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着计划,裕明王与路边家的人一口不留。
他们也不废话,一阵的溜得快分别朝两座巍然屹立在夜幕下的大院扔去。
哨烟里、鬼哭狼嚎中,他们势如破竹,直扑两院,
路边大院。
叽哩哇啦一番听不懂的乱嚎,那些个武士与东夷乌龟闻讯从四面八方不断扑了过来。
可纵使他们武功再高,强攻这儿的不光是身怀武功的亲兵与护卫,还有几个绝d高手,他们岂是对手,而也果如残风所说,东夷的精兵全派往了湖洲郡,这么大的动静,始终都没有兵士支援。
院中,一番砍杀,领头飞窜在前方的两条人影其中一人意气风发地道:“王兄!不如来比比掌快!”
“好极了!”白衣的男子腾起腾落,已经向两个不同方位击出两掌。
龙y怒吼中,轰轰两声沉闷响,重物砸落在地的声音;而另一位棕色衣袍的人也不示弱,单掌击向一股浑厚的气流,朝一位率先跑来的黑衣人击去。
那黑衣人也没来得及哼出一声,倒飞了出去。
眼见前面战斗得正欢,暮倾云虽说答应夏侯子曦只旁观,可那些个乌龟与武士挥刀就在眼前,她岂能遏制得住心中的悸动。
两掌拍出,挟着风云惊雷之势,两团气流犹如两条隐形吞噬天空的巨龙,浩瀚的掌力当即击毙两个东夷武士,鲜血飞溅中,她小足一点,又纵身向另一个正做着拼死反抗的乌龟飙射出去。
“小rb!你姑奶奶来了!”
武士听不懂她话,而她更是不想再废话,玲珑剑弹出,疾风骤雨,剑花满空,只一招就取了武士的性命。
心头一阵快意,又直取两米之遥仗着诡异身法闪躲亲兵刀势的一位乌龟。
“奶奶的!让你们不安份守纪。姑奶奶让你们尝尝被屠杀的滋味!”
鲜血很快染红了她飘飘飞袭的白衣,却急煞了一直护着她的青碧。
“主子!你歇着。让给奴来杀!”
“去去去!我等了多少年,这才有这机会!我还要割下了他们老狼的首级砸到路边狼子的面前。”她岂能相让,虽感到大腹不便,可仍是挥剑杀去。
正在得意之时,岂料想,杀声震耳的空气中就波激而来领头在前方杀敌的夏侯子曦密音,“丫头!你又不听话。”
“好好好!我不动手就是!”她抚了抚腹部,冲动之下确实有些透支体力了,就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猝然收回了剑。
这场大战一直持续了几个时辰,血流成河,火光冲天,那惨叫声也渐渐没有了。
他们很快平了裕明王与路边家的大院,与此同时,不同的轰轰声响从小岛的不同方向隐隐卓卓相继传来,各地亲兵与护卫进攻政府的轰炸也展开了。
莫无言更是抓了个身形滚圆的老头前来,他把浑身是血的老头往地下一扔,拱手向夏侯子曦道:“王爷!这就是路边老狼!”
老头在脑后绾了个歪斜的发髻,头部前面刮得亮堂,满脸横肉,一对死鱼眼透出现抹倔强,嘴皮上留着东夷人酷爱的小胡子,长相与路边二郎相似,而那身锦袍,一瞧那质量,就是夏侯国只有官员才能穿的锦缎。
暮倾云未等夏侯子曦说话,那握在手中的剑悄然弹出,剑锋闪电般地抬向老狼的下颌,眯着一双冰雪大眼,恨悠悠地道:“路边老狼!你苦心策划侵略夏侯国,没想到自己的家院会被我们夏侯国的精兵所灭吧?”
这话让夏侯子曦欣赏地一笑。而老头恨恨地撩了她一眼,视死如归,“你们不也在侵略我们吗?”
“侵略你们?”暮倾云蓦然觉得十分好笑,华夏子孙历来爱好和平,从不轻易侵犯任何一个国家以及部落,只有到了忍无可忍的最后时刻才会奋起反抗,而这次,若不是她一直在夏侯子曦面前坚持,相信这位雄才伟略的王爷也不会下了攻打东夷的决心。
她愤然一脚踢翻老头在地,剑锋抵在了他的咽喉,“夏侯国不是弱者,也爱好和平,可我告诉你,当有人动了侵略了它的心思,就注定死无葬身之地!”
老头一扯嘴角,讥讽道:“你们外表冠冕堂皇,实则内心丑恶,内讧,勾心斗角!武士道精神!懂吗?”
她持剑的手颤了颤,那话如一柄利剑一样深深地刺。入心房,剑锋离老头皮肉近了些,瞅着有血液溢出,老头疼得龇牙咧嘴,满目的得意之色,“什么狗屁的武士道精神?武士道精神就是用来侵略别国的吗?”
老头又是一个瞧不起的白眼。
“我去你奶奶的!东夷人不是喜欢剖肚子吗?”她不再废话,扭头向肖义道:“来人!把这老狼的肚子慢慢地剖开,把五脏掏出来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