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势下令点燃了草人的火,并且五千人举起马鞭对着马一抽,瞬间,五千如火神一般的骑兵向前冲锋。
顿时整个营寨慌乱起来,不知为何许多身披火焰的人仿佛天神下凡一样骑着战马直冲他们的战阵,周厉也慌了神:“敌军这是什么兵种?”
然而此时一个手弩却从一边的树林中伸了出来,瞄准的正是出来指挥而且没带头盔的周严。周严出来后立即准备发令,然而说到一半,“嗖!”一声破空的声音,周严瞬间被箭矢贯穿了头颅。
“哥!”周厉大喊到,然而军士的呐喊更大声,逃跑的乱军瞬间淹没了正躺在地上的周严,将其踩成了肉泥。
“哥!”周厉大喊道,然而他的声音却淹没在乱军的哭喊声中。
“全体将士,莫要慌乱,随我冲出去!”阎广不愧是打仗的老手了,立刻下达了最正确的命令。然而并没有多少人听,大多士卒还是仓皇而逃。而与此同时,没几个人注意到刚才那支利箭是谁射出的,周厉目光被敌方的柴草骑吸引了过去,三军将士也十分慌乱,而此时周严被射杀。所有士卒没人指挥慌乱逃窜已将周严的身体踩得血肉模糊,再去看却也分不清。而这时,丛林之中一个人影闪过,没几个人注意到这个人影。那些马带着火人直冲敌军,也不知多少士卒死在了马蹄下,更不知有多少人是没逃走而被困在起火的军营里被活活烧死。正值夏秋换季时分,空气干燥,干柴烈火,却是让阎广损失了许多兵力。
次日,阎广坐在新的大帐里,一脸严肃。“昨天损失了多少兵马?”阎广问道。
“主公,大约一两万。”回答的便是一脸悲痛,却仍没有失去理智的凌月。
而这时周厉侯武同时喊道:“主公,敌军绝对不过七万的兵力,我们强攻珏南吧!给周严报仇!”
阎广想了一会,无奈地说:“的确,敌方兵断然不过七万,但若敌军死守城池我们损耗会很大,那是就算拿下了珏南璃国如果孤注一掷,反正我们拿下珏南就等于拿下半个璃国,那璃国为何还要守边境?直接让给那北方两国,而北方两国定然不会坐视我们坐拥珏南的。”
而正在他们发愁时,突然有个士兵来报:“报!哨骑来报,敌将徐异带着珏南约五千守军快速出城,似乎要弃城!”
“什么?”阎广疑惑地说,“带着多少守军?”
“禀主公,约五千。”那个士兵说到。
“不可能!”阎广坚决的说到,“他们难道不知道珏南的重要性吗,派五千人来守,蒋易小儿都不至于这么傻!”
而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凌月说了一句:“主公,或许我知道他们想法了,他们只布了五千守军守珏南,昨晚进攻我们的是另一只敌军,敌方这是实力不足所以想方设法耗我们的兵力,他们料定您认为有伏兵,不敢取珏南,所以干脆弃一座空城给你,再去调集兵马打我们一个时间差,如果他们调集兵马后我们还不取珏南,他们便可有和我们抗衡的约七万大军,那时候再战我们定然只能惨胜,对我们两方都不利。”
“这倒是。”阎广想了想同意道,“侯武将军,你先带两万军士进城,若敌方有伏兵赶紧杀出来,我们再做打算。”
“主公深谋远虑,谨慎过人,在下佩服。”凌月随即拍了个马屁。
第四日夜里,阎广已坐在珏南的城守府里,这是又有一个小兵来报:“主公,哨骑探报,敌军在珏南十里处森林外扎营,大约有两三万人。”
“知道了,下去吧!”阎广说到,“凌月啊,果然不出你所料,那你以为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主公,我们可夜袭敌营。”凌月说到。
“正合我意。”阎广哈哈一笑,随即下令:“周厉点本部五万兵马与我去袭击,然后趁势取下璃国北方诸城。”
与此同时,渑国大帐中。“所有人改到的都到齐了吧。”王魁说道。
“好,我早已令人准备了帅旗,到时你们带领我交给你们的军士丢弃帅旗奔逃入森林,假装逃往北方诸城,敌方看我们这样一定会追,然后我们就可以看好戏了。你们立刻做准备。今夜敌方便会来。”王魁接着说到。
“是!”所有将领说到,自从一把火只废了五千匹马烧死地方万余大军时,所有人就知道这个十五岁的少年不简单,现在已经习惯听他的命令。
当天夜里,阎广率大军五万,将璃国军队打的落荒而逃,而此时,阎广也下令强追,面对一个连帅旗都丢弃的军队,似乎已经是绝境了。
然而森林深处一个少年看见远方的追兵,淡淡的笑了。
好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