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午我在屋里睡午觉呢,这丫的不知道在搞什么东西呢,竟然把卧室给炸了!差点让他给整死,等我刚爬出来的时候,这丫又把厨房给炸了,再后来我就都被炸晕了,徐伯把我俩给送医院来的,刚醒。”师兄越说越委屈,到最后已经到带上了哭腔。
听完师兄说的,我嘴巴一抽,八两这货把屋子给炸了?这货是在研究军火呢吗?我不作了,他竟然开始作了,是要争当作死小能手不成?
等师兄哭诉完以后,我又给八两打了过去,这货再怎么作死,也不能不管不顾吧,问问他怎么样。
“滴……滴……滴……”
手机铃声响了好久,在我感觉已经要自行挂断的时候,这货终于接通了电话。
“喂?”
这货竟然用喊的!
“你他娘的要死啊!”吓得我一哆嗦。
“啊?你说啥?”
“你小点声。”
“啊?”
“你聋啊?”
“大胥子,你说话大点声,嗡嗡的,学蚊子呢啊!”
“……”
“喂,胥子啊。”是徐伯。
“啊?徐伯,八两又什么疯呢?”
“他被炸的耳鸣失聪了,这两天要慢慢恢复才行。”
“噢,知道了,那行,没事我就挂了啊。”
“嗯,过年我就不回去了,在这边看着铺子。”徐伯说道。
“好的,那等过完年我去看您。”
“哈哈,好好好,记得把我酿的酒带过来。”
“呃……行,没问题,我挂了啊,拜拜。”
说完我直接把电话给挂上了,有些心虚地擦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我真的很想告诉徐伯,他酿的酒早在半个月前就被我喝完了,可是又怕他直接杀回来,就没敢说。
…………
八两和席慕回来的正是时候,老妈正和干妈在席慕家里包饺子,见八两也过来了,索性就打电话把八两的爸妈也叫了过来,三家人凑在一块过年。
一晚上欢欢笑笑的,我不禁有些感慨,这一年又过去了,说快也不快,说短也不短,一年啦。回想这一年的经历,我甚至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就好像我所经历的这些事,如同做梦一般,可又是真实存在的。对我来说,我竟开始怀念起在学校里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来。
我走出屋子坐在台阶上抽着烟,刚坐下没一会儿,席慕和八两也跟了出来,在我身边坐下。
八两一把搂住我的肩膀说道:“怎么,大胥子,又在呆啊。”
“呵呵,八两、席慕,你们后悔么?”我笑了笑没来由的问道。
“有什么好后悔的,努力活出自己的样就可以了。”席慕说道。
“我也不后悔,嘿嘿,你懂得。”八两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手里的半截烟接过。
没错,八两,我懂你,可是我又不懂,明明是要活的没心没肺……
“还记得去年吗?八两。”
“喏,就在那边,咱俩还打了一架,你他娘的竟然下狠手。”我笑着狠狠地锤了八两一下。
“嘿嘿,谁让你不拦着点的。”八两也不恼,傻笑着。
真的傻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