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喝酒,扒鸡狠狠的鄙视了我们这些人。
这家伙把我们定义为“处男”和“撸sir”,引起了群众们的强烈不满。尽管谁也不能证明自己不是,但大家都极力的否定。即使是松子这样的被大家公认为“处男”的纯情小男生,也涨红了脸叫嚣自己不是。当然了,我没有否认,只是轻蔑的一笑了之。
我不需要为这种事情辩解,更加不屑于为这种事情辩解,更何况我就是个处男!
扒鸡挨个点名问“你是处男吗?”问到我时我笑而不语,拿起酒杯冲他示意,然后干了个底朝天。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咱们“话不投机半句多”。
那天我喝的酩酊大醉,反正那天晚上以后的事有些记不清了。不过第二天厕所里一股浓浓的二锅头的味道,便池里还有碎肉和菜叶子的残渣。后来松子说扶我去厕所吐的,结果他受不了吐的比我还厉害。自打那天之后,我一闻见白酒的味道就想吐。
打肿脸充胖子果然没有好下场,我自己难受的不行,别人看起来很高兴。尤其是扒鸡,本来我那一杯酒就是跟他斗气喝下去的。可人家酒量毕竟比我大,完全跟没事人一样。这让我心里极度的不平衡,为什么人家就能喝酒而自己不行?
不过这也是我一时的想法,我不能跟他一般见识。人家是玩世不恭的富二代,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我扪心自问自己哪样能比得上人家,除了第一项!
人生嘛,就要找准方向、找准目标。我跟扒鸡斗什么气啊,如果我跟他一样腐化堕落,那我就变成自己最讨厌的人了。像扒鸡这样的人的理想是金钱和女人,像我一样的人理想是事业和爱情。或许在他看来这完全是一回事,而我看来却是天壤之别!金钱、女人,这是*裸的物质*,而我追求的事业、爱情是在满足最基本的物质需求之后的心理满足。
简单说来。这就是境界的不同!
比如在田边看到一堆粪,某些人或说,“考,那么多屎!”而另外某些人会说,“瞧,那是一堆肥料。”
阿q的“精神胜利法”已经被我运用到极致,这种自我安慰的方法十分有效。打击了别人的同时,还拔高了自我。
扒鸡当然不知道别人眼中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很好奇在他眼里别人是啥样的。不过扒鸡依然快快乐乐的过着日子。
最近他瞄上了一个大胸妹子!
据爆料人糖蒜说,该妹子是外语学院的学生。跟我们平级。她之所以能引起扒鸡的兴趣不是因为脸蛋而是因为波涛汹涌的胸。
糖蒜的话带着一丝酸楚。而我们这些听众也甚是嫉妒。同时我们也想起了各自的女朋友。石锅的脸色最难看,因为他女朋友身材不咋的。我当然也想到了狮子头……的某些部位。虽说不是十分有吸引力,但也会招惹不少人的目光。
再看羊排与松子,他俩隐隐有得意之色。我靠。这俩贱人此刻正在暗爽!水晶肘子与水晶虾,她俩的胸绝对在我们班女生中排第一、第二。怪不得小时候老师就教育我们不要攀比,看来老师早就预见到攀比给感情生活带来的不稳定影响。
“那他们是怎么认识的?”羊肉一针见血的问。
就在我们大多数人还在纠结“why”发生这样的事的时候,羊肉却已经想到了“how”发生这样的事!这不得不让人感叹羊肉的机智,自愧不已。
趁着当事人不在,而糖蒜又沉浸在那种少有的“中心人物”的成就感中,他继续向我们爆料。
“选修课认识的。你们别说,这外语学院的姑娘就是漂亮,身材还一个比一个好。而且外语学院男生极少。这女的一个比一个饥渴!”
估计这最后一句是转述自扒鸡之口,糖蒜是万万没有这等觉悟的。
这一句话燃起了多少人心底无尽的*,个个对自己的未来充满期望。尤其是还没有女朋友的糖蒜和羊肉,两个人眼里散发出狂热的光芒。
不过他俩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现实的残酷性。
人家玩弄感情、把女人忽悠的团团转不代表他们可以。扒鸡可以做到。是因为人家无论“硬件”还是“软件”都非常优越。“硬件”指的是长得好,不光是“脸面”更包括“下面”!“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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