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当天边刚冒出一丝曙光之时,飞儿就已经站在了老宅墙外。凝神听了一会,见院中并没有任何动静,飞儿这才展开了行动。
此处已是南方地区,由于空气湿度大,清晨一般都会有一些雾气。飞儿就是利用这一点,又通过自己的灵力将雾气加重了一些。
时间不大,只见老宅内云雾缥缈,仿佛人间仙境一般。
见势已造成,飞儿闪身飞落宅院之中。雾气掩映之下,只见院内长满了一人高的杂草。枯草未腐,新草又生,应该是多年没有人打理过了。
飞儿通过雾气中的灵力粒子感受到在这些杂草之中被人为的踩踏出一条通路,直奔一座大屋而去。
借着浓雾的掩护,飞儿幽灵般飞到大屋外的走廊中,见窗户纸早已破烂不堪,透过残破的窗棱,只见屋内并没有人影。飞儿屏气凝神倾听了片刻,见没有发现危险,便轻轻地一推轻掩的房门,闪身进了大屋。
借着微弱的光线,可以看到大屋内破烂的桌椅东倒西歪地散落在大厅之中,到处都布满了灰尘。转到内屋,情况也差不多,根本就没有人迹。
奇怪,这群人到底去哪了?飞儿在内心琢磨着,仔细地观察着屋内的东西。正在这时,突然从旁边的小屋中似乎传来了一阵谈话之声,飞儿心中一动,马上侧耳细听,声音果然是从旁边的小屋传过来的。
难怪自己找不到。飞儿轻轻地出了大屋,只见走廊尽头有一处不起眼的小柴房。此时,声音已经断掉了,院落中又恢复了平静。
因为天还尚早,大多数人此时还都在睡梦之中。飞儿轻手轻脚地来到小屋门外,只见小屋也如大屋一样的破烂。透过窗棱可以清楚地看到小屋的一角有一处通往地下的楼梯,应该是一处地窖。
一丝光亮从底下映了上来,看来声音就是从地窖下传出来的。飞儿艺高人胆大,见地窖中再无声音传来,便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屋,向地窖中摸去。
小心地向地窖中张望了一下,借着地窖中微弱的光线,飞儿发现这地窖还真不小,如防空洞一般挖的还挺深,火光就是从地窖的最深处发出来的。
飞儿见左右无人,一纵身,飘落到地窖之中。只见地窖中被隔出了许多屋子,装有铁栏铁门。中间有一条通道一直通到远处的转弯处。转弯处异常明亮,应该就是光源所在。
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感觉跟地牢一般?难道是以前的大户人家自己用私刑的地牢吗?飞儿一边想,一边小心地向火光处摸去。路过的一间间小房里连个人影也看不到。
奇怪,刚才明明还有人说话,怎么这会儿连个人影也看不到了?难道都在转角那边吗?也不知转过去还有多少这样的房间。飞儿一边想着,便摸到了转角处。
小心的一偏头,查看之下飞儿顿时大惊!只见转角处竟然是一处死胡同!一根火把斜插在墙上,一边剧烈地燃烧着,一边向地面滴着火油,不时发出“扑!扑”的声音,看样子应该是刚点燃不久。
不好!难道是上当了不成?飞儿刚想到这,就听身后一阵大笑传来。
飞儿大惊,猛一转身,只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定一人,而在那人身后一直到地窖口则站满了人,从装束上看,果然就是昨天飞儿跟踪的那些人。
只见为首那人笑罢,不禁对飞儿说道:“我还当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却原来是个ru臭未干的小姑娘!”
只见从那人身后挤过来一人,对为首那人说道:“八爷,她就是昨天大闹酒楼的那个小丫头,八爷当心,对方可是个茬!”
为首的那名叫八爷的人点点头,对飞儿说道:“丫头,有胆量!说吧,为什么要跟踪我们?你都知道些什么?”
飞儿见对方人多,而且从摸到自己身后都没被自己查觉这一点上来看,对方的修为分明比自己高出不止一筹。于是故做紧张地说道:“你,你们是什么人?什么跟踪不跟踪的?我只是看这里是个荒宅,想进来看看能不能暂住两天罢了!你们是从哪冒出来的?你们想对我干什么?光天化ri之下,这里可是有王法的地方!”
八爷不禁冷笑一声,说道:“哼哼!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娃娃,从你跳入院中那时起我就发现你一直鬼鬼祟祟东翻西找的,所以我才故意引你来此,对此你还有何话说?”
飞儿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没想到自己如此小心行动,竟然被人家当猴耍了半天!最后还落入人家的圈套之中。
想到这里,飞儿不禁把心一横,冲对方说道:“有什么好说的?落到你们手里,看来只有在手底下见真章了!”
说罢,飞儿身前灵光一闪,一个急冻术打出,一股寒气顿时朝八爷迎面击去!
眼见寒气击到八爷面前,八爷冷笑一声,突然从地面上冲起一道土墙,与寒气撞在了一起。转眼间,土墙便被寒气冻成了冰坨。
但冰坨刚一成形,便被一枚土刺冲碎。只见土刺余劲不减,直接向飞儿迎面冲去。
此处只是一狭窄的地洞,飞儿躲无可躲、避无可避,而空间狭小也不利于魔法的施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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