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庆,见阿庆面色不变,于是结果白色药丸犹犹豫豫的放进嘴中,这玩意味道有点奶腥味,他感觉不出是用什么炼成的,瞅见阿庆的脸上神色并未变,嘴中的白色药丸这才滑进喉咙。
“这药丸真管用吗?”嫩末好奇问阿庆。
“嗯,管用呢!”阿庆肯定回答。
闻言,千华就又默默松了口气,低头打量着手上的墨绿皮肤。
墨绿色的手果然在一点点的变淡,千华心中一喜,瞟了眼阿庆冷哼,“算你还识相!”
“别理他!”嫩末示意阿庆坐的离自己近点。
阿庆挪了挪屁/股,嫩末便凑近阿庆小声道,“王子皓的这劲毒有没有好转迹象?我怎么觉着他脸上有好多汗滴渗出,明明他身体在发凉。”
“嗯!”阿庆点头,“像是在好转!”
阿庆回应的太快太顺溜,而且又加了个像字,嫩末那个心顿时拔凉拔凉,扭头又默默望向王子皓。
她其实真不明白,前两天还在变着花样折腾她的王子皓,怎么就那么一不留神的功夫成了现下这个样子呢。躺在那里的王子皓就像随时随地能断气,嫩末瞅着瞅着自己的呼吸也好似停顿了一般。
很多时候她试图忘记她在凤城井底踹王子皓的那一脚,更想忘记有人对她说王子皓对她所做的一切都出于好心。
可是这些声音,时不时的就蹿出脑海,只要一个失神,或是一个呼吸间,那些声音以及王子皓笑着的模样就会扑面而来。
没人知道她对王子皓有多怕,更没人知道她的怕不是因为弱肉强食,更不是因为身份地位,而是因为这个男人太极品,用现代的话来说,这就是个比钻石王老五还王老五。
这样的男人,嫩末觉得是个女人,不,是个雌性生物都会迷恋的罂粟花,一朵高高在上无人能采摘上的罂粟花。她不是蕾丝,更不瞎眼,每每在这男人面前多呆一分,她觉得自己就在沦陷一分。
这个时代,你可以乱/交/杂交人/兽/交,唯独不可以的就是在各种交的时候心底出现我爱你这种字眼。
越是对这个时代了解的深,越是对王子皓这个男人深入了解,嫩末越是清楚,那三个字一旦出现在自己的心底就代表着自己吸入了慢性毒药。
瞅瞅,现在都没有吸入这毒药,王子皓便要自己死,要自己的命。
“啊……”
千华的一声嘶哑的叫声打断嫩末的思绪
她抬头,见皮肤恢复如常的千华正呼呼喘气的瞪着阿庆,“我的劲气、劲气怎么聚不到一起了?你在药丸里做了什么手脚?”
“我没有做手脚啊,那是散气丸,你吃了散气丸,劲气自是无法凝聚在一起的。”阿庆一脸坦然,那肯定无比的神情就像是在说:散气丸就是这样的啊,你这是正常反应。
心中愁云遍布的嫩末扑哧笑出了声来,她眉目弯弯的瞅着一脸灰败的千华,火上浇油道,“散气散气,就是散了劲气,小千千啊,你别说你连这个字面意思都不懂。”
千华扁嘴欲哭无泪的望着嫩末,“小末末,一会有坏人你可得保护好我啊,我长的这么倾国倾城风华绝代,最容易招坏人!”
“没事,坏人找你肯定是为了你美丽的菊/花,到时候你乖乖献上菊/花就好了。”
阿庆眼睛一亮,菊/花可是炼药的好玩意儿,他羡慕问千华,“你家还养菊/花啊?”
千华没想到连阿庆这种看起来巨老实的人也会讽刺他,果然是弱肉强食,偏偏他除了劲气,光靠肉/体的话简直能用手无缚鸡之力来形容,所以,他只能怒瞪着阿庆,“什么时候能恢复?”
阿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这药丸是我刚炼制的,没在人身上试过药效!”
嫩末听到千华牙齿咬的咔嚓咔嚓的声音,不禁担心着千华这小淫狐可别把他自己的牙咬碎了去。
“解药?”千华这两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这种药丸怎么会有解药呢?”阿庆一脸疑惑,不过对上千华那要吃了他一般的目光,想了想道,“我完了试试能不能炼制出解药。”
千华呼呼呼的喘着气,对上他冒火的双眼,阿庆就像有免疫力一般丝毫不为所动该咋咋地,千华觉着自己这一腔怒火完全无法发泄出去,他干脆横眼瞪向嫩末,“这一路不会安全,多一个人就多一份保障,我是来保护陈凌皓的,可不是当废物的。你快让他把解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