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藜儿,起床了,藜儿?!”不间断的骚扰打断了正在和周公下棋的云藜。残颚疈晓
点点的烛光刺激着干涩的眼睛,云藜敲了敲还带着些许醉意的脑袋,委屈的囔囔道:“爹,我头好晕啊。”
“来,喝点醒酒汤,解解酒气。”司马澈端来一碗汤,“你也真是的,没事干嘛喝这么多酒,也不想想自己才刚昏迷醒来多久,居然喝得烂醉,还要无涯送你回来。”
原本晕眩的脑袋听着司马澈的唠叨变得更加沉重,云藜难受的喝了汤,看着窗外微亮的天色,奇怪地问:“爹,你这么早叫我起床有什么事啊?”
司马澈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这只小醉猫,你忘了昨天决定今天重易筋脉的事了吗?还是你现在不想试了?!”
“可是,需要这么早吗?”云藜甩甩脑袋,企图减轻宿醉的痛苦。
“重易筋脉非同小可,要准备充分。而且你昨天喝了这么多酒,早点叫你起来醒酒,免得你待会重易经脉时更痛苦。”司马澈看着云藜摇头晃脑的样子又生气又好笑,“好啦,藜儿,别摇了,静静坐一会就好了。”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醒酒和收拾,云藜总算成功地离开了房间,跟随着司马澈进入地宫的入口。看不见尽头的通道被两边墙壁上的火焰照得十分明亮。
“藜儿,跟着爹的脚步走,千万别走错了。”司马澈拉着云藜小心翼翼地穿过这表面平静,暗地危机四伏的通道。
过了一会儿,两人到达通道的深处,面前宽阔的石室充斥着浓郁的灵气,在灵气的灌溉下,即使云藜如今没有灵力,也依然感到身心舒畅的感觉。
石室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中央有一口井,井的不远处摆着一个大木桶和一个小巧的药架,明显是为了这次重易筋脉而临时放的。而晓知在木桶的旁边忙碌着。
“藜儿,你来啦。”一切准备就绪的晓知停下手中的动作,郑重地告诉云藜,“你想清楚了吗?重易筋脉过程中是非常痛苦的,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筋脉俱断,你还要尝试吗?”
“恩,我要试。”云藜坚定地点头。
“既然如此,那你现在就进入这桶里服下易筋丸,然后入定。切记,入定易筋期间,千万不要随意乱动,以免真气乱窜,为师和你爹同时为你护法。”晓知交代得十分仔细。
“明白。”
云藜按照晓知的吩咐进入药桶,正待服下易筋丸试,司马澈摸摸云藜的头,满脸的凝重。
“藜儿,爹爹尊重你的决定,但你也要答应我,无论多痛苦,你都一定不会放弃。”
凝视着司马澈严肃的神情,想起夜里无涯的话,云藜会心一笑:“爹,你放心,我还有好多问题要问你呢,我会挺过去的。”
随即,她服下药丸,坐好入定。
“我们也开始吧。”晓知如是说道。两人在外同时运功护法。
入定后的云藜没过多久,便感觉全身发热,体内的五脏六腑像是火烧般炙热;全身的筋脉被烈火烤得一点一点断裂、融化,混合体内的水分排出体外,云藜顿时汗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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