗖的冒绿光,心说这丫头生的真挺标志,性子又鲜活,一会儿一个样儿,就没让你看烦腻的时候,要是他那个没过门的未婚妻也这样就好了。
娟子可没空理会左宏想什么,她听见叶驰的话,瞧见旁边儿小几上的药,没好气的道:“谁知道你按的什么心,这药里没准掺了什么呢,这档子事儿我越想越不对,莫不是你们几个合伙使的什么坏吧。”
这一句话左宏顿时回神,冷汗都下来了,可叶驰却一点儿心虚都没有,瞪了她一眼冷冷的道:“躲开,该吃药了。”
这话说得好像潇潇是他媳妇儿似的,娟子刚要跟他抬杠,左宏眼疾手快的拽了她一把,嘻嘻一笑:“那个,先吃药,先吃药,身子要紧,这可不能耽搁了,我们去外头等着。”说着,不由分说把娟子拖到了外间屋。
娟子还要进去,左宏忙道:“姑奶奶您行行好吧,我这哥哥也不容易呢,你没见那眼睛都熬眍,了,不定昨儿晚上端茶倒水的伺候了你妹子一宿呢,心都使到这份上了,你那妹子家的坟头都冒青烟了,你还拦什么,你难道不盼着你妹子有个好归宿吗。”
一句话真说到了娟子心里了,虽说前头在家乡退亲那档子事儿,潇潇说的轻言浅语,可娟子知道,潇潇心里头委屈呢,这份委屈不能跟她爹说,也不能跟自己说,只能自己憋屈着,她说,她这么个煞星,这辈子还指望什么好姻缘,就这样过消停日子就好了,这话说得娟子心里都直泛酸,才多大啊,就这么想,不就退了亲吗,便那些寡妇还挡不住找汉子呢,退了亲怎么了。
可潇潇这个脾气秉性,寻常人还真不成,就得有个脸皮厚的上赶着,一来二而去的,没准就成了,这一点儿上瞧,里头那个倒最合适,只他的家世太过显赫,便他想,他家能让他娶潇潇吗,虽潇潇出身书香,到底败落了,俗话说的好,落架的凤凰还不如鸡呢。
这么想着娟子便又觉,里头两人实在的不合适,遂跟左宏道:“你拦着我做什么,当我不知道呢,你们这样的人哪有什么真情实意,不定就是耍弄着寻了乐子罢了,我就不信他真能娶了潇潇,便他想,他家里呢,能由着他胡来?”
娟子话音刚落,就听里头叶驰道:“左宏,你别拦着她,让她进来,正好趁着今儿,小爷把话说清楚了。”
等着娟子跟左宏进来,叶驰看着时潇道:“小爷以前呢是有些荒唐,可那都是没遇上你的时候,遇上你,头一眼我可还记着呢,在福兴居,小爷养了一年的画眉鸟刚死了,小爷心里正别扭,可一听见你说话儿,心里立马就敞亮了,再一瞧见人,小爷不会那些酸文假醋的词儿,只一瞧见你就知道,这辈子小爷就得娶你,谁也拦不住,你不用想别的,我家里,皇上哪儿都不是事儿,只你今儿点点头,明儿小爷就娶你过门。”说着殷切切的望着时潇……
作者有话要说:时潇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给他按住亲了个正着,一亲上他媳妇儿小嘴,叶驰还顾什么,伸手就探进了睡衣里,随着他的动作,他儿子那声儿陡然又高了八度,哇哇的嚎起来,能传出二里地去,嚎的叶驰耳朵直嗡嗡,这嗓门叶不知道随谁了,他媳妇儿细声细气的儿的,就算扯着嗓门喊,也没多大声儿,他最稀罕他媳妇儿的声儿了,尤其在炕上,让他伺候美了之后,那一声一声儿的能醉死他,这辈子都听不腻,可他儿子这绝对是噪音啊,也不知怎么就这么大精神儿,嚎丧了这半天也不见歇着 意思,还一再的拔高,叶驰琢磨赶明儿送这小子学男高音去算了,绝对一好材料,嚎的他兄弟都软了,这叫什么事儿啊,叶驰一卸劲儿,翻身坐起来,瞪着他儿子道,行,你能,你老子认输,别嚎了,算我求求你成不,时潇忍不住笑了起来,拢好衣服,下地从小床上抱起红旗,就跟神仙药似的,那小子立马就不哭了,大脑袋直接往时潇怀里扎,抽抽搭搭的,嘴里含含糊糊的奶奶……奶奶……叶驰忽然灵机一动,跟时潇道,媳妇儿你听见没,红旗想他奶奶了,有日子没回去了,昨儿老爷子还打电话呢,这样明儿我把他送过去,省得他想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