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可以肆无忌惮,可以毫不顾自己的形象,完完全全的体现出她的腐女本质。
现实中憋屈了,梦里还不能痛痛快快的?
她就不信了,这可是她的梦,她想怎样就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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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小时后,完了事。
程以泽抚着白小白的脑袋,让她埋在自己的胸膛深处。
两人都躺在沙发上。
尽管刚才,他趁人之危。
但他一点都不后悔,他就是要让她成为他的女人,这一辈子唯一的女人。
若不是这个时候,门铃声响起,他真舍不得松开白小白。
只是铃声一直响着,只好不舍的松开她。
然后赤着足,围着一条浴巾走到门口。
“先生,对不起!”穿着和服的服务生,恭恭敬敬的垂着头,“由于我们的工作失误,您要的清酒我们送成了金麦酒,真的很抱歉。”
“金麦酒?”
“那是我们酒店最烈的酒,抱歉,抱歉!”
“……”怪不得,刚才白小白醉成那样,一个劲儿的脱他的衣服,一个劲儿的亲他。
“先生,这是您要的清酒。那四瓶金麦酒全当作我们送您的。”
“清酒就不必了。”
“抱歉,真是抱歉。”
“没事。”
程以泽掩了门。
直到门被掩紧,服务生都没敢直起腰来,以至于没有看到他这副完美的身材。
重回白小白的身边,程以泽抱着她回到了房间。
还能闻着她身上的酒味,她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程以泽让柏杨改了航班。
又给程老夫人打了一通电话。
“奶奶,今晚我们不能回去了。”
“不是说好晚上回来吗?”
他看了一眼睡得跟猪一样沉的白小白,咧唇笑了笑,“天气原因,航班临时取消。明晚我再带她回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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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白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嗓子眼都快渴得冒烟了。
“嘶!”她爬起来,完全没有察觉自己光着身子,整个人除了头痛和嗓子眼冒烟,还腰酸得厉害,腿也软得厉害,“头好疼!”
“醒了?”程以泽闻声走来,站在门口看着身上裹着被子的她,她抚着额头抬头瞄了他一眼,“我好渴。”
不到半分钟,他端来一大杯温水。
她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了个干,“头怎么这么疼?”
“喝了三瓶多的金麦酒,能不头痛?”
“……”她揉着脑袋,还没完全清醒,脑袋又沉又重。
“晚上回国。”程以泽安排着,“到了Z市直接跟我回公司,明晚一起陪我回程家大院。”
“你们家?”
“嗯。”
“干嘛要去你们家?”
“和家里的长辈商量婚事。”程以泽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后天再去D市,一起拜访爸和妈。”
“程以泽,你脑袋有包吧。”白小白的脑袋浑浑噩噩的,明明脑袋就沉,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昏乎乎的,“商量什么婚事?谁要嫁给你?”
“你说什么?”程以泽站在床沿边上,看着紧皱眉头的她,她顶回一句,“我说我又不嫁给你,见什么长辈,商量什么婚事?”
简直莫名其妙,婚都没求,还结什么婚?
而且,表白,恋爱,求婚,结婚,这些步骤可以直接省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