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便成了摇摆的时钟。所以我们需要的是情感,而不是教会所说的帕西安。
培斯顿,想想你的以前,那时的你就像一台机器,一台被教会愚弄的杀人机器。没有情感的你,不会有任何的触动,冷血,无情,不懂怜悯。那样的日子,就像被写进电脑中的程序,枯燥而无味。
培斯顿回想着脑海中的记忆,犹豫着说道,那我该怎么做?
吉根指了指外面,去感受,去感受你所接受到的一切,和你心中的渴望。而当你明白一切后,我们还会见面的。
培斯顿看着微笑的吉根,茫然的点了点头,随后走出了叛军的基地。
在之后的时间内,培斯顿每天看着周围的一切,和身边那些毫无情感的人们。慢慢的,他感觉到了孤单。是的,那种孤单就像是一个人,呆在一个孤岛上一样,而身边的这些毫无情感的人,就和岛上的孤石一样,冰冷,无情且毫无生机。
慢慢的培斯顿感受到了压抑,并开始以身体不适为由请假,以此来拒绝教会下发的杀戮任务。
晚上正在家中的培斯顿,来到了儿子的卧室中,看着熟睡的儿女,培斯顿露出了甜蜜的微笑。培斯顿坐在儿子的床前,看着放在床头上一家四口的照片陷入了沉思。
慢慢的从沉思中醒来的培斯顿,犹豫着打开了床前的抽屉,打开的抽屉内,放着两把帕西安注射器,这是培斯顿的儿子和女儿的。看着两把注射器,培斯顿将他们拿在了手中,犹豫不决。
爸爸,你在做什么?培斯顿的儿子,睡眼朦胧的看着他。
培斯顿打开注射器,看着里面的药针说道,恩,没什么,我在看你是不是在,按照教会的规定服药。
哦,这样啊!那你现在放心了吗?儿子听了反问道。
培斯顿听了,脸上露出了一丝难过的的表情,勉强的笑道,是的,我放心了。
培斯顿的儿子翻了个身,说道,晚安了,爸爸。我明天还要去教会接受训练呢。
培斯顿看着转过身去的儿子,最后还是放下了注射器。这不是培斯顿冷血,而是因为儿子的年龄还小,他怕孩子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这样要是被教会发现的话,没有服用药剂的儿子,一定会被教会杀死的。
培斯顿将注射器放回了抽屉,站起来走向了房间外。
爸爸,就在培斯顿即将走出房间的时候,儿子有叫住了他。
什么事?
爸爸,我今天在训练室内,看到有人在哭。你说我应该向教会举报他吗?
培斯顿听了,看着儿子清澈的眼睛,最后他还是难过的点了点头,是的,你应该去教会,举报他。
说完此话的培斯顿,大步走出了儿子的房间。出来的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放声大哭。他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和软弱。当天晚上,培斯顿再次梦见了自己的妻子,梦见了她离别时的眼神,和孩子眼中那毫无波动的眼睛。
第二天一早,迪格斯来到了培斯顿的家中,长官,教会要求你前往一处叛军的工厂,我们在那里发现了一处叛军的据点,那里有上百名叛军和强大的火力,教会要求我们前去支援。
培斯顿听了摇头道,我说过,我生病了,你还是自己去吧。
迪格斯玩味的看着他,真的吗?长官你已经有六个月,没有参加教会的清缴任务了,而这次的任务,是杜彭副主席亲自吩咐的,我想你还是去比较好。
看着迪格斯认真的表情,培斯顿最后点了点头,既然是副主席的命令,我当然不会推卸,说吧,我们什么时候前去。
迪格斯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要是您没什么事的话,现在我们就可以出发了,我的车就在外边。
当来到迪格斯说的据点时,培斯顿呆住了。因为这里就是,上次他来的那个地方。
士兵现在里面的情况怎么样?迪格斯对着战车上的士兵问道,长官,我们已经将他们包围了。
很好,告送大家,就说杜彭主席有令,对这些叛军全部就地格杀。迪格斯说完,转头看向了培斯顿,他们跑不了,长官,现在改我们上了。要不然,这些到手的功劳可就要飞了。
培斯顿跟着迪格斯往里走,一路上所有出现的叛军,都被迪格斯杀死了。看着一名名叛军倒在了地上,培斯顿对着迪格斯问道,你真的这么喜欢杀人吗?
什么?迪格斯再次将一人打死后,对着培斯顿问道。
我说,你这么喜欢杀人吗?
迪格斯听到后转过身来,认真的说道,长官,这是我们的任务。你现在已经是名声在外的高级教士了,你可以对这些东西,不屑一顾的呆在家中,享受你身份所为你带来的一切。可是我呢???
我什么也不是,所以,我很珍惜每一个,教会下发给我的任务,因为我想要出人头地,我想要飞黄腾达,而不是给别人当跟班。你知道吗?我一直想借着你的存在,来成就我的事业,可你像个乌龟一样的,在家中呆了六个月,你知我这六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