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晨,我以为你跟那些女人不一样,谁知道你跟她们没什么两样,早知道我就、、、、、、”他顿了顿,继续开口“我以为你心里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现在看来,我似乎要再提醒你一次,你,只是我花重金买、、、、、、、、”
“唉。夹答列伤”他轻叹口气,对她挥了挥手,“这次就算了,我不希望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
就在今天商场彼此对望的第一眼,他还以为是碰巧遇见,可是在冰激淋屋再次遇到,这就不得不让他起疑了,商场那么大,碰巧怎么可能会接二连三。
昨晚不经意在至尊夜总会门前瞥到的那个跟她相似的背影,原来还真的是她,昨晚她跟了他多久,后来他出去之后、、、、、、、、把昨天发生的事和今天接二连三的偶巧联系到一起,骆知墨得出一个结论,他被跟踪了。夹答列伤
这样的认知让他心中窜起一阵滔天/怒/火,她看似清纯,乖巧,识大体,懂分寸,对他的事从来都不闻不问,可她心里到底装了多少小阴谋小诡计。
此刻的骆知墨,对顾晓晨简直是失望透顶。
如果她真的在乎他,那么昨晚她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开口问,问他去了哪,干嘛去了,或许他会老老实实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她,可是她、、、、、、、
再次将她从头到脚认认真真看了遍,她一脸平静,看不到丝毫不安,做错了事居然还敢哪些理直气壮,骆知墨,你还真是看走了眼。
“顾晓晨,记往了,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绝不许有第二次。”话说完,他转身,突然掌手猛的一疼,大掌被她的小手握紧。
顾晓晨仰首挺胸站在她面前,仰起小脸盯着他的眼睛开口,“骆先生,我再说一次,我没有跟踪您,我对天发誓,若我说的话里有半个假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到底是怎样的心痛才会对自己发下如此狠毒的誓。
由于刚刚抓他的时候太用力,现在松开手,右手的四个指甲已经全部断裂翻起,指头染了淡淡的血丝。
她只是轻瞟了一眼自己的手指,接着道,“骆先生,不用你提醒,我一直都清楚自己的身份,我只不过是你花大价钱买来的替身而已,陪你上演一场讨家人欢心的婚姻大戏。从开始到现在,我都从未想过要攀上你这高枝,若不是你逼我,我此生绝不会嫁给你。”
说到这,顾晓晨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眼眶稍稍一瞬,泪水便如绝了提的洪水般直流而下。
骆知墨长这么大从未见过眼泪竟有这种流法,他一时之间说不出半句话。
“骆先生,不管您信或不信,我顾晓晨从未跟踪过您,所以我问心无愧,若您觉得我碍眼了,只需说一声,我立马走人,当然,有需要的时候您可以随时联系我,做为您花大价钱买来的替身,演好每一场戏是我的义务跟责任。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上楼了,明天早上还有课。”说完她头也不回上楼,留下犹为震惊的骆知墨。