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为难。”
“这正是我要做的。”
宇恒点了下头,示意高夏先过去。
高夏朝病房走去,一边侧过脸在小豪耳边说:“查一下张宇恒是什么人。”
高夏在小豪和阿辉的陪同下迎接了簇拥上来的几名记者。
“summer,请问你跟袖珍小姐是什么关系?”
“你和尹薇已经分手了吗?出于什么原因,可以解释一下吗?”
“你和尹薇的情变有没有受到袖珍小姐的影响?”
“袖珍小姐真的是插足者吗?前段时间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高夏跟小豪使了使眼色,小豪把记者引到旁边的休息区,让高夏正式接受他们的访问。
宇恒趁人群走远了,才走进去看袖珍。
宇恒进来的时候,袖珍已经睡着了。她面色憔悴,短发凌乱,小小的身子躺在床上就像消失了一样。宇恒走过来,坐在床边,轻轻的握住她的手,心想,睡了也好,免得看到他这副鬼样子,又得让她操心了。
袖珍睁开眼睛,看到宇恒脸上的伤,马上惊坐起来,说:“宇恒,你怎么了!”
宇恒被她突然的坐起吓了一跳,说:“你没睡啊?”
“没有,怕外面那群人进来打扰,只能装睡了。”袖珍说,“你怎么进来的?他们有没有问你什么?”
“高夏在外面。”宇恒说。
“哦……”
宇恒用坚毅的语气说:“这次搞不定,我就不能再听你的了。”
袖珍摇了摇头,带着嘲讽的语气说:“摆脱,你都成这样了,还管我。”然后又问:“到底怎么回事啊?谁把你打成这样?”
“摔的,小事。”
“哪有人摔成这样的?”袖珍让护士拿了些药水和胶布进来,小心翼翼地帮宇恒擦伤口。看着他一边大一边小,青红交加,一只眼睛还肿了的样子,袖珍哭也不得,只能作笑说:“活该,长那么帅干嘛?遭报应了吧?别人嫉妒你呢。”
宇恒握住她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手,说:“别嘴硬了,你担心的要死。对我还装腔作势什么?”
“嘴巴都张不开了还说那么多话。”袖珍嘟着嘴,故作生气状。
她的温柔,她的胆小,也只有在宇恒面前才能放心地袒露了。宇恒轻轻的把她搂进怀里,说:“袖珍啊,别拍戏了,干别的不行吗?”
袖珍安静了一会儿,说:“宇恒,我不怕流言蜚语。我只怕自己连坚持都做不到。”
“如果你一定要做,让我帮你不可以吗?”
袖珍摇了摇头,说:“这些年听了不少谗言,诬蔑爸爸的话那么多,但我一直相信爸爸跟他们不一样。我也要做到,跟他们不一样。我不想依靠任何人,让你帮我,不是等于摧毁我吗?”
宇恒心里直骂她傻,她虽然自小到大都是娱乐圈里的人,可行事风格却跟许多圈内人格格不入,即使吃亏,吃苦,也不愿屈服。凭宇恒的家世背景,和父母以前跟袖珍家的关系,宇恒只消动动手指就能帮她平步青云,可她就是不要。华天修说的话再次刺痛他的心,袖珍变得像今天这么落魄,也是宇恒太纵容袖珍的结果。一直以来,他都太尊重她了。
想到这里,宇恒撩起袖珍的发丝,看着她说:“再给你五年时间,五年之后,如果我们都没结婚,婚约就要重新生效了。”
袖珍笑了笑,说:“还当我们是过家家呢?”
“过去的婚约是父母订的,我也不要。反而从解除婚约那天起,我才开始等待娶你的那天。”
“宇恒,我只会连累你。我也不能欺骗伯父伯母,发生的事情就是发生了。”
宇恒知道袖珍指的是她未婚先孕的事。当年,她解除婚约的直接原因就是不想给他丢脸,从此两家关系也变得疏远。但宇恒心里知道,袖珍当年在恋上华天修之后,解约的心思就一直藏在心里,孩子的事只是导火线。现在华天修又出现了,虽然他对袖珍犯下不可饶恕的错,可是,宇恒还是倍感威胁。他问:“袖珍,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他?”
袖珍脸色沉了下来,说:“他已经死了,死了的人没什么好记住。”
宇恒叹了口气,说:“你错了,有些人,死了才让人难忘记。”
袖珍忽然想到什么,从他怀里坐起来,问:“你的伤是不是他打的?!”
“……”宇恒没有说话。
“真的是他!”袖珍气冲冲的说,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你干什么,回来。”宇恒把她搂紧了,说:“怎么总是这么咋咋呼呼的?我也把他教训了一顿。”
袖珍咬着牙,半晌才问:“有没有把我的份也教训了?”
“你说呢?”
“那应该把他打死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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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夏接待完记者,准备去看袖珍。房门打开,看到她正依偎在张宇恒怀里。
“大哥,查到了。”小豪在后面低声说。
“说。”
“是mg商业集团的执行董事,也是总裁的公子。跟袖珍小姐订了娃娃亲,双方父母指腹为婚。”
“娃娃亲?”
“嗯,不过几年前解除了。可能是因为申家家业衰败。”看高夏没反应,小豪又问;“大哥?”
“说。”
“你查他做什么?”小豪好奇的问。
“你问这个做什么?”高夏白了他一眼,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