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三年!”杜长飞被拉上警车时,气势汹汹地冲着方儒喊道。
方儒友好地对他做了个“OK”的手势。
“你没什么需要解释的吗?”原澈抱胸而立,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呃……”
不待方儒回话,孙敏盈盈走来,含羞带怯道:“方先生,谢谢您。”
“不用谢。”方儒反射般地露出招牌式微笑,“我怎么能看着女士受到伤害呢?你以后也不用躲着杜长飞了,试着以朋友的身份劝导他,当他习惯工作后,应该会逐渐改变的。”
孙敏乖巧地点点头,注视着方儒的双眼闪耀出少女怀春般的光芒。
突然,她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寒战,只见一名高大的男人出现在方儒身后,用阴冷的目光直盯着她。
孙敏头皮一麻,下意识就想闪躲。几名警察走过来,请方儒他们去做个笔录。
笔录进行得很顺利,整个过程基本没有太多需要反复核对的地方,唯一值得关注的是方儒机敏的应变力,让这起有可能造成伤亡的事件和平解决,要知道当时教室里还有十几个孩子,若是杜长飞发狂,后果将不堪设想。
“小方,多谢你的配合,若有需要,我们会再联络你的。”
警察招呼一声之后,陆续离开,福利院终于又恢复了平静。
方儒拿来自己携带的背包,亲自到那些孩子的寝室中给他们分发礼物。这是之前说好的,所有顺利从教室走出去的孩子,都能获得奖励。方儒绝不会失信于孩子。
原澈一直默默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耐心地等他将事情全部处理好,才带他上车离开福利院。
在车上,原澈坐得笔挺,一言不发。
方儒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地陪他沉默。
直到回到家,原澈终于来事了,他端坐在沙发上,一副准备升堂开审的模样。
“说吧,你怎么会跑到福利院去?”
方儒递上一杯热茶,微笑道:“我打算去福利院做义工。”
“做义工?”原澈一口否决,“我不准!”
“为什么?”
“我原澈的人不需要去给别人打杂。”
“你怎么能将公益事业当作‘打杂’呢?”
“不是打杂是什么?难道是去谈情说爱?”原澈瞪着他,“那个女人怎么回事?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孙敏?今天才认识。”
“今天才认识就宣称是她男朋友?”
“你既然在场,就应该知道我那么说不过只是权宜之计。”
“我只知道那女人看你的眼神就跟吃了春/药一样。”
方儒深呼一口气,转移话题道:“原澈,我突然想起,你怎么会知道我在福利院?谁通知你的?”
从事件发生到结束不过一个小时,他和警察先后到场。警察局距离福利院不过一两里,他们来得快不足为奇,但原澈又是怎么知道他在福利院,并及时赶到的?
“我给你安排了一个保镖。”原澈并没有隐瞒。
“保镖?”方儒知道原家正处在麻烦中,所以原澈给他安排保镖也在常理之中。只是以后出门都有人跟着,总感觉有些奇怪。
“我给你安排保镖,不是为了监视你,而是担心的安全。”原澈难得解释了一下。
方儒低声道:“我知道,我没有意见。”
原澈对他的乖巧颇为满意。
方儒又道:“既然有了保镖,那么我希望你能同意我去福利院帮忙。”
“没有可能。”原澈态度强硬,“你带了保镖也不能绝对保障安全,就像今天,随便出去一趟就遇到麻烦。若你真的闲得发慌,不如去我公司上班。”
他是自虐才会去他公司上班!某人生活上的坏习惯,方儒还能应付。但工作上的高效率,绝对无法忍受。到时候恐怕没治好原澈,先把自己给整疯了。
“我只会弹钢琴,去你公司做个勤杂工恐怕都嫌多余。”
“我怎么会让你做勤杂工?”原澈一本正经道,“我让你做我的贴身助理,只要每天陪我上下班就好了。”
“不不,我觉得还是公私分明的好。生活在一起,但工作互不干涉。”每天陪他上下班,那他还有什么生活空间?
“你是不是忘了?”原澈淡淡道,“你的合同还在我手上。”
“但合同上并没有说明我不能兼职!”提到那份合同方儒就不爽,简直就是卖身契。
“你的兼职必须得到我的许可。”
“那什么样的兼职才能得到您老的许可?”
“我的贴身助理。”
“没有二、三、四种选择?”
“没有。”谈判技巧在某人身上毫无作用。
“好。”方儒倏地站起来,笑眯眯道,“今晚做全素大餐。”
“……”
方儒言出必行,晚餐果然是清一色的素菜,金牌素菜包,清炒萝卜丝,蒜蓉小油菜,菠菜蛋花汤,再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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