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显然也注意到了柳凭,有些讶然的打量着,而后眯着双眼,向他头顶看去,顿时一怔,露出了感兴趣的目光。
“在下柳凭,字奉常,见过这位道长。”柳凭作揖道。
道士点头笑道:“贫道玄参,这位施主,来我道观我有何贵干?”
柳凭如实说道:“在下来此,为的是我的挚友,还请道长能救一救他!”
玄参问道:“贫道又不是郎中,怎能救人?你这是病急乱投医了,噢,贫道不是医。”
柳凭道:“他并非身染疾症,而是邪祟缠身!”
玄参顿时皱起眉头,问道:“邪祟缠身,与贫道何干?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
说着转身就走,这让柳凭一愣,显然没想到这玄参竟然这么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忍不住有些恼怒,连忙追上,说着:“道长还请发发慈悲!”
玄参头也不回问道:“贫道隐世在此,不问世事,世人或死于饥,或死于疫,或死于意外,或死于仇杀,或死于邪祟,这是天命,是他们本该如此,你叫贫道插手其中,改变他们的命数?嘿,虽不知道你从哪里打听出贫道,但说一句不客气的话,施主何德何能叫得动贫道?”
听了这话,柳凭一愣,想想也的确如此,脸色有些黯然,叹了口气,道:“既然道长如此说,那凭只有告退了。”
“走好不送。”玄参很是冷漠,世外隐修之人,本就淡漠人情,更何况这不相干之人?慈悲?他修的可不是慈悲。斩妖除魔?这主杀伐,一时快意,若有曲折,必然折戟,死无葬身之地,唯有自在飘渺不问世事才是长久之道。
怀中白芷一阵阵滚动,似乎很是不满道士的薄凉,柳凭摸了摸她,安抚一下,刚准备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停住脚步。
柳凭回过身子,喊道:“道长请留步!”
玄参不悦问着:“你又有何事?”
柳凭有些不确信的道:“玄参道长,你认识我师傅吗?我师傅是玄真子。”
说出这话的柳凭,感觉有些怪怪的,自己像是在说着‘我爸是李刚’一样的话,不是拼爹,而是拼师了。
玄参顿时一愣,显然很是意外,竟然从柳凭口中吐出这玄真子三字,还是他的师傅!不由有些惊奇的问着:“你说什么,你的师傅是玄真子?”
这态度明显柔和了一些,柳凭一喜,这拼师还真有用啊!连忙道:“正是!”
方才想着,这道长道号玄参,自己的师傅玄真子,也同样有一个玄,难道都是玄字辈呢?虽然猜测有些天马行空,但还是毫不犹豫出言问着。机会就要去寻找,去把握,若连这点尝试精神都没有,机会难道还会自己落下来?厚颜这样一问,不想还似乎真有些联系!
玄参显然不信,说道:“玄真子是贫道的师兄,可贫道从未听说过,他有你这个徒弟!”
柳凭道:“我是去年秋天,师傅收入门下的,至于凭证,自然有!”
说着将那玉佩取出,递了过去。
看着那玉佩,玄参瞳孔微微收缩,接过细细一看,点了点头,将玉佩还了回来。
而后细细打量柳凭,感慨着:“真的,这的确是师兄的玉佩,论辈分,你应喊我一说师叔呢,你的天资不俗,怪不得能被师兄收入门下,他近来可好?”
柳凭尴尬的道:“师傅在收我为徒之后,指点一番,给了这玉佩,就去游山玩水了,不过当时他的确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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