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留下一丝红色印记,她浑然不觉,只是笑着说:"你为什么叫我女神阁下?"
我说:"阁下乃是我见过的最强大的人,在我心中,宛若神祗。"
她似乎有些吃惊,问:"你见过协会中的王子吗?或是近来陪伴在他左右的那个美丽女孩儿,还有那个长发的贝雷特,以及那个体型巨大的壮汉妖魔,这些家伙都可怕的很,我未必能战胜的了他们中的任意一人。"
我说:"他们并非强者,仅仅恃强凌弱之辈而已。所谓真正的强大,便要懂的约束举止,从不殃及无辜,反而悉心顾及身旁的弱者,以己之强,造福身旁柔弱之人。唯有这样的人,才可真正被称为强者而无疑。"
她张着小嘴,双眼惊诧,对着我默然而视。
我指着窗外,一辆巨大的土方车正缓缓通过路口,它刻意绕开行人,以及来往的小型车辆。她看了一会儿,叹息道:"你别打哑谜啦,索性说个明白吧。"
我说:"那辆大车,引擎强大,重量成吨,只要微微一动,便能够地动天摇,行人在它一旁宛若蝼蚁,而轿车被它一碰,也会备受损伤。它身俱如此神威,本可横冲直撞,无可阻挡,可却偏偏战战兢兢,约束自身强大的力量。虽然如此甚是窝囊,但在我心目中,这便是它强大之处。"
她露出微笑,似乎听懂我在说些什么。
我说:"唯有真正的强者,方能有选择饶恕的权利,越是强大的人,所能饶恕的人也越多。这乃是恒古以来,神祗真正的特权,也是它们真正受万人膜拜的原因。因此,女神阁下,我方才见你对凡人心生怜悯,面现慈爱,故而心中倾慕,才以女神相称。"
我滔滔不绝,但这辈子似乎从没说过这么多的话,习惯成自然,一时不慎,嘴巴张大,口水流了下来。
她见状,探出手来,用衣袖在我嘴边轻轻一擦,将衣袖在自己衣服上蹭了蹭,随后哈哈一笑,乐不可支,脸上笑容如雪莲绽放般美丽。
我忙道:"女神阁下,在下口水不净,可莫要脏了你的衣服。"
她笑着说:"连你臭烘烘的血都喝过了,还在乎这些吗?既然你尊称我为女神,我自然要对你慈悲一些,不是吗?"
我见她笑意嫣然,不由得心脏狂跳,但此时大庭广众之下,我也不敢疯言疯语,以免惹她生气。
她说:"好了,回答你的问题。末卡维族,是血族的十三大族系之一,和梵卓、托利多、乔凡尼族等等一道,都是如今血族社会的成员。但继承末卡维族血脉而诞生的人,都会呈现出疯狂的迹象,不是精神分裂,就是像白痴那样愚笨。比如桑树这个女孩儿,她被我初拥之后,醒转过来,原本挺讨人喜欢的姑娘,有时候会突然精神恍惚,说着谁都听不懂的话,产生梦游、恐惧、癫狂甚至歇斯底里的症状。
但即便她如此疯狂,但她对我真心喜爱,忠心耿耿,因而我一直饶恕她的种种罪孽,但随着她症状的发展,她几乎产生了加入萨巴特的倾向。这会惹恼王子,甚至惹恼整个卡玛利拉血族社会,因此我只能狠下心来做个了断。"
我噢了一声,抱起一块大饼猛啃,她十分无奈,只能连连摇头,嘴角却浮现着宽容的笑意,说:"我唠唠叨叨说了那么多,你只回答一个噢,真是太让人沮丧啦。"
我囫囵将大饼呑落,又问:"不知这萨巴特族又是什么?为何女神阁下对其如此厌憎?"
她说:"萨巴特与卡玛利拉是两个庞大的党派,就如同某些国家的政党一样,两个党派持着截然不同的理念,每个党派都有不少族系的人支持。"
她略微停顿,似乎在等待我给出反应,但见我只顾着吃,似乎颇为郁闷,只能继续说:"萨巴特又被我们称为魔党,他们认为人类不过是奴隶,是饲养的家畜,因而提议血族肆无忌惮的虐待凡人,用血腥的方式来统治他们,他们行事有些明目张胆,甚至凶残的过了头,往往造成巨大的恐慌。他们随意制造出一些初生者,让这些家伙在世界上自生自灭,胡乱猎食,给咱们卡玛利拉制造了大量的麻烦。他们疯狂猎食,制造大量的子嗣,以至于这些子嗣的力量非常弱小,仅仅比凡人具备一些体能优势罢了。"
我想:难怪那些萨巴特的小混混会来寻找我的踪迹,他们通过微·博找到了我,认为我是个白痴猎人,是软柿子,是毫无抵抗之力的弱者。他们杀了我,可以大肆宣扬,建立自己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