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虽然叫四喜丸子,并不代表我就一定喜欢吃四喜丸子或者为了避讳不吃四喜丸子。名字嘛,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就像叫总统的人就得当总统吗?这只是起名字时一个美好的愿望。
在跟八宝吃完饭的那天下午,她就被她妈妈的电话召唤了回去,不知道有什么事。不过接下来的几天又去找了她几次,本以为这姑娘是想跟我发展发展,后来才知道她的朋友们除了没回来的就是关系一般般的,在家里无聊透了才想起我这个男闺蜜。害我空欢喜一场,不过我在家也着实无聊,所以才这么痛快的陪了她几天,要是几个哥们都回来了早出去喝酒去了。
在家里待了几天,八宝也返校了,又没人陪我玩了,我也决定动身回学校。这次我没有叫茶蛋和春卷而是自己独行,拿的东西也不多,几件衣服还有一点特产。这完全是为了人际关系而准备的,第一次去学校拿的全是行李,也没有心情整那些东西。现在去学校,心里反而有种期待。
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火车上,没有听歌也没有看书,就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风景。火车在铁轨上奋力奔行,穿过无垠的旷野和热闹的城镇。我前半生的生活就像一列火车,在铺设好的轨道上前行,平稳的进站平稳的出站,驶过人生的一个个节点。
如果火车出轨会怎样?我当然不是说我乘坐的这列火车,而是指我像火车一般的人生。经历了懵懵懂懂的幼儿园和小学,然后是自我意识觉醒的中学,再然后是价值观塑造的高中,我在想如果从这里开始踏入社会会是一种什么样的人生?肯定会不一样吧,可能会去当兵,可能去学一门养活自己的手艺,想一想也挺刺激的。不过我还没有准备好接受这样的人生,其实,念书也挺不错的,那么多人在一块儿,多好玩啊!
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上大学主要是因为好玩,如果早早的放弃学生生涯,会是多么的无趣。
满怀期待的回到南大,当我打开宿舍门的时候我惊呆了。这还是我住的宿舍吗,满地的烟头与各种垃圾,一片狼藉惨不忍睹。在这混合了烟气与不知名的各种食物残渣,还有各色酒类饮品挥发出来的气味中,扒鸡与糖蒜两个人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什么情况?南大的光荣传统与培养的纪律到哪去了!更何况这是集体宿舍,不是你们自己家,整的跟海啸灾区似的谁受的了!真是怒了,有种要打人的冲动,我赶紧退出宿舍来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
片刻之后我就冷静下来,一定是这两个伙计找人来宿舍聚会了,两个人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他俩睡的正香,我也不好发飙,因为突然被叫醒的人血压低,情绪会比较暴躁,我可打不赢他们俩个。
我憋了一口气,悄悄的推门进去,把皮箱塞进柜子,然后又悄悄的退了出来。最后‘咣’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门。这样他们醒了也找不到发火的对象,合理的规避了风险。
我最终又沦落到去网吧的地步。在路上,我给松子、石锅、羊肉兄弟群发了短信,“回来了吗?”呃,还有狮子头。
“回那么早干嘛!”石锅回到。
“还没,明天走。”羊肉回到。
“明天跟羊肉一块。”羊排回到。
松子回的倒是言简意赅,一个字“日”。
其实我不太明白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不过算了,我也没想到他会回,重要的是狮子头。
“怎么那么早回去。”她问。
“在家太无聊了。”我回。
“呵呵。”她又回。
我一看乐了,这姑娘明显是网络聊天聊多了,居然回了个‘呵呵’。不过这通常意味着无话可说,我也不强求,也给伙计们都回了一个‘哦’之后就不管了。
在网吧里坐到下午,无聊的我已经打算从网上看电视剧了。这时手机响了。
我打开一看,有一条短信。
“我快到了,到火车站接我。”是狮子头发的。
正纳闷她怎么会给我发短信,还有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空?”我给她回,我只是想戏弄一下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其实我已经准备结账去坐公交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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