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梦溪河二人的来意后傅天仇不动声色的坐了下来,“哦?两位前辈言重了。”嘴里说着言重,可那扇子摇的欢快不已,看的傅狂在一旁暗自嘀咕。
“哈哈,二位神医先与仇儿在这聊上一会,老夫这就去让人安排晚宴,务必赏脸啊!”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傅狂的眼神压根就没离开过那冰封圣甲,梦溪河连忙起身谢过,待傅狂拿着那大盒子屁颠屁颠走去大厅的时候,孟沉坷也不坐着,站起身来对着傅天仇行了个晚辈礼,“七少医术高晚辈百倍不止,今是师尊与七少共研医道,请让晚辈在一旁听着!”
堂堂飘雨城最具名气的起死回生堂的首席大夫对一个少年郎执晚辈之礼,说出去怕是能把人活生生的吓死过去,可是梦溪河与傅天仇却是没有露出任何不对的表情。
看到孟沉坷这么识相,傅天仇脸上也温和了些,“哈哈!孟大夫切莫如此!”
“沉坷,你且坐在一旁细细听着!”梦溪河慈眉善目,一双枯瘦的手掌拱了一拱,“不知七少师承何处,也好让老夫看看是否故人之徒?”
傅天仇脸皮极厚,闻言只是摇了摇头,“晚辈从未拜过师!”
“咕!”孟沉坷瞪着一双牛眼望着大言不惭的傅天仇,嘴里发出古怪的声音,连梦溪河也是大惊失色,“呼”的一下站起身来,震惊无比的看着施施然坐在椅子上的傅天仇。片刻之后,梦溪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些艰难的开口说道,“傅小友,你的意思是那针灸之术由你独创不成?”心里连道不可能,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郎如何能创出如此惊才绝艳的针法,让人三大命门同时被针刺到却是不死反生,还是说,眼前的少年是师尊说过的千年难的一出的医骨?!
在傅天仇缓缓点头之下,孟沉坷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望向傅天仇,之前他以为那针法只是一位高人所创,而傅天仇从那高人学来的。可是,现在却听到了那神奇无比的针法是眼前这个未行成年礼的少年郎所创,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想象之中,只觉得心里蓦然涌出一股股酸楚之味,嘴里下意识的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自诩天赋极佳的他如何受的了这般打击!
梦溪河眼神精光大放,再也不顾矜持,拉着傅天仇的衣袖恳求的道,“傅小友,能否让老夫见识一下你那独门针法!”
傅天仇看着孟沉坷那惊呆了的模样心里暗笑,此时看到梦溪河那急切的样子,心里突然想起这神医好像来自什么药王谷,这药王谷听起来似乎来头不小?若是平白无顾的让人看了针法,虽说针法得配合独特的运气方式,就算是记忆绝佳的人只是学到皮相,这运气方式非传授而不可得,想当初自己可是经过软磨硬泡才把那小子的看家本领给弄过来!现在没好处的事傅天仇可不会去做,脸上顿时就露出一股为难之色。
梦溪河看到傅天仇的神色不对,人老成精的他也知道这是要好处来了,不由正色道,“傅小友,你且放心!这规距老夫是懂的,如果小友把那针法施放给老夫一看,那么老夫会拿一种医术与小友作为交换!你看如何?”
交换医术?有了返生针傅天仇哪里还用学什么医术,因此眼皮都没抬的一声不吭坐回椅子上,端起茶盏旁若无人的尝了一口,任由甘苦之味在口中逗留了一下,这才咕的一声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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