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神情惶急,惴惴不安的左顾右盼的。
“这位小哥,敢问是何方故人?”暂时的将那青衣方冠的老总管送到了一旁,承运侯又叫来几个亲信,急急的吩咐了几句出门而去之后,这才转向了江成询问道。
江成也算是看清楚了,这承运侯刘高宣,应该是将用他这个故人来做借口,来拖延时间,那出门的四个亲信,明显是去搬救兵的。
四个亲信出门,刘家人明显松了一口气,不过,江成却发现,那自顾自的饮茶的老者,嘴角却是露出一丝不屑!
“北浑葛山部江成,受阿公林鄂之嘱,特来拜访刘侯!”江成朗声道。
“葛山部!”听到这三个字,承运侯刘高宣突地站起,一脸的欣喜之色:“是林恩公派你过来的?太好了,没想到这么多年了,林恩公还挂念着我刘家!对了,林恩公现在可好?”
不管这刘侯是作戏也好,还是真情流露,至少让江成确定了这就是阿公嘱他要找的刘家,而且听刘侯对阿公林恩公的称呼,当年应该是着大恩情的。
听刘侯问起阿公,江成的脸上不由涌上了浓浓的悲伤:“阿公他老人家,在一个月前,已经去了.......”
“什么?”闻言的刘高宣立时蹬蹬蹬倒退两两步,跌坐了回了椅子,脸上陡地布满了悲伤,“这......这.......这怎么可能?”
“那葛山部呢?如今情况如何?”刘高宣追问了一句。
闻言的江成脸上更显哀伤,悲怆的摇了摇头:“葛山部......如今已经在不存在了.......”
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回答,让江成有一种丧家之犬的感觉。江成更是感到,刘家众人的目光,在自己此言出口之后,变得分外刺人。
不等刘侯再次追问,江成再次主动开口:“刘侯,在下是遵从阿公遗言,特来刘家.......”
“来刘家干什么?我当是什么故人,原来又是一个想来我刘家蹭饭吃白食的家伙啊!”江成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就从人群中响了起来。
正是先前那神情惴惴坐立不安的腰缠玉带的白面少年刘德,此时,那刘德正一脸刻薄的看着江成,那目光,就像是看一个要饭的一般。
刘德一出口,围在刘德身旁的几个少年,立时附和表功一般的无所不用其极的奚落起了江成。
“一个来自北浑的蛮子,就想来我刘家吃白食,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
“我刘家不养闲人,听说北浑蛮子颇通驯兽之术,我刘家还缺个马夫,阿爹,就这样安置了他如何?”
“马夫,可不敢用!我承运侯府上的马匹吃的精料,也要比那些蛮子的吃食好,我还怕他偷吃,饿着了咱们的马!”那刘德再次刻薄的出口。
奚落间,江成的脸色已经变得难看异常,他完全没想到,刘家竟然是这么一副嘴脸。
江成正欲发作的当口,脸色已经变得铁青的刘家家主承运侯刘高宣猛地一拍桌子,厉喝道:“都给我闭嘴!”
闻言的江成更加失望,更是打定了主意,要回阿公的师门信物就走,可也就在这时,大笑声陡地从门外传了出来。
“哈哈哈哈,刘侯好大的威风,竟然敢让我镇国公府的老总管闭嘴,真不知道你是长了几个胆子!”
大笑间,一道雄壮的身影猛地跨进大厅,砰砰砰砰连甩了几下,四个惨呼连连只剩下半口气的人儿,就被扔到了大厅正中。
“还想去求人说情,就凭他们四个吗?”
这四个人,正是方才刘侯派出去请援的四名亲信。
看到几乎被打废的四名亲信,承运侯刘高宣却是猛地站起,冲着进来之人怒喝一声:“姓高的,你们别欺人太甚!说,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江成在一边听得直摇头,这还是男人吗?
前半句说得硬气无比,后半句,立马就怂了。
正摇头间,江成突地感到一道灼灼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细看过去的时候,也骤地楞住。
霎时,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大厅,气氛立时变得诡异异常。
刚刚将四名刘家亲信扔进大厅的那威猛大汉,眼睛此时却是直勾勾的盯着江成猛看个不停。
那看直了的眼神,乍一看,让人还以为那威猛大汉跟江成似乎有什么不清不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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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推荐票有木有,三江票有木有,没有的去跟那威猛大汉不清不楚去!
老猪先面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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