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目送他们进屋以后,我便整了整身上的道袍、道冠昂挺胸走上道台法坛,打算审问两只恶鬼,把大壮的魂魄到底给扔哪里去了。
“你就装吧。”走过八两身边,只听到八两嘀咕了一句。
我脚下一滑险些摔倒,慌忙站稳看了看四周,“呼”的松了口气,好在人都进屋了,没人看见,赶紧戴好道冠瞪了一眼八两这货,这才登上法台。
拿起小葫芦,把黄纸符掀开,葫芦嘴对着台下空地一推,两团黑气便飘飘呼呼的落到了空地上,一团比较弱一团比较强,却也相差有限。
两团黑气缓缓落地,显现出两个有些透明的黑影,表情怯懦的看着我,而我对这个效果还是比较满意的,不枉我精心打扮了一番。
“台下两鬼,报上名来。”面部表情不变,淡淡地说道。
“小、小的,午时三刻吊死鬼。”那只稍强一些的鬼物说道。
“我、我、我是、啊、我是、是啊、啊啊……”另一只稍弱的结结巴巴的说着。
“哎哎哎,你还是别说了,你他娘的是累死鬼吧,活活让自己给累死的。”我实在听不下去了,翻着白眼阻止道。
“回道爷,他是短命鬼,不是累死鬼……”稍强的那只鬼弱弱的给我解释道。
“用你说!”我一瞪眼吓得稍强的那只鬼缩了缩脖子。
见状我也是一笑,“刚才不是挺厉害的么?说吧,把姜大壮的魂魄给丢哪了?”
我说完以后两只鬼对视了一眼,却不说话,看的我一急眼,捏起一张符纸作势要丢,狠狠地说道:“说不说!”
“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党的政策是伟大的,说出来,下辈子投胎还是个好同志!”这时,八两坐在桌前的蒲团上扯道。
“你闭嘴。”席慕冲他一瞪眼,八两立马又老老实实的坐好,眼观鼻鼻观心。
“道爷、道爷!别扔,别扔啊……”稍强的那只鬼急忙说道。
“那还不说!”我一瞪眼喝道。
“你、你说……”稍强的鬼推了推那个结巴鬼。
“我、啊、我、我……”结巴鬼。
“……”
“……”
“你是不想好了是吧?让个结巴说?你说!”结巴鬼结结巴巴半天也没说出来,我又是一气,吊死鬼是真不想好了,他可以说却让结巴说!越想我就越气,拿起一根柳枝就要下去抽他。
柳树枝可以打鬼,柳树本来是属阴的,但是阴极阳生,因此柳树枝阳气确实很重的。
“我、我不知道啊,道爷,别打啊,我真不知道啊。”吊死鬼都快哭出来了。
看到他这幅模样我不禁有些纳闷,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我问道。
“我真不知道啊,道爷,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我和他不是一路的,我是后来的,我都不认识他啊……”说着,吊死鬼就是一阵鬼哭狼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