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岑之矣注意到了岑大娘的一样,故意轻描淡写的说:“这岑家庄多好啊,您就是赶我出去,我都不想出去啊!不过,您要是在每逢赶集的时候,让我去看一看岑家班唱的花鼓戏,那就更好了。”
岑大娘佯装怒道:“好让你再将铜板丢到人家脸上?”
“我那不是一时失手吗?您不知道,这个叫做捧角儿,他唱得好我给他打赏啊!”岑之矣不满的顶撞。
这才刚歇下,岑大娘又背着药篮准备出门,临走的时候她对岑之矣道:“今天可能有雨,你看着点药材,要是天变了就去隔壁喊小七过来帮忙。”
岑之矣正低头看着地上的蚂蚁搬家,头也不抬的哦了一声,岑大娘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听见了。
过了一会儿,有几个富贵装扮的陌生人站在门口,有礼的问:“请问这是岑大夫家吗?”
岑之矣想都没想,便回道:“这是岑大夫家。不过,我们村里的大夫都姓岑,看您要找的是哪个岑大夫。”
为首的那人态度陈恳道:“我要找的当然是医术最好的岑道笙大夫。”
虽然他说话很有礼貌,可岑之矣就是觉得这人看着很碍眼,她故意说道:“你们是来找我爹看病的?我爹在睡午觉,他最不喜欢在这个时候被人打扰。”
那人笑道:“不,我们是来找您的?”
听了这话,岑之矣心里就乐开了花,“你们是来找我的呀!难道你们刚才说的,岑家庄医术最好的岑大夫,是指的我?我何时有了这么响亮的名号?”
那人笑着摇头,“不,我们要找的是岑大夫的女儿,岑之矣。”
然后,来人将几个大箱子东西抬了进来,除了岑之矣看到到的绫罗绸缎,别的东西都放在箱子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不过光看着那几个大箱子,岑之矣就觉得那是十分贵重的东西。
那人对着岑之矣拱手道:“我们家主人想要求娶岑姑娘!”
岑之矣一心猜测着箱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想也没想脱口便道:“你家主人是做什么的,他年纪多大了,长得好不好?他为什么想要娶我?”
为首那人看岑之矣似乎很满意他们带来的东西,便得意的说:“我家主人不仅生得风度翩翩、仪表堂堂,他的身份更是了得,他便是这岑家庄的东家陆天遥。”
陆天遥,他不是有老婆么?哦,好像是生病死了,岑老头最后一次去治病的时候,岑之矣是跟着一起去的。
想到陆天遥看着自己的眼神,岑之矣就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岑之矣一生气,抬脚就踢翻了她面前装着绸缎的木盒,怒道:“你们来之前是不是没打听清楚,我岑之矣是个什么脾气。我呸,陆天遥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让老娘做他的小老婆!”
那人被岑之矣这一句话给呛到了,“不过是些乡野刁民,我依着三媒六聘来提亲,已经是给足了你们面子。丫头,我们主人看上了你,是你的福分,别给脸不要脸,跟我们作对,日后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哎呀呀,我好害怕呦……”
岑之矣假装害怕道:“原本我只是想骂你们一顿解解气,可现在你们却不识好歹,非但不认错,反而口吐恶言。现在我就让你们知道,得罪我岑姑奶奶的下场。”
她将手放到嘴边,吹了一记响哨,然后七八只大狗从四面八方的涌了过来,冲着这些人咆哮。
看着大狗们露出的森森白牙,那人被吓得腿哆嗦一下,脸色更是变得苍白,他放下了一句狠话,“你等着瞧吧!”
岑之矣看着他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模样,乐得直拍手,“别害怕,他们不咬人的!千万要慢点走啊,可别摔着了。”
睡梦中的岑老头被岑之矣说话的声音给吵醒了,他半披着衣服,叼着烟壶走了出来,问:“你跟谁在说话呢,这么吵!”
岑之矣乐道:“陆家来了几条疯狗,说是要替他们主人提亲,被我给吓跑了!”
岑老头看了滚得满地都是的布匹,和几口大箱子,担忧道:“你即便是不喜欢,也不要将他们得罪了。”
岑之矣满不在乎道:“怕什么,除非他们不找爹爹看病,否则他们绝不敢乱来的。”
岑老头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什么了,这是将散落在地的东西重新捡起来,放在了一旁。
岑之矣没注意道他爹脸上满布的愁云,从厨房里将中午吃剩的红薯拿了出来,去犒劳几只大狗。
这几只狗都胡小七家那只大母狗下的崽,也不知道那大母狗从哪里惹来的风-流-债,她一年一年的生下了这么多只狗,都快把胡岑两家给吃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