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学识容貌样样出色甚至大男人气十足的他为什么会自卑到如此地步。
难怪他一直不乐意成亲,连娶自己这么个完完全全能掌控于手心的商户女都怕跟旁的男人跑了,这种酷刑对男人来说是身心的两重煎熬吧?终其一生不休不止的煎熬。
段荣轩被妻子那说不清道不明却让人看了觉得心头暖暖的眼神给怔住了,待他回神时,锦绣已经缓缓伸出手,用细嫩指腹在那疤痕上从左至右轻轻拂过。
“阴雨天,该穿厚实些的……自己也不多注意点,真是——粗心。”她幼时扭伤的脚天气不好时还隔三岔五的痛一回,他那处怕是更难熬,前些日子大冬天下雪了还骑马岂不更难受?
“……”完全意料之外的反应,意料之外的对话,被妻子这么一叨念,段荣轩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放下了微抬起的腿再没法狠心踢踹过去,又继续扯着裤头想要将其穿起来。
锦绣却忽然将脸庞凑过去,轻轻呼了几口气,又像哄孩子似的呢喃低语道:“吹吹就不疼了。”
轩郎,早说了叫你莫要顽皮,看又摔了吧?来,姐姐给你吹一下……吹吹就不疼了……
这么一句话突然窜进了段荣轩脑中,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端庄贤淑的少女在冲自己招手,看到了那久违的既嗔怪又爱怜的眼神。
刹那间,泪水抑不住的自他眼眶涌出来,顺着鼻翼脸颊滚落,凉飕飕却又似乎滚烫似的没入领口,渐渐消散……
埋着头的锦绣并未发现段荣轩这一刻的动容,她正左思右想天人交战,想要更进一步做点什么,又实在是觉得难堪下不了嘴。
做妾时听说吹箫比寻常敦伦更能叫人欢愉,男人都好这一口,虽不知平日根本不准自己碰那处的丈夫是不是骨子里也有这期待,但按常理,伤了的地方就该好好安抚,抚慰够了,他或许就不会再耿耿于怀。
若能体现出自己的不在意,他没了自卑的根由,便不再会有各种试探,夫妻间也能更亲密的相处吧?
这么一想,锦绣终于定了心神轻轻抚弄着那物事,随即竟含在嘴里亲吻舔舐。
被那火热润湿的红唇一裹住,段荣轩整个人都傻了,僵直着身子再没任何动作。妻子的这举动对他来说才是最大的震撼,自己沐浴时都不想多碰触的地方,恨不得一辈子别看见的地方,她竟能,竟能如此……
羞赧的神情,生涩的吮*吸动作,些许青丝垂在腿根随着红唇的挪移划得人酥*酥*痒痒,段荣轩抑不住的心神荡漾,不知不觉间他身体居然也慢慢起了变化,从没体验过的触感以及异样的激情一*涌入那处,继而慢慢聚集,使得那物逐渐变为昂然挺立。
意外的惊喜竟叫段荣轩惶惶然瞪了眼,而后便是剧烈的喜悦之情铺天盖地袭来。
直至今日他这才知道原来去了蛋丸也不是不可以如此抬头挺胸,只是自己心里以为不行,行*房时也惯常依赖器具,它便真的软成了摆设。
狂喜之中,段荣轩一把拉起锦绣翻身便将她压在了窄榻上,一面亲吻着她的唇她的脸,一面语无伦次的絮絮叨叨:“遇到你真是三生有幸,别怕,我之前是魔怔了才那样,你说的对——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命里有时终须有,我们能成夫妻是上天注定的缘分……锦绣,我有的都是你的,别离开我,陪着我,一辈子,可好?”
“这不是早就答应了你的么?傻瓜。”锦绣捧着丈夫的脸,唇边溢满了笑。这一刻,她再不觉得段荣轩是那个叫自己惧怕的高高在上掌权者,他也会期盼亲情也会孩子似的发傻。
亲切和善的外表是丈夫惯常用来骗人的面具,阴冷的实质却也是一层包裹了他柔软内在的硬壳,他是怕受伤才一层层的伪装自己。或许,骨子里,他却依旧是那个世交家的荣二哥。
这一位才是自己真正嫁的人,不是么?
锦绣摩挲着段荣轩的发丝、脊背,似安抚又似爱抚,又主动分开双腿攀在他腰际,迎奉着那一次次不算重的撞击,这一会不比往常硬挺、持久,两人的身子却头一次从内而外贴得分外紧密,头一次真真切切的合为一体。
酣畅淋漓折腾半宿,两人懒得再换房间便蜷在窄榻上睡了,地方实在太小,锦绣只得躺在丈夫怀中与他腿□缠的挤着,虽没大床舒坦却又叫人觉得分外甜蜜。
往常总是隔着被褥而眠,哪怕同床共枕也提心吊胆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这样的夫妻哪能称得上亲密无间?今后却大不一样,再不会有那眼罩绳子之类的麻烦事。
快天明时,瞧着窗外透过来的曙光,锦绣竟有了种从未有过的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