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嗽的顺一些,一手则拍打着王子皓的背,“王子皓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呜呜呜,娘地你别现在死翘翘啊,你死了劳资还要给你陪葬。
听见响动的阿庆忙掀帘而入,“三王子,您,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你看不见啊,他在咳嗽,再咳下去肚子肠子都要咳出来了,阿庆快想想有没有不让他咳嗽的办法。”嫩末头也不抬的回应着阿庆。
说完这话的她又低头刺激王子皓道,“王子皓啊,你忍着点别咳嗽了,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吗?”
阿庆从一旁自己的包裹里拿出一个玉瓶,倒出里面的药塞到王子皓的嘴中,又倒了开水给王子皓灌了一口水。
“这是什么药?止咳的?”见阿庆镇定如斯,不像她一样手足失措,嫩末稍稍定心。
“不是,是给他解毒的药。”
啊?
啊?
这分明就牛头不对马嘴好不好!
嫩末扭头瞪着阿庆,唇颤颤的几次三番都没有发出声音来。
她蓦然就想起,阿庆以前好似对毒药感兴趣一点,默默垂泪的嫩末思索着,王子皓这是不是栽在了一个庸医身上。
呜哇,王子皓要挂掉了,她被挂的时间也不远啊。
所以沉默了片刻的嫩末抬头一脸认真的问阿庆,“阿庆,你的专业对口吗?”
“啊?”
嫩末想了想,“阿庆,我的意思是,你用毒药的解药解王子皓这种春/药一般的劲毒,管用吗?”
阿庆有些局促的垂脸,“我也不太清楚管用不管用。”
敢情阿庆这是把王子皓当了小白鼠……
嫩末那个郁郁,这若是平时她估计还会拍手称快,可惜现下她的命与王子皓的命连在一起,她这内伤的,想要说阿庆两句,可这不还没说呢,阿庆的脸就垂的,直像错了啥天大的错事一般,若她再火上浇油一番,估计阿庆会直接去撞墙。
唉!嫩末低头瞅着怀中依旧在咳嗽的王子皓,干脆试图用自己的劲气灌输给他,把他体内的劲毒逼出。
似乎是发觉嫩末的意图,阿庆忙将要把王子皓身子扳成打坐姿势的嫩末拉住,“三王子所中的劲毒并非一般,外力无法逼出。”
被阿庆这么一说,嫩末就觉得自己太傻,要是能用劲气逼出,王子皓那些属下还能袖手旁观?
像是抽了浑身气力般,嫩末坐在王子皓身边将王子皓抱在怀中喃喃问,“那现在怎么办?”
“等。”阿庆回答。
“等什么?”
“等好转。”
“总不能什么事都不做,只靠等吧!”这万一等死了,她这小命也就玩完了。
“嗯,只能靠等。”
“你师父呢,他哪里去了?”嫩末眼睛一亮,像是找了个希望一般。
“他在九转荒山。”提起师父,阿庆也有点伤悲,眼前这三王子的劲毒他实在没办法呀呜呜呜,师父说治不好三王子,他这辈子就甭想出师,出了不师,他就得时时刻刻的伴随在师父跟前当师父的各样小白鼠啊……
唉,姐弟两都默默垂泪的望着不再咳嗽却紧闭双眼的王子皓。
两人都无声在心中呐喊:这厮到底能不能好啊?
车队天一亮就重新上路,不过王子皓的马车里坐的却不是王子皓,而是一个扮作王子皓的青衣卫。
嫩末阿庆以及两个青衣卫带着陷入昏迷的王子皓以及如大公鸡般招摇的千华从另一条小路离开。
嫩末其实真不愿意千华出现在眼前,不过那些青衣卫说他们主子有说过让姬少跟随在他身侧。
这不,小小的马车里,现下挤了四个人……
躺在榻上的王子皓占了大半车厢,另外三人占了小半。
嫩末让千华去骑马,千华一脸得瑟说他自己这模样走哪都是一道靓丽风景,太显眼不能骑马。
阿庆现在是王子皓的主治医师,更不能离开王子皓,而嫩末,她这命都和王子皓拴在一起了,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去骑马。
于是嫩末与千华各在王子皓的头脚一端坐着,而阿庆在中央将两人隔开。
王子皓期间醒来几次,都是不停的咳嗽,一咳嗽阿庆就喂他一颗解毒药丸,于是没多久他又昏睡了。
千华并不知阿庆喂的是什么药,只是瞧着王子皓每每吃了阿庆的药丸就会趋于安静,他便斜斜打量阿庆,“你这小人鱼本事倒是学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