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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处不知道,原来刘尘媚也是内秀之人,谈吐举止无一不透出她受过良好的教育。
暮倾云便对她改变了初见时的看法,与她天南地北地谈起来,还说了些女儿家的事。
“香妃姐姐!听说云彩江风景优美,不知是不是真的?”刘尘媚一如既往地巧笑,宛如随口而出这话。
云彩江这名让暮倾云敛了那份天真,警惕起来,却也随性拂动衣袂,背手于后,保持着脸上那抹笑意,“芳仪妹妹!众所周知,本宫失去了一段记忆,不是很记得!”
“是妹妹失言了!”刘尘媚敏锐地感到这话让暮倾云的内心起了波动,看了眼身后跟随的玉儿,自嘲一笑,接着凑到她耳畔小声地道:“皇上是不是很厉害?姐姐是怎么迷住皇上的?”
这暖昧的话令暮倾云马上伸手一点她额头,嗔怪地道:“什么迷住啊!这事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啦!”
“唉!”刘尘媚浓郁的叹息声泛开,皱着眉头驻足站在花枝边,“妹妹进宫一个月了!香闺难耐,深宫的寂寞更是!”
这话也有道理,虽暮倾云不觉得,但她还是能深深体会到宫*中女子的无奈情愫,便也点了点头,却在不知觉中受了刘尘媚的感染,淡淡的愁绪爬上了眉梢,也与之相随而立。
“姐姐!媚儿虽是皇后娘娘的表妹,可皇后娘娘脾气很大,而且她城府极深,很是难得相处!今日难得一见姐姐如故,闲时,妹妹可否来找姐姐谈心?”
“那当然可以!”暮倾云扭头一笑,刘尘媚此话说到了她的心坎,徐可婉看似温柔敦厚,但骨子里却阴毒,而且谁说姨表亲就会好过好朋友,远的不说,就观这皇室亲兄弟,还不是隔心隔肺,观那架势还要为了江山而火拼!
她与刘尘媚走到宫道的三岔路口,刘尘媚又说听她怀孕了,便让她保重身体,还紧张地看了下四周,说皇后娘娘可忌惮此事了,要她自个儿小心点。
这话让她心里感激不尽,给刘尘媚说了几句感谢的话,依依不舍地与她分手。
前行中,突然想到这地儿离淑妃东方兰的雅洛宫不远,心慕东方兰已久,便心生拜访的念头,想去看看这位宫人嘴里德貌双全的女子。
可到了雅洛宫,宫人们却巧言说主子正在洗浴,不方便见客,要不,就让她在殿内稍等。
其它的还好说,这洗浴的说辞不容人置疑,试问,人家正在水中洗澡,你总不可能还厚颜说要等着见人家吧!这不是勉为其难吗?
虽步出宫门,但暮倾云的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失落,此时马上就要到晚膳的时间了,所以,她断定淑妃定是不想见她,用了巧妙的借口。
“玉儿!羞月都说淑妃人品容颜俱佳,怎她连本宫都不见?”虽然知道玉儿不能回答,但心头负重的她还是这样问。
再没有比玉儿心里清楚的了,东方兰与是硕和王妃的暮倾云有过一面之缘,而面对故人的身份改变,若不想说漏什么,最好就是避而不见,免了一层麻烦,也免了心头无端的添赌,可这话玉儿不敢表达,只是装聋作哑垂首,却是又想起她自从苏醒过来就无端地会心绪烦躁,便也打着手势说,也许淑妃娘娘真的是在沐浴,以宽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