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如泉水叮咚,夏侯一落脸色一舒,却猛然记得香囊的事,暗道失态的同时,他伸出想搀扶美人的手便及时收回,尴尬地收紧握着搭在膝上,闪烁的眸光向李太医看去,向她道:“媚儿可识得那香囊?”
“香囊?”刘尘媚秀眉一拧,风姿卓越地走近把香囊捧高的李太医,两指小心地拎起,上上下下地反复查看,抬眸时,欣喜地向夏侯一落道:“皇上!这不是臣妾送以香妃的香囊吗?”
夏侯一落脸色一沉,正待大喝拿下,却又听刘尘媚自言自语,“不对!这香囊分明被人拆开过!”
暮倾云的心一凛,她根本没有拆过,这香囊在她绣那上面的百合花时一直静静地躺在几案上。
她一急,冲动地站了起来,正色问刘尘媚,“芳仪!你说这香囊被人拆过,可有证据?”
刘尘媚撅着红艳的小嘴,无辜的样愈加地诱人犯罪,令人痛惜。
她把那香囊缝制的一处凑来,嘴里娇滴滴地道:“香妃娘娘请看,这地儿的针脚与其它地方不同,很明显就是被人拆过。”
“你敢肯定?”徐可婉如逮住了什么,插话道。
“回禀皇后娘娘!这香囊原本是一对,一直系在贱妾腰间,也是贱妾亲手所做,哪会不知道?而那日与香妃娘娘一见如故,回殿后,想着没什么送给香妃娘娘,便解下了其中一个派侍女小蓉送到忆洛宫赠予香妃娘娘,以表心意。”刘尘媚一边说,一边从腰间取了个一模一样的香囊来呈上。
刘尘媚宫装衣袂宽大,撒花裙上的花又是同色的百合,如不是仔细看,在衣裾的遮掩下还真看不出腰间系着这物。
徐可婉的动作在这刻过于麻利,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她亦是接过刘尘媚手上的香囊递给了夏侯一落。
暮倾云的心一咯噔,铺天盖地的黑云压来,她快喘不过气,真想狠抽自己一个大耳光,怎么能忘了香囊刘尘媚已经送给了自己这事?
这好像一个迷局!转来转去,竟然又转回自己的这儿来了?矛头又指向了自己!
“皇上!事情再清楚不过,香囊是芳仪送以香妃,但香妃私下里拆了这香囊,往里面加入了能让人流产的药物,又趁与淑妃挨着坐时,往她衣袖里塞入了香囊!淑妃身上也有浓郁的香味,当然没闻出来这异香。”徐可婉滔滔不绝的话滴水不漏,威镇后*宫的女人又一次让宫人们见证了她的精明能干。
暮倾云急得小脸通红,忙反驳,“等等!皇后娘娘!这香囊送来后,一直就放在几案上,臣妾根本就没有拆开过,这点,臣妾殿内的侍女都可作证!而且当日臣妾的腹部也曾痛疼,皇上还让传了李太医,这事,皇后娘娘不也是亲眼目睹了吗?再有,等臣妾好了后,下榻来就找不着这香囊了,所以,这香囊不是臣妾塞到淑妃袖中的!皇后娘娘可别信口雌黄!”
徐可婉冷哼一声,颇有不屑,“哼!说得好听!你腹中的孩子不是没事吗?可见腹痛一事就是你在加入那些药物时不小心所致,还有,这香囊你往淑妃袖中一塞,当然就遗失了!”
“不是云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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