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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梆!”“啊……!”“梆!”“梆!”“梆!”
项鹰在董公子的头上一下一下的砸着,直到对方没声息了,还在一下下的砸着。
李庆见状脸sè煞白的刚想上前劝说,就看见项鹰把手枪举起来对准他,吓得他一步都不敢动,张了几次嘴都没有发出声音。
“老李,这几年我们相处的都不错,别逼我对你动手,你最好站这儿别动,不然别怪我……!”项鹰冷冷地看着李庆说道。
项鹰说完后,慢慢来到被丢弃的棍子边,把手枪交到左手,右手把木棍捡起来,轮圆了照着其他三个年轻人打了下去,一时间血肉横飞,惨叫声、求饶声、骨头断裂声、棍棒打在身上的闷响声,交织在一起。渐渐地惨叫声音消失了,只剩下棍子打人的声音,还在孤独的响着。
“老爸,别打了,再打人要死了!”躺在地上的项龙,醒了过来,虚弱的喊道。
项鹰听到儿子的声音才停下,冷冷地看了一眼,办公室内唯一的清醒者,说道:“最好等我们走了,你再打电话喊人!”
项鹰说完后,再没有一句废话,上前扶起项龙走出办公室。
李庆直到五分钟后,才用颤抖的手,拨通了110报jing电话。
等jing察赶到马场的时候,惊动了在这里等候拍摄“汗血宝马”的各路记者,一时间,再也没有人去关心什么宝马良驹了,全部把镜头对准了,从办公室里被抬出,如死人一般的几个衙内。
当记者看到血水从担架上流出,滴在雪地上如一朵朵盛开的花朵,便知道又有重大的新闻可以挖掘了,顿时间各种消息漫天飞舞。
而此时项鹰已经开着马场的小货车,来到森林边上,将货车遗弃在一边,拿起从医务室里顺来的医药箱,扶着项龙走进了茫茫大山。
“老爸,对不起,连累你了,都是我不好!”项龙看着默默为自己包扎伤口的项鹰说道。
项鹰温柔的帮项龙包扎好,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小龙,其实要说对不起的是我,从你五六岁时候,就要你为了我烦心。都是你这个老爸没有用,不能给你,同别的孩子那样安稳的生活,还经常让你因为我,在别的孩子面前抬不起头来。我知道你自尊心很强,那么拼命的读书,就是不想让别人看不起你,可是一切还是被我搞砸了,现在我打伤了京城来的那个董公子,他们不会放过我们的,还要让你跟着我一起跑路!你是不是很恨我?”
项龙靠在项鹰的怀里轻声说道:“老爸,我从来就没有恨过你,你为了我吃了很多的苦。我知道自从妈妈走了之后,你没有再找女人,是怕我被后妈虐待。为了让我受到更好的教育,你卖了家里的地和房子,搬到县城来,让我上这里最好的学校。你常说我们项氏后代,就要有宁死不弯腰的英雄气概,可是为了给我交学费,你却甘心做别人的手下。其实老爸,你知道吗?我这么拼命的学习,不是我想让人高看我,而是希望能学了本事,赚好多钱,让你不用在看人脸sè,堂堂正正的生活!”
“傻孩子,只要你有出息,比什么都强!”项鹰听了项龙说的话,紧紧的抱住这个被自己视为命根子的儿子,流下了欣慰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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