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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两个杀才!”鲁飞大步流星出了府衙,上马扬鞭,吼道:”跟我来,把碧春园给我团团围起来!“
”是!“三十铁骑齐声怒吼,一阵马蹄轰鸣。
那差役这才缓过神来,见鲁飞这架势,恐怕出事了,他连忙出了府衙,向都督府去了。
此时的碧春园,柴令武和魏通正推杯交盏,怀中各躺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在二人对面是一位身穿华服的商人。
“柴刺史,魏都督,此次马匹之事多谢二位帮助才能顺利将一千匹战马送出城,这是魏王给二位的一点礼物,还请二位收下!”商人抬手谢道。
柴令武将商人推到面前的木箱打开,里面满满一层金锭,魏通见了,和柴令武对视一眼,二人微微点头。
自从二人入主沧州,沧州城内外边贸,走私商人无一不对二人马首之瞻,每每需送上钱财方可通行无阻。
短短三年,二人搜刮银两数十万两。
三人正举杯相对,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人叫马嘶之声,接着碧春园一楼传来女子的尖叫声,不等他们反应过来。
房间门被一脚踹开,鲁飞右手按在刀柄上走了进来。
“鲁校尉!”柴令武和魏通俱都一惊。
二人回过神来,魏通不悦道:”鲁校尉,你怎么在这里?你这又是什么何意?“
柴令武也是面带轻蔑,二人远在沧州,根本不知道青州之变,自恃本地大族的身份对鲁飞一介莽夫根本瞧不起。
鲁飞见屋内情形,满桌珍馐,娇滴滴的美人躺在二人怀中。
他本就因为对魏通敷衍建设兵团,迟迟不肯屯田而恼火,想到自己的兵士在田间辛苦屯田,吃的不过是几碗稀粥,他更是来火。
不过这时他突然笑了起来,说道:“得罪,得罪,前日得齐王之令,遂来这沧州,得知二位在此,便过来宣令!”
魏通见鲁飞一副赔笑的模样,心中得意,任这鲁飞在军中如何,出身不过尔尔,最终还要看他们的脸色。
他淡淡说道:“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殿下念在二位镇守沧州三年有功,特让我来犒赏二位,某为二位念念。”鲁飞依旧笑眯眯的。
柴令武和魏通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二人对面的商人闻言,嘴角露出一丝不经意的冷笑,这二人在沧州中饱私囊,内通魏王,外通蛮族,这齐王如今反倒要嘉奖二人,实乃荒谬至极,不亏是诸皇子中最没用的一个。
鲁飞这时念道:“沧州刺史柴令武,沧州都督魏通听令!”
柴令武和魏通站了起来,躬身道:”臣在!“
“柴令武,魏通身为沧州刺史,不思戍边,反倒暗中勾结商人走私战马,中饱私囊,对本王之军屯令阴奉阳违……”
念道此处,柴令武,魏通大惊失色,魏通当即就把手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但是跟在鲁飞身后的士兵立刻上前将二人按在了地上。
“……即日起免去刺史,都督之职,押往青州大牢,若有违逆,斩立决!”
“鲁飞,你胡说八道,我不信这是殿下的命令,我要去见殿下!”柴令武吼道。
魏通则是威胁道:“鲁飞,这沧州守军一半是我秦家部曲,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毫毛,你别想走出沧州城!”
他的话音一落,楼下想起一阵马嘶之声,接着便是士兵的喧闹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