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红,道:“那你说,这怎么打开?”
赵清风叹了口气,道:“你先得要屏息静气,将体内的灵气聚集起来。然后将神识凝成一团,缓缓的注入进去,不过……”
不等他说完,洛天当下已经神识注入进去,随即就感到好像穿破了一个什么屏障,进入到一个灰暗的空间当中。
他略略的扫了一眼,只见这个空间里面密密麻麻,布满了蜈蚣,蜘蛛,蝎子,马蜂……等等的各种昆虫。
洛天顿时感到头皮一阵的发麻。这么多的毒虫,纵然扔两三头牛进去,在顷刻之间,也能变成一堆的白骨。
怪不得那巩大全要拼命赚钱,光是要养这么多的毒虫,就足以让一个大富之家倾家荡产了。
洛天想了一下,随即将那个灵兽袋扔到了一边——这东西虽然好,但是并不适合自己。
三人的目光随即转到了最后的那枚古怪的铜钱。
赵清风也看不出来历,上面的文字他也不认识,在手中翻来覆去研究了片刻,最后扔给洛天,道:“可能是这个邪修的信物,我们可以到府城道宫去问一问。
这些……这些你都收起来吧。”
洛天看着面前厚厚的一摞银票,道:“赵师兄,这钱要怎么分?”
赵清风沉吟了一下,道:“这家伙是你干掉的,你来分吧,我没有意见。”
洛天想了一下,当下将银票分成三份,一份多一些,两份少一些。
将其中一摞直接塞进赵清风的怀里,道:“这是给师兄的,今夜没有师兄在此,我肯定就完了。你不要推辞。”
赵清风点点头,爽快的收下了,摸着那厚厚的一摞,笑道:“你真是我们道观的福星,才来几天,师兄我跟着你就发了两笔横财。”
前次敲诈钱县令,赵清风也分到了三千两,这次又是一千多两的进项。
他道观副观主的俸禄,一个月只有十几两,还不够他喝酒,道观这两年又没什么进项,赵清风的日子一直过的紧巴巴的,一身道袍穿旧了也没钱去换,直到最近手头才阔绰起来。
洛天拿起最厚的一摞,推到车把式张头面前,道:“张头,这是给你的。”
车把式张头吃了一惊,慌张的连连摆手,道:“我什么力都没出,妖道是道爷们打败的,我怎么敢厚着脸拿钱。”
洛天抓起张头的手,将银票硬塞进他手中,道:“大家算是共患难,而且最危险的时候,张头也没有弃我们而去,这其中该有你一份。
再说了……“
洛天指指地上被毒死的车把式,叹道:“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你的同伴,却平白遇上劫难死在这里。
这钱你拿回去和他们分了,就当是他们的抚恤。
家里没了男人,总不能饿死他们妻儿老小。”
张头忽然跪在地上,给洛天和赵清风连磕了三个头,激动的道:“我替他们妻儿老小,谢谢公子,谢谢道爷。”
洛天和赵清风同时叹了口气:这几个人也算是遇到了无妄之灾。谁能知道,这原本荒芜的古庙,居然会有修真赏金榜上的蛊修出来。
幸好是遇到了自己,否则,他们必然是全军覆没,连人带货全都栽在这里,成了巩大全的战利品。
从这个意义上说,自己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张头千恩万谢的将银票的揣在怀里,赵清风又叮嘱了一句,道:“如果有人敢为难你,你就报我清河道观副观主赵清风的名字。”
张头作为一个跑了几十年的车把式,也深知现在世道的黑暗。
他怀揣着一千多两的银票,给几个死掉的伙伴家里一分,周围很多人都会起歹心,别的不说,光是他们当地的地保、衙役,都会眼红的滴血。
说不定就会给他定个谋财害命的罪名抓起来,将钱给抢走了。
洛天也知道,这种事情在这个世界上太平常了。
有赵清风这句话,起码别人想抢张头的钱得掂量掂量,道宫的实力雄厚,和官府平起平坐,也没人敢不开眼的去招惹道宫。
张头又把火堆燃起,洛天拿出车上带着的伤药,给赵清风敷在伤口上。
赵清风在打斗中,拼着受伤刺了巩大全一剑,胸口挨了一下重击,不过他练气七级,这点伤并不严重。
雷雨很快过去,没过多久,东方的天空露出一道鱼肚白,洛天看着一片狼藉的破庙,长叹一声,这一夜总算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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