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了。
令狐恒大惊,连忙再试一次,却不料“碧月”仙剑纹丝不动!
少年好像见了鬼一样,连连后退了几步,心中想到:“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平时不费力气的事,竟然做不到了!难道是?”他想起来,好像吸了一点瘴气之后,就全身乏力了,从高空中掉了下来,之后就是头一晕不醒人事了。
令狐恒心知有异,连忙调动丹田内的元婴,想提起灵力,却不料怎么运气,都是无济于事!他生来就是一个不信邪的主,又试了好几次,连额头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也如同石沉大海,元婴病怏怏地呆在丹田里,死活抽不出一丝灵力来。
就在令狐恒试得精疲力尽的时候,茅屋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长得很清秀的女子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惊喜地看着跌坐在床沿上的令狐恒。说道:“傻小子,你醒了?”
令狐恒也知道着了人家的道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着的,也不知道怎么着的。实在是窝囊至极!于是,没有好气地哼了一声。
女子不高兴了:“你这人实在是太没礼貌了,本姑娘问你话呢,你都不搭理一声!”
令狐恒没好气地道:“说这么多干嘛?要杀就杀,我要是皱一下眉头,眨一下眼睛,动一下鼻子,吞一口口水,歪一下脖子我就不是令狐恒!”
女子听他讲得好笑,掩嘴偷笑起来:“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嘛!嗯,本姑娘知道了,你叫令狐恒。那,那个傻大个又叫什么?”
令狐恒觉得自己被杀没什么关系,但是不能连累武震啊!他立马冲了上去。抓住了那女子,厉声问道:“你把大块头怎么样了?你们要是敢动一下他,我饶不了你!”
女子被令狐恒突如其来的爆喝吓到了,呆呆地看着好似一头发怒狮子的令狐恒,好半响才挣脱令狐恒的手,抽泣起来,转而开始大哭:“你……你……你敢凶我!我长这么大。还没……没人敢凶我,连师父都不敢凶我……呜呜呜……”
令狐恒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女人掉眼泪,看得那女子哭得好似梨花带雨,心一软,柔声说道:“姑娘。我不是故意的……”
女子说道:“你就是故意的!”
令狐恒大窘,他没遇到过像这样的女子,登时乱了手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是说道:“我……我……”
女子哭得更凶了。令狐恒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姑娘,是我不对,你别哭了好吗?要不这样,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行了吧?”
女子一听,立马止住了眼泪,灵动的大眼睛眨了眨,说道:“真的?”
令狐恒一看,也知道自己又中计了,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能说收就收?只能无奈地看着女子说道:“真的。”
女子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容,说道:“不能反悔!”
“不反悔……”令狐恒低下了头,暗中责怪自己被女人的眼泪骗了。
女子狡黠地说道:“那你答应我,等师姐放了你们之后,你要带我出去玩!”
令狐恒大吃一惊,不敢置信地看着女子:“啊?”
女子见令狐恒惊愕的样子,立即又是楚楚可怜的样子了,一双大眼睛里又蒙上了一层水汽:“你不答应?”
令狐恒见女子又有大哭一场的预兆,连声说道:“好好好,我答应你!”
女子得意地扬起了头,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记得哦!”
令狐恒无奈地说道:“我会记得的。”
这时,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走进了茅屋,微笑地看着令狐恒,说道:“公子,你醒了?不知道头上的伤好一点了吗?”
令狐恒奇道:“头上的伤?我的头受伤了?”不信邪的一摸脑袋,立即碰到了一个小肉瘤,疼得眼泪直掉。
女子在一旁掩嘴偷笑:“好在用了我们药神谷的灵药,不然不是一个鹌鹑蛋了,而是一个大鸭蛋!”
令狐恒心中一喜,暗自盘算:“原来是在药神谷中了!”
金安城内,城主李家里一个装潢得流光溢彩的房间内,乐沾逡跪在一个老头子的座椅下,一动都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出。那老头轻敲着桌面,好半晌才说道:“你是说他们都是用剑高手?”
乐沾逡连忙说道:“回护法话,的确是,弟子乃亲眼所见。”
那护法挥了挥手,示意乐沾逡退下,乐沾逡才敢起身,弓着身子出了房门。出了房门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全湿了,那个护法的威压实在是太大了!乐沾逡心中阴笑道:“嘿嘿,两个臭小子,敢叫我出丑?护法一出手,你们连命都逃不过!”
房间内,那护法沉吟了好久:“使剑的两个年轻高手?使剑的,难道古剑派要出世了?不行,这件事要告诉掌门,请他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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