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肠草,因为并不特指一种植物,故大凡毒性猛烈的草药大多唤为断肠草。凌秋彤半信半疑,心底又想自己有个厉害的师父,害怕什么断肠草,鹤顶红她都不怕。
“这可是我独家秘制的药方,没有我的解药,就是大罗神仙也无济于事。”这个男人有着可怕的洞穿人心的能力,凌秋彤自认为自己掩饰得够好,没想到仍旧能被他一眼看穿,登时又惊又怒。
没等她开口,这个可怕的男人猛然凑过头颅,低声在她耳边邪魅道:“难道你不觉得全身瘙痒吗?”
竟他这么一提醒,凌秋彤这才觉得身上好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吓得她花容失色,惊叫道:“快,快给我解药。”
男人戏谑的看着这个无知的少女,从怀中递给她一粒青色的小药丸。却见她犹豫不决,剑眉微挑:“怎么,难道你还想拿回去研究。”
她敢说活了这么长的时光,遇到无数的难缠的人,就属这个男人最令人讨厌,自己的心思一次次被他看透,凌秋彤气馁的认命服下这颗药丸。一抬头却发现这个男人眼中笑意盛气。
“怎、怎么?”
不知其意,难道她无形之中做了什么蠢事吗?面具男笑得越高深莫测,越令她心慌。
“这下我放心了,”面具男笑道:“刚才不过是一些死不了人的过敏药,刚才那一颗,才是我的独门家制作的上等毒药。”
“你、你、你、你。”
气得她几乎说不出话来,没等她发泄怒气,面具男已经收起笑意,恢复先前的冰冷与傲慢,发出命令对他而言似乎天经地义般,用下巴对着这个蠢笨的女孩,他道:“每天这个时辰,来这里见我,我的手臂要是废了,你的这条小命就没了。”
语毕,又补充道:“你可别想着让你的师父替你治疗,要是我被他发现了,你就跟着我一同下地狱去吧。”
面具男瞟了一眼林子某处,杀意在刹那间流光四溢。凌秋彤竟是看得一寒,不想他动作敏捷得像个豹子,一眨眼的功夫竟流窜到悬崖之下,任何人看到这般光景都会惊吓的忘了呼吸。
等她回过神来,一个人影果然在不远处的林子面带杀机的朝她一步步走来。
“小杰?”
她记得刚来龙腾时就看到这个对她一恨之入骨的少年,若不是有余薇薇拦着,恐怕他真的会一刀解决了她。
已经苟且活了两个多月,她也好奇这为什么余薇薇还不动手杀她,当然也好奇自从这个少年在那次见面之后就不知去向。隐约听人说过,这个小杰下山去向凌秋寻仇了。
看这样子,他的报仇并没有成功,不知是喜还是忧,凌秋彤眼睛盯着他那把泛着冰冷光芒的刀刃不自觉的往后退。
“贱人,我姐多让你活了两个月已经够心慈手软了,今天,我余瑞杰替天行道,杀了你这个丑八怪为我死去的爹娘报仇。”
小杰的一张脸已经被仇恨扭曲得如同地狱的罗刹,眼看着他挥刀朝她砍来,手无兵刃的她只能撒腿就跑,可怜这体重连累她举步维艰。
好像猫捉老鼠般轻易,余瑞杰两三步就赶上这个蠢笨的女人,眼看自己大仇得报,他兴奋又紧张的挥刀直下。
只听一声惨叫,余瑞杰看着刀下一片血肉模糊和被砍断的药篓和锄头。
还没死?余瑞杰扬起利刃瞄准了她的脖颈直砍。
耳边听得一声清脆刺耳的“铮铮”声,虎臂一麻,余瑞杰的刀锋生生偏向另一侧。
暗器?余瑞杰看着飞夺在地的飞镖,目光一寒,世上飞镖用得如此娴熟的恐怕只有四当家了。他怨毒的看向来人,果然四当家陈子寒正在几丈开外一脸惊恐的看着这处。
这个距离恐怕你飞不出第二镖,他看着手中的刀毫不犹豫补上地上的人一刀。
一声闷哼,余瑞杰只觉得手臂忽然无力,但他看清楚手臂上深深埋没的飞箭,疼得他倒吸一口气,连退几步看向始作俑者。
“大、大王。”这么远的距离,杨复居然用手中的剑飞掷而来,让他惊佩的是,他的剑居然掷得如此的精准。
“小杰,你干什么?”
小杰冷然一笑,笑得如同丧家病犬,苍凉而又张狂:“干什么,当然是报仇了,难道要指望你们这些言而无信的强盗,除了想方设法抢夺我余家的宝藏图,什么也不做。”
虽然满脸的胡渍,杨复脸上的怒意仍是令人震慑,他怒道:“是你余家有求于腾龙,腾龙才收留你姐弟二人,你以为这两个多月你在洛阳能够相安无事是托你死去爹娘的福气?”杨复也是怒极,虽然强制这怒火,他仍是忍不住出口讽刺。
“当年可是你爹跪在我腾龙大门信誓旦旦用藏宝图交换你姐弟二人的性命,我杨复才答应他照顾你姐弟。别说得好像我腾龙欠你余家的。”
他指着山下对戾气渐消的小杰道:“你不信往山下再走一遭,若是你能够活着回来我把这个腾龙拱手让给你。你知道外头有多少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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