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胡秀儿愣了片刻,随即垂下头,双手绞着衣角,声如蚊蝇道:“一直未见公公。”
铁小宝纳闷了,不应该啊,作为销金窟的金牌****,铁黑子应该一直呆在销金窟迎来送往才对,怎么会不在呢!
随即想起胡秀儿刚刚的称呼,不由恶向胆边生,伸出食指勾起胡秀儿的下巴,坏笑道:“秀儿这还没过门呢!就这么着急改称呼了啊!”
胡秀儿抿着嘴唇,娇躯微颤,我见尤怜的模样看的铁小宝一阵发呆。
铁小宝吞了吞口水,眨了眨眼,还是依旧不要脸的死盯着看。
终于似把某人逼得爆发了,胡秀儿狠狠地剐了一眼铁小宝,伸出手指捏住某人的一点皮肉,用力一扭,然后就是一声高低起伏,颇有韵味的哀嚎。
“咣”的一声,胡秀儿把铁小宝推出了门外,背靠着木门,感受着发烫的脸庞,胸膛起伏,小鹿乱撞着。
铁小宝挨门挨屋的寻找着铁黑子,不知惊起了多少在床幔里翻云覆雨的鸳鸯,可是翻遍整个销金窟,却依旧不见铁黑子的踪影。
“真是邪了门奇了怪了!”
右手摩挲着依旧光洁的下巴,铁小宝脑袋搜索着老爹还能呆的地方,却斜眼看见老鸨子端了一壶酒,摇曳着在旁边走过。
铁小宝一个飞步,跃到老鸨子身前,惊的老鸨子托盘上的酒壶叮当响了好几声。
“哎呦你个小混蛋!吓死老娘啊要!”老鸨子拍了拍白花花的胸脯,鲜红的指甲戳在铁小宝的胸膛上,瞪了一眼铁小宝道。
铁小宝一把抓住那只肥的有些油腻的手,用力摁了两下,然后脸上浮起纯纯的笑容,撒娇道:“娘!”
声音格外的酥神媚骨,听的人只想吐,然而老鸨子却好似格外的喜欢这个调调,反手握住铁小宝的手,捏了一下,然后拍了拍铁小宝递上来的笑脸道:“乖!自己玩去,老娘这还有正事呢!”
“嘿嘿,娘啊!我爹去哪了?怎么找不着他啊!”铁小宝似无意道。
老鸨子翻了翻白眼道:“他死去了!这老混蛋,正是忙得时候,偷偷就溜走了!等他回来,看老娘不让他好看!”
说着,便扭着肥硕的屁股走了。铁小宝看着老鸨子远去的背影,不由打了个激灵,刚刚抓过老鸨子的右手,使劲在衣服上蹭了蹭。瞥了一眼她手上印了七彩牡丹的酒壶,心中暗叹:今夜又少了一个良家女子,多了一个风尘中讨生活的。
自小在销金窟长大的铁小宝,已经见惯了这种事。销金窟有一间储藏室,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酒,毒酒,迷魂酒,美酒,而这印有七彩牡丹的酒壶,装的就是迷魂酒。
喝一口,只需喊三个数,便人事不知,然后老鸨子便会放进出了高价的客人,等第二天醒来,已是残柳之身的女子,也不得不接受现实了。
当然,选择自杀的贞洁烈女也有,不过,这么多年,铁小宝还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