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想,只要人没死就成,七哥查起来也快点,怕就怕人真的死了,有些线索恐怕就真的断了。
墨玉开口问第二个问题,“爹,你是如何知晓她如今是否还活着的?您和她有联系?”
墨痕心想这两小子的反应够快啊,不过他是什么人,尚书做了这么多年,手下的人也被治理得服服帖帖的,这两小子要和他斗还嫩点,他开口道:“我和她没有联系,只是如果她死了我会收到她的来信,目前我还没收到。”她确实不曾写过信给他,不过她男人有写啊,一想到这墨痕一张老脸就有些纠结,这先帝还真是,皇帝不给他好好做,反而假死然后追老婆去了,至于他的儿子则将他交付到了他手上,他当时想的是,既然这样你何不将皇位直接交到他手上,这样也可以省下不少麻烦,谁又敢欺负他儿子呢!但皇上真正的心思又岂是人人都能猜透的。
墨玉认为自己足够了解他的父亲,既然父亲答应回答他们三个问题,就可能作假,所以他和凤墨曦对于墨痕说的话均没有怀疑。
墨哼咳了声,道:“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可要想好了问,今天这事儿过去后,就不要再在我跟前提这事,我烦得很。”
墨玉想了想忽然道:“七哥肯定是先帝所出,他母后离开的原因我不问,我现在就问一个,先帝是不是…还活着?”
说完,他和凤墨曦均紧紧的盯着墨痕,墨痕支吾了半天,终于“嗯”了一声。
得到答案后,凤墨曦的脸色有点古怪,过了半响才大叫道:“那皇陵里躺着的是谁?靠,他死的时候我磕了那么多的头,敢情这还是拜的别人。”言罢,他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反正他现在也不是皇上了,要是让我见到他,看我不将他的两个大门牙打落。”
墨痕:“……”他得赶紧写封信给先帝,让他就永远躲在外面,最好别回京城。
墨玉:“……”凤墨曦的脑子果然与寻常人不同。
皇宫御书房,太后已经有着人抬回去好生养病去了,皇上凤墨轩对着凤墨儴是有气不能出,有火不能发,这火也不能就这样一直憋着,自然就命人去太师府将太师给叫进宫来。
太师高化还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皇上命人来喊他时他问了来喊的太监,太监也只摇了摇头。他心想恐怕没什么好事,就一路琢磨着进了宫,可直到进了御书房,也没琢磨头近日自己有什么错处。
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他一脚踏进御书房,便被迎面扫来的一张折子给砸了个正着,他赶忙往前走了几步,跪下。
皇上凤墨轩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今儿就暂时先在这跪着,可知晓你究竟犯了什么错。”
高化心道,他怎么会知道,到现在他脑里心里都是一团浆糊,他磕头道:“臣治罪,只是还请皇上点名。”
凤墨轩冷笑一声,“想来太师大人日理万机,整日忙于朝堂之事,竟是没了功夫管理府上之事,如若这样的话,朕不如撤了你的职,待你能够将府里管理妥当再来上朝如何?”
高化额头上渐渐出了汗,刚刚被砸出的伤口因这汗水有些生疼,他急道:“臣知错,定会好好管理府上事物,求皇上恕罪。”
凤墨轩自然不可能真撤了他的职,至少不可能立马撤掉,不然在他下面的一群人都得乱,凤墨轩道:“既然你已知道错了,那便以十大板子以作为小小的惩戒。”
高化心中直叫委屈,可他还是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事,他还得恭声道:“谢皇上。”这真是有够憋屈的。
太监尖着嗓子叫来两个侍卫将太师托出去打了十个板子,这积聚在皇上凤墨轩心口的气也终于出了一点,他感觉好受多了。
太师高化无缘无故被叫进宫里,又无缘无故挨了十大板子,十个人都觉得气愤,他也从皇上的话语中得出了几个意思,怕是府里的人给他惹了什么事端,他一手撑着腰,撅着屁股,由着一个太监扶着往停在宫门口的马上处走,这围观的人自是不在少数,他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心想定要查出是谁惹了事,打发出府他才甘心。
上了马车,他来时一直想着皇上找自己究竟有什么事所以也没注意大街上的人究竟在说些什么,现在是屁股疼得厉害,他也暂时没这么精力去多想,如此也便听清楚了街上的百姓到底在说些什么,这一听之下,他双眼不禁怒瞪,原来害他挨了板子还是他的亲生女儿,他牙齿咬得咯嘣直响,想着回去好好将那不孝女教训一顿。
马车行至太师府门前,他这下车的动作虽不过大,却觉得臀部火辣辣的疼,下人们瞧着太师一脸的惨白之色,就极有眼里劲儿的来扶,太师被扶到了正厅,命人在高椅上垫上垫子,这才顶着一身的冷汗坐了下来,这一坐之下,他还是忍不住龇了龇牙,倒吸了一口凉气,怒声道:“去,将五小姐给我带过来。”
下人连忙领命而去,他知晓这五小姐将要嫁给人人敬仰的端王殿下,这老爷虽是带着怒气下的命令,可他去了五小姐所在的院落,还是用上了“请”这个字。
高若昕一听就以为是那赐婚的圣旨下来了,脸上现出志得意满的笑意领着丫鬟去了正厅。
高化忍着剧痛等着,这等了好一会儿才瞧见他的“好”女儿缓步行来,那走路的姿态不要太好看,他这一口气就一下子涌了上来,直想叫人把她拖到他面前来。
高若昕笑吟吟的走到高化面前,笑道:“爹。”随即眼睛向四周看了一圈,不解的问道:“爹叫女儿来难道不是因为宫里的公公来了么?”
高化气得直哆嗦,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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