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成了杀人狂,狂笑着对别人钻心挖骨、阿瓦达索命,那个时候的他,要有很多很多的鲜血才能让自己获得安全感和满足感。
可是,他也知道,那个杀人狂Tom,没有艾波尔。
艾波尔,似乎成了一切的分界线。
他想,一直抓住她的手。哪怕这只手成了拴着他的绳子,也没有关系。
他宁愿做被艾波尔扯着线的风筝,也不愿意成为虚无地飘在空中的自由流浪者。
吻着这样温暖的唇的时候,他似乎真的站到了地面上。
从离开孤儿院之后,第一次感觉自己站到了地面上。
他抱着怀中的少女,仿佛,就抱住了整个世界。
有了这样的世界,他就不用担心自己会变成梦中那个只能用杀人得到满足感和安全感的可悲的杀人狂。
小丫头的舌头还在躲,无妨,东方有句成语怎么说的来着?瓮中捉鳖,她的舌头就在这里,等待着他。
Tom吻过艾波尔的舌,用舌头舔舐过她的每一颗小瓷牙,甚至,虎牙的尖端也一一舔过……不,还不够,他总想要更多,于是,他抓住艾波尔的头,固定,不让她逃离,然后用舌头,越过她的牙,她的舌,到达那喉咙深处的小舌,只是一瞬,却让他兴奋莫名。
艾波尔有些呼吸不畅,有些吃力地推着Tom,Tom终于发现艾波尔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于是,缓缓地退开,舔了舔她的舌头,离开她的唇,认真地看着她,小丫头的眼睛里有一层迷蒙的水雾,懵懂的诱惑,让他忍不住又啄了她一下:“艾波尔,以后不许别人这么亲你,也不许你和别人这么亲亲。只有我才可以,知道么?”
小丫头看着他:“为什么?爹地也不行么?”
Tom用手轻轻拂过被他吻得红肿的唇:“不行,爹地也不行。你是我的。”
看到小丫头张牙舞爪地要抗议,Tom拉过她的手:“艾波尔,我是你的。所以,你是我的。”
艾波尔眼神迷蒙:“那爹地呢?”
Tom低低地笑:“爹地,是你妈咪的。”
艾波尔瞪大眼睛:“妈咪?”
Tom轻轻地吻过艾波尔的手:“爹地那么久都没交女朋友,一定是在等你妈咪。或许你妈咪不好,可是,终究是你妈咪不是?如果爹地实在不喜欢妈咪,或者,妈咪实在不好,咱们可以再给爹地找一个。可是,你只能是我的!”
艾波尔抗议:“才不是!我刚才还跟爹地说好,我是爹地的呢!”
Tom说:“你刚才还说,要娶个男孩回家一起养爹地的呢!”
艾波尔点头:“是啊,那我就可以一直和爹地在一起了嘛!”
“你想——”Tom还没说完,亚历突然从空气中冒了出来。
“小Tom,你干嘛呢?爹地问你怎么还不回去?Nagini也在念叨你呢!艾波尔,你还没睡啊!那咱们再出去吃会儿东西吧?呀!艾波尔你的嘴怎么肿了?”
艾波尔忙拿来镜子照镜子,就看到自己的嘴巴变得比以前厚而且大!艾波尔撅着嘴看了看Tom,自己用手拂过,念了一句治愈咒,嘴唇变了回去。
Tom忙把嘴伸过来:“我也要!”
艾波尔偏过头:“哼!”
Tom挑眉:“你不给我治,我就让你的白治……”说着,还威胁性地看看亚历。
艾波尔就算再呆,也是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可以让大家都知道的。于是不情不愿地伸出手,念了念治愈咒,Tom的嘴本来就没艾波尔严重——艾波尔没他狠,没使劲咬他。
看着Tom离开,艾波尔心里松了口气,结果Tom回头来了一句:“不许再刷牙哦!”
艾波尔举着小拳头说:“我不!我偏刷!”
Tom没生气,眯着眼微笑:“你可以试试。”
……
Tom离开之后,艾波尔到底是没再去刷牙,躺在床上咬着手指头继续思考吻和被吻的问题。这种长时间亲亲和吻颊礼到底有什么区别呢?
亚历在旁边思考:为什么这俩人的嘴都肿了,是一起吃了什么辣辣的美食么?
亚历也喜欢吃辣,于是上前蹭蹭艾波尔:“艾波尔,你吃什么了?我也想吃。”辣到嘴都肿了,那得是多辣的东西啊,一定很好吃!
……
艾波尔一走,盖勒特也没什么心思继续待下去,于是也起身告辞。
“盖勒特,我送你!”邓布利多忙起来跟在后面。
“阿布思,你去跳舞吧!我觉得刚才那姑娘不错,为什么你们不继续跳呢?”
听了这话,邓布利多眼前一亮,盖勒特吃醋了,他还是爱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Tom同学不负众望,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第一次就连发三击!三个吻啊三个吻。写到偶都鼻血了。
还是想请问下大家的意见,大家觉得这样的Tom还可以接受不?如果大家觉得这个Tom不满意,咱就让蛇脸大叔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