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身子,便轻柔地把她的衣领拉到了双肩处,喷着热气的唇在上面烙下。
一股舒适的暖意如潺潺溪水缓缓滑过心田,她大脑混沌,暂时忘了一切,向后仰了一下脖子,发出一声*的轻吟。
他再也控制不住,指尖去褪她的亵衣,直到看见她身上贴着的膏药后,才又放弃所想,给她穿好衣,响响地在她晕红的双颊印下一吻,“你身子太虚,朕不忍!”
她刚才也是一种冲动,可随着他的动作深入,已经感到了身体的剧疼袭来,但实在不想坏了他的雅兴,却也没料到他会如此的体贴入怀,感激地直向他怀里藏去,含着泪道:“皇上!你别对臣妾这般好!这会让臣妾高兴得飞上天!”
她第一次用了臣妾这称呼,是默认了她与他的关系。
他当然听到了,喜极之下,把她搂得紧紧的,不知是不是昨夜的事又突然浮上心头,唇角勾起的笑美好,“云儿!你的眼睛真美!好像一片湛蓝的大海,看着它,朕睡得好香!”
这话好熟!也好似听过!她灰蒙蒙的记忆刹时有一丝光亮闪现,一片疑云飘过后,清丽的容色已经寂寥,眸中流转的亦是哀怨,却仍是不清不楚。
失去的那段记忆这段美好,令她神往,也让她愁肠百结。
时间很快飞逝,他与她睡意朦胧,而殿外突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俩的眸子霎时看向帷幔。
就听得小安子在外面禀报,说东毅宫失火了。
东毅宫是小皇子夏侯可逸住的的宫殿,这可急坏了夏侯一落,他没说一句话,就翻身而起,胡乱地披了件外衣出了门。
殿内还残留着他身上的淡淡阳刚味,让她一时难以入眠,便也下了榻,没唤侍女跟着就匆匆地走出。
今日没下雪,天异常的黑,她提了裙裾一瘸一拐地向东面急走去,绕过花坛,经过一个月圆门,忽眼前一花,一个诡魅如竹杆的人从她面前诡秘地飘过。
她惊诧地瞪着眼,感到阴风阵阵,这皇宫没听说闹鬼啊?
颤颤巍巍地向消失人影的地方问:“你是谁?”
前方的冰枝摇曳,静谧得吓人,也透出一股子神秘,而极低难听的声音飘忽而来,“你还想出宫吗?”
她身子一颤,这声音虽刻意压低,但还是听出来了,与指引她骑千里飞闯宫门的人所发,怀着一抹感激,一抹疑惑,“我暂时不想出宫,可你是谁?”
浓郁的惆怅轻叹传来,许久未闻回音,就在她怀疑那人是不是走了时,就又随风飘来一句话,“若有事,就到禁地去找我!不过,我提醒你,你别相信那皇上的话!”
这话充满了浓浓的愁绪,让她的心再次一惊,脱口而出,“为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该告诉你时自会告诉你!”枝头骤动,人影忽闪,转眼消失,又飘来一句话,“你的丈夫不是他!”
她秀眉一拧,如果刚才心里还有那么一点感激之情,现在,她被这话激怒了,便也向那地方追去,“凭什么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