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蓦然拢好了。
她仿似感觉到他在笑,心里直怀疑这男人有病,亦或是心理不健康。
小小的指头趁男人美美地笑着之时,猝不及防地点了他的穴道。
“哈哈……咯咯……”她腿一抬,径直骑在他的身上,苍白透晰的小脸因激动而有了些润色,笑得天真烂漫,“高贵的王爷!我还以为你真是无懈可击,孰不知你也会有走神的时候?”
男人的眸光依然非常冷,被点了穴道竟然还能平淡地眨了一下眼睑。
她不再看他那双夺人心魄的卧蚕眼,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冷冷地道:“竟敢把我丢在粪盆里,我要连本带利还给你!”
他仿似未听到她的狠话,只是眼睑垂下,冰冷地看那双白皙小小的手。
她牙一咬,双手蓦然合拢收紧,正如她所说,她要把连日来受的侮辱全还给他。
别看她人小,但手上的力道并不小,没一分钟,他的脸就在紧掐之下涨得通红,好看的嘴也微微张开,呼吸困难,只是依旧未发出一声求饶的话,可那双卧蚕眼一直紧紧地盯着咬牙切齿的暮倾云。
她在他脸色变得铁青,无力眨动眼睑时,霍地放了手,微眯着大眼看他,原来,他比她还倔强,也比她还要能撑。
他大口大口的呼气,那双眼睛又有了点神采,可却又盯着她,就宛如要她脸上寻到什么。
她不再看他,面对这种又硬又臭的石头男人,她决定放弃报仇,毕竟罪魁祸首不是他,踩着跳蹬麻利地上了岸,裹紧锦缎向门跑去。
“门口有残风守着,你衣袍不整,纵使能打,能逃得掉吗?”
身后传来他冰冷如雪的话,说得有理,残风看身手就不弱,而且与他寸步不离,想他这样安心,定是有恃无恐,最要命是只着透明的内衣。
她慢慢地转过身,男人还躺在水面,显然穴道未解,而她在细看之下,蓦然发现他下身的三角地区那里隐隐一团黑,还鼓鼓地撑起,原来,刚才她只顾着看他脸了,没注意。
她的脸在此时羞得通红,却在不经意间又溜见他嘴角竟然噙着一丝坏笑,牙一咬,现代人,什么没见过,既然逃不掉,何不再来玩玩,要玩,就玩得彻底点,便又转了回来,跳入水中,闭上眼三下两下给他脱了裤子,戏谑地对他道:“逃不掉,那就与你玩玩!”
他轻嗤一声,看她的表情越发有趣,“就算本王放了你,你也逃不出皇上的掌心。他盯着你了!你就是他射向本王的一支利箭!”
“可我却是你手中的玩物!”她一愣,怒火冲天,想想也是,当今皇上确实利用她羞辱了他,就光那赐衣赐酒的一幕就足以证明。
他耸了耸肩,动作很小,暖昧调戏的冷言又出,“本王还没得手!不算玩!”
“来人了!”她再也不想与他说下去,转眼大喊,脸上荡漾着得意之色。
残风倒是第一个进来,却神速地退了出去,而陆福与陆全又紧跟着奔进,他们的反应怎么能与残风比,当即愣在原地站着,搞不清当前状态,却忍不住低头咬着嘴皮偷笑。
男主子身份高贵,动作历来潇洒如风,虽时常当着下人赤身*洗浴,但何时有过这滑稽样。
“王爷要作画,给本王妃拿笔墨纸砚来。”
陆福与陆全互视一眼,低头走去,却在迈门槛时回过头,再次看向那高高耸立在黑松林中的巨大山根,又咬唇一笑,相继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