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规森严,严到上床?!
凉小柒,名门之后,父母宠上天的娇怪女,更是一名刚参军不久的新兵蛋子,但她部队里的生活比她想象的还要惨上千百倍,半年封闭式魔鬼训练,让她褪去了娇气。从一名古怪、冷傲的千金小姐变成了真真正正的军人,更是一名出色特种兵,出色到被教官操练了几百次的野兵!
曾桀骜不驯、天不怕地不怕的野兵,今夜却胆颤了!?
如死亡一样阴森的黑色笼罩红尘,绚丽的灯光下,一群不为人知的特种兵正在市郊外废弃的旧码头上,演绎着一幕幕惊心动魄的实战抓捕行动。而码头四周的隐蔽处,都分别藏着一个老兵带着一个新兵潜伏在此,将整个码头包围的水泄不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忽然,她们挂在耳边的耳麦响了:
“01、02,听到请回答…。”
“01(02)收到,长官请指示!”
“200米,正面抓捕,开始行动!”
“是!”
一个字,让潜伏在旧码头右侧的代号为01、02两名女兵用俯卧爬行的方式,迅速地爬行于这犹如步入死亡边缘的目的地,在两人前行中,依稀间传来两人分配工作的严肃声:
“02,我负责左边,你负责右边,遇事你一定要保持冷静,否则,枪走火了,神仙也救不了你。”
代号为01的女人,余光有些担忧的扫了一眼她身侧的新队友,心中始终有些替她的新战友捏一把汗,毕竟,这不是训练,而是真枪实弹。
“恩!”她只是轻应了一声。
女人轻叹一口气,伸手向她的队友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后,又继续向她的目标前行了。
望着队友离去的背影,代号为02又名凉小柒的眸子闪过一丝异芒,她却不知,因她眼中这一闪而过的异样,差点毁掉了她整个人生……
不是她不会说感谢的话,而是话到嘴边不知从何说起。
毕竟,她习惯了那唯吾独尊的日子。
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窜出来的未婚夫,她心一狠,报名参军了。
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最后的优秀,她都不知她经历了多么艰苦的训练,咬着牙,忍着苦,她一个个都挺了过来,可怎么到了实战的时候,她的心就“砰!砰!”的跳个不停?而她拿着枪的手心不知何时染满了细汗。
她挫了?她可丢不起这个人,临阵脱逃可不是她的范,更何况她已为军。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周围的事物越来越静了,静到她的心跳声越来越明显。她也离目标也越来越近,近到她视线紧盯着离她不远处的背影,
生怕她一眨眼,就打错了人。
两百米的距离,生与死的距离,对于她来说太重要了,她可不想第一次执行任务,没得奖,反倒中奖就麻烦了。
可新手终归是新手,都难免有犯错的时候。
旧码头,此刻乱作一团,到处都是枪声,硝烟四起。
最前方两个为首的人,正准备交货时,对方却在一听道枪声时怒呵道:
“娘的,你敢带条子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这次军方抓捕目标的主要人物:老K。
在他说话的同时,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微型小手枪直直地指着一身黑衣男的头。似乎又在等黑衣男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若男人说的不合理,直接一枪嘣了,反正,他们做军火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被人设计陷害。
“老K,你这话就说的有些不对了,毕竟....”
男人上前几步,如鹰般锐利的眸子直扫老K手中的微型手枪,勾唇一笑,他的话还没落。他的手就已经夺过老K手中的微型手枪,转枪头指为老K的头。冰冷的话,狠狠砸在了老K的心房:
“毕竟,谁敢与称霸黑市的二把手老K你做对?但,今夜,你注定输了,输给我季末擎,你不吃亏。”
静,时间仿若被冻结了一样,静。
冷,微弱的夜风仿若万年的冰川一样,冷。
但只是几秒钟的时间,被季末擎拿枪指着头的老K却笑了,笑的如此的诡异,却没人知他在笑什么?难道是想来个鱼死网破?
顺着老K的视线看去。
季末擎心一紧,搞错没有,前后左右方向五十米一个小斜坡上,纷纷有人探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头,手拿着狙击枪正对准他。
也难怪老K会笑的如此诡异,他被人包围了,但这都不算事。
“相比之下,我想老K你该关心你的处境了吧?”
狂妄如他,冰冷如他,死神如他,仿若他此刻根本不在意他的处境,而他唇边勾起的弧度在月光下,也越来越明显。
“是吗?”
突其不备,难攻难守的处境,尽管季末擎他再厉害,也只不过是一个血肉之躯,终究抵不过四面楚歌。尽管季末擎,他再怎么躲子弹,再怎么朝他的左右两方的狙击手开枪,闪过他面前老K踢来的脚,但却未抵过他前后方直直朝他射来的子弹。
中枪了?他就这么华丽的中了两枪??
左防右防,始终防不过前后方!
趁此机会,老K一个侧踢,脚猛地朝季末擎握着枪的手踢去,让来不及闪躲的季末擎硬生生被老K踢中了右手,手枪一下子从他的手心滑落,而他更是小退了几步。
“季上将,狂妄不是你的错。毕竟,姜还是老得辣。”
老K拾起一旁躺在地上的微型手枪,对着季末擎的脑袋轻轻比了个嘣的姿势,闪身便朝码头的海岸那头跑去了。
季末擎快速地抽出身后的枪对准欲要逃跑的老K狠狠地开了几枪,但都被这个狡猾的老K给躲了过去几枪后,定了定神,他刚想追去,从他身后就传来一阵怒呵:
“站住,你若再跑,我可开枪了,子弹可没有眼睛。”
某女将枪瞄准她前方正准备跑的男人心脏处,高声大喝。他的脚与她的枪比,相信她的子弹比他的脚快,但她却不想杀人。
不知,某男眸子一闪,眉头一皱,脸一黑,不顾女人的话,大步地朝想要逃跑的犯人跑去。这蠢货,真是不分黑白,站住,恐怕敢吼他的人至今还没出生吧?要不是这个蠢货的一声大吼,到手的鸭子能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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