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听着这一室的欢爱声,玉奴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无法自拔,陡然从心底升起一股凄凉感,随后被一阵凉凉的触感惊醒。
眼泪,顺着脸颊慢慢的流下来,流进脖颈,流进心里
凄凉感?从前自己不懂这个词的。
小时候单锦轩会让书童教自己识些字,偶尔一回,书童教会了自己这两个字,自己睁着大眼睛问书童什么是凄凉。
书童只是落寞的笑笑,看着窗外的夜色道,“落木萧萧风似雨,疎棂皎皎月如霜,此时此夜最凄凉。”那时自己不明白书童的话,现在再道来,或许就是指自己现在吧,此时此夜最凄凉。
玉奴突然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一种无望的觉醒,或者是身陷囹圄的绝望。
搅动着身上的丝纱裙,想着曾经在这大院子里的生活。那时自己不明白瘦瘦的自己为什么能成为王爷的贴身奴才,就像现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娶自己一样,现在,更不明白他为什么喜欢羞辱自己。
或许,明天,不,今天晚上,王爷与王妃在自己房间叫唤的事就会传遍整个王府吧。玉奴扯出一抹笑,只是,那抹笑,带着一丝莫名的沉默。
逃走!
玉奴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在王府生活这么多年自己早已习惯了这里的一草一木。况且,凭自己这弱小的身子,即使逃出去,又能做什么,除了被卖到别人家当奴才,也就只有伺候别人的份了,玉奴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而且,不少人见过自己,知道自己是轩王府的王妃,又有谁敢接纳自己呢!
只要单锦轩没有休了自己,无论到哪里,自己身上都会贴着他的标签,写着他的王妃,甚至他的奴才!
不知何时,里面没了动静,单锦轩站在里屋的门口看着站在窗前的玉奴,单薄的身影瘦的似乎下一秒就会消失一般,这样的想法让单锦轩心里一悸。
听见身后的动静,玉奴静静地转过身,依靠在禅木窗前,眼神里没有一丝波纹,墨黑的清澈眼眸带着平静,淡然,如一汪风平浪静的湖水。
见他一眨不眨的审视自己,玉奴垂首轻轻一笑,有些自嘲。他是想看看自己有没有伤心落泪,还是想看看自己是否如他所想一般,撕心裂肺。
突然一片释然。
这样的玉奴让单锦轩心里莫名揪起,随后又感觉愤怒,“心兰在你屋里睡下了,她起来后你让人先帮她准备沐浴,再送她回去。”
玉奴低头颔首,这么说,他是要回去了吧,嘴角扬起一抹放松的笑。
齐心兰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
虽然心里有一丝尴尬,毕竟自己是和王爷在别人的床上叫唤。只是想到刚刚单锦轩的勇猛,脸上不觉一阵羞涩。
自己终于变成他的女人了!
玉奴看着齐心兰沐浴后光裸的背部,满是红痕,可想而知,刚刚两人是多么激烈。
香儿端着一盘盘精致的小点心走到桌边放下,眼睛不时地瞥一眼坐在椅子上只着片缕的齐心兰。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亏她还是在右相府里长大的,竟这么不要脸的在别人床上和王爷叫唤!
抿嘴,她走到桌边,替齐心兰倒了一杯茶,“王妃,玉王妃,请用茶!”香儿端着茶盘过去,把一杯茶放在了桌子上,另一杯递给坐着的齐心兰。
齐心兰刚要伸手要接,不知怎的,茶杯一晃,滚烫的热茶便倒在了她白希的手背上。“啊!”她猛地缩回手,不小心把香儿手里的茶杯打翻在地上。
“奴婢该死,请王妃赎罪!”香儿也被吓了一跳,赶忙跪下。她没想到要把茶倒在王妃的手上,只是想把他的衣服弄湿,让她赶快离开这儿。怎么会这样……
“快去拿药膏!”玉奴也是一惊,赶忙拉起齐心兰的手,把她的手放在旁边的凉水桶里。“怎么样,很疼吗?”
“唔……”齐心兰当下脸就皱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只是想着刚才自己先在人家的阁楼和王爷交好,现在只得咽下这口气。
抹上药膏,玉奴又道过谦,并亲自把齐心兰送回菽心阁,并传了大夫才回玉湘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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