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惹将军,073 将军失守
恶心的大手已经袭上了丰满的胸,唐初九如濒死的鱼,极端的痛苦,却无能为力,自救无门,最后只得绝望的闭上了眼。舒悫鹉琻
宋东离非常解恨的‘呸’了一声后,扬眉吐气的踩着小碎步笑意盈盈的走了。
就在唐初九最后一丝遮羞布要被扯下来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威严的厉喝:“住手!”
在水深火热绝望之中的唐初九听来,如天籁之声,睁开眼,就见到了古清辰,他背光而站,正气凛然,天神一般。
王兵虎狞笑:“呦,想英雄救美哪,爷劝你还是掂掂几斤几两,可别怪爷没提醒你,到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可别怨爷。峥”
古清辰怒声到:“光天化日之下,尔等这般作恶,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王兵虎几人一起嚣张的哈哈大笑:“爷几个代表的就是王法!怎么,不服啊?爷今儿个就把你就地正法。”
说完,几人一起朝古清辰围攻了过去,却是自不量力,几乎是眨眼间,就齐齐鬼哭狼嚎,手筋全部被挑断,同时那祸害人的东西被废了,古清辰如十八屋地狱来的修罗,吩咐沈从来到:“把他们都送去官衙!客”
沈从来领命而去。
古清辰脱下长衫,遮住了唐初九外泄的春光:“不要怕,没事了。”
唐初九全身不停的颤抖,看着古清辰,泪眼中有千恩万谢,却又口不能言。
古清辰见此,明了是被下了药,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放到唐初九的鼻子下,味道非常的难闻,却是解药。
嗅了一会,唐初九身上的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恢复,也能说话了:“谢谢。”声音嘶哑而又哽咽。
古清辰非常君子的转过身去,给唐初九留出空间整理容颜。
好一会后,唐初九才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着手穿上了古清辰的长衫,衣服太大,穿在身上下摆都拖到了地上,领口也显得有些大,只勉强包裹住了里面的春光。
古清辰这才寒着脸转过身来:“你走来这么偏僻的地方干什么?有没有脑子?”
唐初九被骂得低下了头,眼泪不停的掉下来。
看着那成串的泪珠和唐初九狼狈的样子,古清辰直冲九天云霄的怒火再也发不出丁点,但脸色到底还是很不好看,沉声到:“跟我来。”
唐初九捡起地上被撕成破布的衣服,跟着古清辰七拐八弯,回了竹园。因着走的都是些小道,一路上一个人也没有碰到。否则一个黄花闺女不合宜的穿着男人的衣服示人,还不知要生出什么闲话来。
回了园子的第一件事,唐初九就是洗澡,把一整块皂角都洗没了,还是觉得很脏,很恶心,身上已经隐隐的搓出了血来,可却没有办法停下来。
古清辰在屋子里直皱眉,已经洗一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好?该不会是想不开吧?想到这里,脸色大变,一闪身就冲了进去,就见唐初九非常用力的搓着身上每一寸肌肤,好几处已经破了皮,流出血来,整桶水已经成了红色,可她却浑然不觉得痛一样,不停的搓,不停的搓:“不要再洗了!”
唐初九面无表情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吐出一字:“脏。”
再这样洗下去,命都要没了,古清辰板着脸上前,大手拿着浴巾一裹,遮住了唐初九的春光,强制抱着她出了浴桶,放回床上后,叫了杜大婶过来侍候着穿衣。
唐初九神情木然,心里难受极了,饭也不吃,拿着笔不停的临着字,却字字凌乱。
古清辰怕她想不开,寸步不离的守着,想着芸娘要是能快点回来就好了,女人之间,也能好说话些,开导开导唐初九。
待到半夜,还是不见芸娘回来,唐初九体力支撑不住,累极睡了过去。
古清辰这才松了口气,睡了就好,希望一觉醒来,能心里好受些。只是,最终失望了,因为一个时辰不到,唐初九突然大声尖叫着醒来,眼里满是惊惧和绝望:“啊……不要……”
“不要怕,只是做恶梦。”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的夜里,更显得古清辰的声音铿锵有力,听起来让人觉得安心踏实:“这不是你的错,忘了它!”
唐初九脸色惨白,像频死的鱼般,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气,又惊又惧,又感觉恶心极了,好像那些脏手还在自己身上放肆的游荡一样,再也受不住,踉呛着下床,去外间提了一壶芸娘藏的女儿红,想要一醉无忧。
古清辰剑眉成结,但到底是没有阻止:“慢点喝。”
喝着喝着,唐初九突然笑了起来,笑声沉沉而哑,带着针尖刺人般的痛。
古清辰不喜欢听唐初九那样笑:“不要喝了,酒多伤身。”
唐初九脸色薰红,目光若水,握着酒杯的手腕软似细泥,人已带了七分醉意:“不,我要喝,我要一醉解千愁。”
古清辰面容沉稳,伸出大手,把酒杯夺了过去,却没想唐初九对着壶口就这样灌了起来,又快又急,大部份从嘴边溢出,顺着往下,滑落到胸前,湿了衣服,勾勒出诱人的丰满。
君子非礼勿视,古清辰飞快的转过了身去,劝慰到:“莫要再喝了。”
唐初九却不听,直到把整壶酒喝空,才罢休。酒意熏人,眸间朦胧之意愈浓,任是何物,看在眼里都带了罩水之光:“古清辰,我跳舞给你看。”
也不管人要不要看,挥袖起势,旋转着到了古清辰面前,跳起了刻苦学了几个月的婆沙舞。这舞蹈讲究的是力量,芸娘特意挑来教唐初九跳的,因为她自小没有打好基础,骨头太老了点,跳不来中原那些轻灵的舞,会显得死板。
这种婆沙舞比较适合她,气势豪迈,甩袖踢踏中,都是迫人的气势,但眉目流转,身姿嫣然,又有几分柔媚。特别是弯腰垂首间,那细弱的杨柳腰,让人不自禁的担忧不堪一折。
这舞很美很震撼,动人心魄,非常赏心悦目,古清辰不由看得出神。
一曲跳完,唐初九有些娇喘不平,额间隐有薄汗,几缕发丝垂在侧边,面若桃红,眸光滟滟中闪烁着璀璨的光亮。许是因为一番动作彻底的诱发了酒意,开始胡言乱语:“古清辰,芸娘说你虎背,熊腰,长腿,处处皆***,就是脸太冷了点,跟万年寒冰似的,没个表情,让人提不起兴致……”
古清辰暗叹一声,这人看来是醉了。
酒醉的人,就是胆大敢言:“古清辰,芸娘一直问我,你是不是一夜七次郎,那晚我实在是太痛了,没有数,你是也不是?”
古清辰听得老脸都红了,险些喘不过气来,生平第一次目瞪口呆,张口结舌,束手无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因为怎么回答都不对,凌乱着石化了。
好在唐初九也不执着于答案:“古清辰,芸娘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支配上半身,说只要开了女人荤,就会日夜想着念着挂着,就会一直想要,我怎么看你不是这样?”
古清辰默,芸娘说的没错,确实如此。
唐初九再次语出惊人:“古清辰,你难到就真的没有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只想*巫山么?”
古清辰感觉全身热腾腾的,都要烧起来了一样,拒绝和酒鬼讨论如此深入的问题。
“古清辰,你看上苏莫语了是么?芸娘说你们是郎情妾意,那你是要娶她了是么?可是怎么办,我不想要你娶亲呢,你要是娶了娘子,那我怎么办?古清辰,最少等我卖身期满了再娶亲好不好?”
古清辰:“……”本将军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
“古清辰,芸娘说你是个上品,让我多花点心思对你,这样不管你娶亲还是我卖身期满,你都不会亏待我,是不是真的?”
古清辰诡异的竟然觉得芸娘言之有理。
“古清辰,芸娘说你们男人骨子里皆兽性,入得闺房比出得厅堂的女子更能吸引你们,所以我们女人在床上若是矜持,就是自掘坟墓,就是蠢得双手把床上的男人拱手让人。说一定要姿式繁多五花八门,要想盛宠不衰最好是培养你们的重口味,比如说拿鞭来抽,拿蜡来滴,带上脚镣,让你们在摧残,蹂躏中体会并喜欢这种别样的快乐……”
古清辰大受刺激,额上青筋直跳,觉得芸娘在胡说八道!误人子弟!
“古清辰,芸娘说世上男人皆下贱,对他越好,越不把你当根葱,永远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们男人既然可以三妻四妾,烟花柳巷,那我们女人应该也能左拥右抱,齐人之福……”
古清辰一脸黑线,这芸娘就是个祸害,得隔离了她才行,这不是教坏人么?!
“古清辰,芸娘说我是世上最好命的女子,睡了当朝宰相,又睡将军,可以死而无憾了……”
古清辰咬牙切齿,忍无可忍,站起身来,走人,再呆下去,非疯不可。只是,才提起脚步,腰间就圈上了一双白嫩的玉手,若有若无的在腰腹间深深浅浅的圈圈点点,坚硬如铁的后背被两团柔软挤压着。
古清辰身子一僵,声音暗哑,带着隐忍:“唐初九,放手,你醉了。”
唐初九两颊红晕如霞,两眼弯弯:“你骗人,我才没醉,我不要放手。”
古清辰眉角齐跳,用力把那作恶的小手掰开。
只是,眨眼间,唐初九就像妖精像似的又缠了上来,娇小玲珑却又火热的身子依偎进了古清辰宽阔厚实的怀里,春波流转,媚眼如丝的看着他,无尽诱惑。
月光下怀中女子眸含春水,妩媚无骨入艳三分,那白色湿纱下的红色肚兜极为耀眼炫目,衬着肌肤更为白皙粉嫩,古清辰被夺了心神,喉咙发紧,靠着坚强的意志力,才坐怀不乱:“你……”
话音刚起,就初唐初九打断:“十七,不要走。”
古清辰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谁是你的十七!!!
“十七,你明明说过这辈子只爱我一个,永不相负;你明明说过,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明明说过,这辈子我们要一起儿孙满堂,慢慢变老;你明明说过,功成名就之时,就会十里红妆娶我做你的妻!”
古清辰的的嘴抿得紧紧的,听着这些山盟海誓,觉得异常的刺耳,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
“十七,为什么你全都忘了,你娶了唐诗画,你把所有的温柔和承诺全都实现给了她!十七,为什么你能那么狠心?那是你的亲骨肉啊,你怎么下得了手?你知道我有多痛吗?知道我有多不甘心吗?知道我有多恨你的负心和绝情吗?”说到这里,唐初九血红着眼,抬起头,踮起脚尖,突然张嘴恶狠狠的咬住了古清辰的唇。
古清辰身子紧绷,想要推开怀里的妖孽,可是嘴里立即尝到了眼泪的味道,咸咸的,涩涩的,味苦。
唐初九喉间发出压抑地低泣声,似四面楚歌无路可逃的野兽一般啃咬着古清辰的唇,发泄般的,毫不留情,野蛮至极,又全无章法,力道恁重,一下子就咬破了皮。
古清辰闷哼一声,一定是咬出血了。
唐初九把所有的愤怒和痛苦都咬了出来,才松口:“活该!谁让你背叛我!痛吗?可我比你更痛,我这里痛。你为什么要娶唐诗画?你为什么要狠心的打掉我的孩子?十七,我恨你,你说过爱我的,你说过一生一世只要我一个的,你说过要和我儿孙满堂的,可你全部食言!你怎么可以……”此女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不认人了。
古清辰黑着脸伸手抹了下嘴角,满手的红,果真出血了,明天要上早朝,这里受伤,很尴尬,恼怒的瞪了罪魁祸首一眼,打算远离这是非之地……
才起身,就被唐初九恶狼扑虎,修长的双腿圈到了精窄的腰上,恼得古清辰咬牙切齿,怒喝:“唐初九!”
却是一点用都没有,唐初九突然发狠,饿狼般的咬在了古清辰的脖子左侧,立即见血,她却还不松口,跟吸血鬼似的喝起血来,一口一口,吞下肚去。
古清辰真是要疯了!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后悔莫及,为什么刚开始不阻止她喝酒?!这人根本就毫无酒品可言!
大手用力把挂在身上的妖孽掰了下来,没想到捅了马蜂窝,唐初九又像八爪鱼一样的缠了上来,双腿圈着古清辰的腰,双手圈着他的脖子,两人之间,贴得密不透风,这姿势,极为暧昧,非常的符合非礼勿视。
唐初九怒目横眉:“你以为,我会任你摆布么?你以为不会遭报应么?你以为,我真的就这样死了么?我告诉你,即使老天无眼,任你风光,我也会一笔一笔让血债血偿!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偿还你千百倍的痛!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有生之年,我会夜夜诅咒你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古清辰总算是明了什么叫无妄之灾,池鱼之殃,无奈的叹了口气,慎重指出事实到:“唐初九,我不是宋兰君,我是古清辰,你弄错人了,快点放开我,莫要再发疯。”
唐初九不依:“你骗人,十七,你又想骗我是不是?我不放!放了你就想逃之夭夭是不是?放了你就又和唐诗画去双宿双飞举案起眉是不是?我偏不!为什么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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