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感觉腿有点热,低头一看,却是残存的火星被风一吹又死灰复燃,她忙伸手拍去,而殿内,早有护卫与太监冲进去扑灭了榻上的火,那火势虽凶猛,却是易燃的纱帐所致,所以,纱帐烧完,也就很快被扑灭,但虽没烧着什么,可榻上的被褥这些的全都被不同程度的损坏,已经不能再用。
夏侯子曦唇角一勾,无事一般拂袖而去,微风中传来他的话,“禁足解了,可今晚就睡光榻,不然就睡猪圈!”
气早消的暮倾云冲着夏侯子曦的背影伴了个鬼脸,“光榻就光榻,谁怕谁!只怕是猪想与我同榻。”
绿竹在这时接过玉儿手中的茶盏,茶水面上有几朵白色舒展花瓣的茉莉花,她的手轻轻地拂着上面冒出的袅袅热气,小心地递到暮倾云面前,“王妃!真没想到王爷这样子对你。前些时候是贱妾的错,请王妃大人不要记小人过。”
暮倾云虽不想与绿竹多说话,可瞧着她一脸的诚恳,何况刚才的大闹,早就觉得口干舌燥,也就接过茶水喝了几口,绿竹十分热情,拉住她亲热地闲聊起来,真如姐妹一般谈笑风生,而大多是说一些以前在烟花楼如何的风光,恐也是想在暮倾云面前显显摆,对于这,暮倾云倒也不反感,反正穿到古代,就顺势了解了解也无害。
从绿竹的话中,她知道了她们虽是风月场所的人,确也有些小后台,但听来也就是些所谓的地痞亦或是吃软饭的而已,没有多久,绿竹便称头有些晕,在施了礼后,摸着头洒了一路的香风风吹扬柳地离开。
其实,暮倾云也觉得有点舒服,正巴不得她走,可就在迈在门槛时,猛然听到一阵怒斥声,急扭头,回廊的拐角处有红纱飘飞,不用想,她就知道是红玉。
“竹子!你倒是会做人情,是跑来安慰还是想来勾引王爷?”
“没有。说那儿的话……”
暮倾云听到这儿,便不想再听下去,知道红玉是一个典型的醋坛子,只是这女人的醋性也太大,竟然连与她一同进府的姐妹醋也要吃,她无奈地耸了耸,撇撇嘴迈进殿去。
殿内一片狼藉,玉儿与丫鬟们正收拾着,而无奈,便坐在座榻上翻阅起书来。
湖风悠悠,阳光下的碧水湖波光粼粼,五彩纷呈,灿若锦绣,如画中色,又如梦中境。
从云绣苑出来,夏侯子曦就径直来到湖边,他长身挺拔,背手而立,半束缚的齐腰青丝飞扬,梨花冰绸雪袍被湖风吹得飘飘飞袭,愈加冷峻不凡,仙姿卓越。
玉儿从花径小道急跑了过来施礼道:“王爷!快去看看……”
夏侯子曦的心一咯噔,不耐烦地回头大喝,“又怎么了?”
“王爷!王妃好像不行了……”
他冷笑一声,暗道女人比他还能折腾,刚没一个时辰,就玩起了新花招,依然看着湖水,淡漠地问:“她又想出什么鬼点子?”
玉儿一撂裙裾,双膝直直向地下跪去,泪水涟涟,“王爷!王妃她……她面苍青紫,晕死了过去……”
真是前世的冤家,刚才还生龙活虎地要烧了王府,这会儿又不行了。夏侯子曦在玉儿悲伤的哭声中只得又折转身向云绣苑走去。
里面早传出丫鬟们撕心的哭喊,小少女直挺挺地躺在座榻上,小脸透出淡淡的紫色,唇角有一缕同色的血丝溢出,而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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