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编到了38兵团,团长是一个叫罗格的人,他是有一撮英俊红色胡须的男人,浑身上下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腰间挂着一把长剑,在头盔下的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他很凶,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他说的那句“你们玩女人的力气都没有,还去杀什么敌人,给敌人做老婆吧。”每次他说这句话我们都会发笑,不知是默认了他的话,还是他的话真的很好笑。
我训练很刻苦,因为我相信只有现在努力点,以后才不会给敌人去当老婆。在一个月苦闷的训练后,我们接到了前往加米耶德堡的命令,那里快要失守了,守城将军乌凯斯已经向哈基姆苏丹发出了数十封救急信,最后的一封信上的最后一行是这样写的:
“加米耶德堡的城墙已经被打的全是窟窿,目前危在旦夕,如果31日还没救援到达,那我的脑袋将被敌人挂在自家城门上。”
哈基姆苏丹看到这封信时肯定是发疯的,离加米耶德堡最近的我们自然就是所谓的支援,于是今天我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就要第一次上战场了。罗格这天站在我们的前面做着最后的心里辅导,我们每个都听得很认真,因为没人知道明天谁还会活着,这天晚上,我们出发了。夜晚的沙漠显得很寒冷,我不时打着哆嗦,旁边的一个人好像很不安分,低温并没有冻住他那张嘴,他慢慢的靠到我面前,对着我轻声说道:
“兄弟,听着,下面的这个故事绝对是个好故事。”
我没有拒绝他,毕竟在乏味的行军中能找到一个聊伴也不是什么坏事。身后的几个人也都靠了过来,提着兴趣等着那个人的故事。
“我的生日连我的父母都不知道,为什么,因为他们在生我之前已经造了八个人,你可不要以为这样家中就热闹了,是热闹了,但他们也就慢慢的忘掉我了,每次我都是吃剩食,不过现在我的生活水平可提高了,为什么,因为他们的前八个儿子在三年全都战死了,他们不得不注意我了,当都库巴的阿提斯酋长今年又向他们征兵时,我父亲可是把挂在墙上的弩拽了下来,对着那傻瓜的脑袋说道:“没有人可以拿走我最后一个儿子。”那阿提斯酋长走之前吹白胡子的样可现在还历历在目,笑死我了,他最后竟然没教训我家的那老头。”
这时罗格骑着马走到了他的身后,我们都赶紧闭嘴,他也发现了不对,当转头看见罗格那红色的胡须后,他一个踉跄,罗格并没有骂他,只是问他:“那你怎么还是来了。”
他松了口气,又恢复了刚刚神采飞扬的样子,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可是苏丹国的战士,不是那老头的崽子,我要杀掉八个库吉特人,再把八颗头颅挂在我家的门前,来祭奠我那死去的八个兄弟。”我们听完都笑了笑,罗格也不例外,他又问道;“今年你多大。”这声音很低,他好像没太听清,大声的回答道:“什么,你问我多大,十五。”罗格听完强咧出一个笑容,但原本就不正常的脸又加上这不正常的表情,使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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